第二百一十八章 刺青 (酉)(2 / 2)
传说这杜里巴石碟是十九世纪二十年代时,在新疆南端喀喇昆仑山脉一个神秘洞穴里发现的。最初的发现者是一个燕京大学的考古学家,他是从当地牧民天神下凡的传说中,发现天神居住的地方就是山中的一个洞穴。
他在洞穴里发现了上千个制作精美的石碟,围着圆心的每一条弧线都如圆规般刻画出来,非常的规整,如同后世的唱片一般,完全不像上古时期的工艺,但没人猜的透这石碟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当然,还传说洞穴里发现了有别人类样子的骸骨,这个就无法考证真伪了。
这个考古学家如获至宝,将这些石碟的一部分整理装箱,准备运回北京继续研究,剩下的重新埋回了山洞里。没想到当时的新疆政治势力非常混乱,有大股的白匪活动。这些白匪是因为红色苏维埃推翻沙俄,而南下逃到新疆,很多都是沙俄残存的正规军,在新疆靠抢劫为生。考古学家不幸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白匪,所有的石碟、财物连同马队都被劫走了。
考古学家历尽艰险回到北京,由于没有了第一手的文物证据,他的发现一经公布,虽然引起了学术界的好奇,但紧跟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质疑。而他的发现也变成了一次卑鄙的文物作伪。直到他含冤去世,这些议论才渐渐平息。
没想到到了五十年代,中苏关系蜜月阶段,苏联以配合新中国进行地质勘探为名,组织了一支科考队秘密进入新疆,但对科考队的目的地、任务严格保密。直到科考队无功而返时才告诉我们,他们的目标就是三十年前那个考古学家发现的喀喇昆仑山的神秘山洞。
可不知为何,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他们依旧没有找到洞口,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但中国安全部门敏锐的意识到,也许石碟并不是那考古学家编造的谎言,白匪劫走的那批石碟一定落在了苏联政府手中,而石碟也一定牵扯到巨大的秘密,苏联才会组织科考队再次进入喀喇昆仑山。
果然,到六十年代时,苏联科学家对石碟研究的相关信息慢慢被泄露出来。他们的确是从白匪手中缴获了那些石碟,了解到石碟被发现的大致地点。关键他们研究了石碟发现,这些石碟已经有三千年以上的历史,而且加工工艺远远超越了那个时代,甚至以当时苏联的科技水平也无法复制和破解。
一个偶然的实验,让苏联科学家发现,这些石碟分成了很多肉眼无法分辨的层面,在高温高压作用下,形成一个整体。也许一个石碟就可以分成上千层,而当石碟受到某种波长的辐射震动是,会产生共振,而释放出奇怪的有节奏的声音,如同黑胶唱片的发声原理一般,只是科学家无法分辨这种声音到底是什么。这个发现无疑动摇了考古学、人类学、科技发展史的基础,难道真的有一个比人类文明更先进的史前文明存在过?这就是苏联那次科考的根本原因。
可奇怪的是,那些信息被泄露出来之后,苏联政府予以坚决的否认,而之后再也没有新的信息出现,又是三十年过去,这件事被人慢慢淡忘,大家也就相信那是西方媒体搞出来的,哗众取宠的新闻骗局。
可以想象,当这样一个石碟出现在我面前时,是多么的震撼。而它的来历据我那朋友说,是他的一个捣腾文物的朋友,在山西一个小镇的地摊儿上发现的。搞不清是什么,但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东西,这才高价收了回来。
也许那个考古学家被白匪洗劫后,还是保留下了一个,但他当时为什么不用这个石碟作为证据来证明自己?也许,是白匪拿到石碟后,就设法变卖了一部分,使这个石碟可以辗转留存,但为什么会出现在几千公里外的山西?而之中的六十年却又完全没有任何存在的消息?
历史永远无法假设,但摆在我面前的石碟是实实在在的。我没有任何科学仪器可以检测这个石碟,而我有限的文物知识更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但我可以确定,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花岗岩,而它被一种不为人知的方法仔细的切割打磨过,并留下了非常规整而精确的环状圆槽,圆槽非常细,但仔细观察会发现,所有的圆槽粗细相同,但深浅各异,即便是同一个同心圆,深浅差别也很大。
我完全无法相信古人有这样的雕刻技术,完成这些线条,即便使用当今最精密的机床,恐怕也无法在坚硬和极易脆裂的花岗岩上,复制这样的纹饰。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信,石碟里蕴含着神秘的信息。因为当我拿过常家传承的镇魂铃,靠近这石碟,镇魂铃立刻发出清脆的铃音。家中的镇魂铃一组八个,铃壁厚度不同,大小也不同,对应八个卦象,也是亡灵的八种不同存在形态。但我之前从没遇到过,八个镇魂铃同时响起的情况。
(物有善于蛰藏者,或可以御大寒,或可以去大饥,或可以万岁不死。以其心冥冥兮无所知,神怡怡兮无所之,气熙熙无所为。万虑不能惑,求死不可得。是以大人体物知身,体身知神,体神知真,是谓吉人之津。--《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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