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郁修番外:2【一一皇冠加2】(1 / 2)
事实上我只跟宋初凝发生过一次关系,这也是我的原则,在温婉回国之前,我从来不会跟同一个女人发生第二次关系。
而和温婉在一起后,我连**上都不曾背叛过温婉。
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讲信义和遵守承诺的人,但在感情上,我认定了一个女人,我绝不会再背叛。
真正说起来,和其他正常夫妻的性生活次数比起来,我跟温婉在一起这一年平均下来,一个月顶多也就四个晚上有过完美的**。
我正值壮年,温婉又是我深爱的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温婉给的欢愉根本无法满足我。
现实的例子证明,夫妻的感情不和、出轨、离婚,其原因多数还是性生活不和谐造成的。
温婉深知这点,也怕委屈了我,所以她第一次在感情里退缩时,其原因之一也是她觉得在这种事上对不起我,另一方面因为以往我有过很多女人,她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在身体上背叛她。
她的想法没有错,我不怪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向她证明我对待她、对待我们婚姻的忠诚度,那次在大溪地我实在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我就用了她的手。
事后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排斥用的方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让我觉得屈辱,那种时刻我甚至自嘲地想以后若是没有了温婉,我再有生理需要,我宁愿用自己的手解决,我也不会再找其他女人。
这也是我没有答应容昭媛另娶她人的最大原因。
一方面除了温婉外,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第二个女人的身体,再者我承诺过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更不能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度过下半生。
我跟温婉离婚,是我自愿的,而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我,所以我不可能答应容昭媛的这个条件。
但另一方面,池北辙和盛祁舟都劝我既然迈出这一步了,暂且忍一忍便是,只要温婉换了容昭媛的心脏,所有答应过的条件,我都不用再遵守。
于是我想到温婉不长的生命,温婉不愿意接受活人的心脏,我既不能杀了容昭媛,也没有时间再僵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选了宋初凝来演这场戏。
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宋初凝最像温婉,当然这是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温婉是独一无二的,其他的女人全部都长一个模样,我对待宋初凝,跟过往里用过的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但大家私下里议论宋初凝和温婉很像,容昭媛知道我一时无法放下温婉,所以在我跟温婉离婚后,我找一个跟温婉最像的女人交往,更有说服力。
第二点是我知道宋初凝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利用她。
我跟宋初凝相处的时间少,只跟她发生一次关系,她就打入了我的朋友圈,并且告诉那些人那段时间我跟她正在交往,跟我的几个朋友混熟后,她时常出现在我跟那几个朋友的饭局上,也因此让他们认为我跟宋初凝走的很近。
宋初凝这样做,我无法去指责她什么。
因为有太多女人借用我的名声来达到某种目的,就如我曾经跟一个女星握了一次手,她就开始借此炒作一样,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女人的小心思、小伎俩。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太多了,在我眼里,她们太不堪一击,不值得我跟她们计较。
但这次宋初凝犯了我的大忌。
我那句话问完后,宋初凝的手臂还是没有收走。
太没有脑子和自知之明的女人,我真为她感到悲哀。
因此我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扯开她后,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连我都不允许温婉取下戒指,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让她取下来?宋初凝,只是给了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敢欺负温婉了是吗?”
我把温婉放在心尖上宠,除却这次对她故意的欺辱外,连我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其他人怎么可以欺负她?
所有伤害过温婉的人,一个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宋初凝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即便被我掐住脖子,她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她会真的取下来。”
我觉得可笑,讥诮地对宋初凝说:“她会不会取下来是一回事,你说了让她取下来,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她没有取下来,宋初凝,我也不会再容你了。”
其实在宋初凝说出那句话时,我就知道温婉一定会把戒指还给我。
这就像我料到她不会因为我抱了宋初凝而生气一样,那段时间她连死都不在乎,其他的她更不会在乎。
但之后穆清寒知道后,穆清寒指责我若是刺激到了温婉,她的心脏病复发了怎么办?她说就算心脏病人不是一受到刺激就会死的,但既然我爱温婉,我就不应该做出任何冒险的行为来。
然而在当时我的思维里,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得到心脏,救温婉更重要的事了,我宁愿狠下心来刺激她、伤害她,我也要把戏演完。
只要她不死,她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结果证明我的料想是对的,温婉的心已经麻木了,对于所有人,甚至就连我,也无法再对她造成情绪波动。
我了解她,比了解我自己还要深。
分明知道她会取下戒指,当时我的心还是痛到了极致,我甚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僵硬地坐在那里,像个哑巴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然而心里在无数遍地低吼着,“不要取下来,温婉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取下来的,你说过哪怕是死,都要带到棺材里,你为什么不守承诺?”
但我忘了,不守承诺的不是她,而是我。
当时那场戏我不是演给温婉看的,温婉什么反应不重要,我是演给监视我的容家看的。
我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表面上我还是不得不纵容了宋初凝的行为,如果宋初凝有错,我同样有错,毕竟宋初凝是仗着我。
所以我不怪温婉。
我就是心痛。
我手下大概太用力,宋初凝这才感到害怕,她用尽力气说让我松开手,她把我送给温婉的东西还给我。
我暂时松了手。
她缓了一会,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走到沙发那里拿起包。
这里是我没有回豪宅的那段时间,新购置的一栋别墅。
我只允许宋初凝晚上过来,但我从来不跟她睡同一个房间,而且为了防止这种女人半夜时爬上我的床,我都是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而刚刚之所以她会在我床上,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回来之后喝多了酒,然后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精疲力尽后又睡过去,她才进来的。
我只脱下了西装,估计她也只敢上我的床,没有胆子脱我的衣服,而房间被她收拾的很干净,她肯定是想拿我酒后乱性来让我对她负责。
太可笑的想法。
我若是能喝醉,我还会这么痛苦吗?
如果酒精能麻痹我的心和大脑的话,我怎么还会想温婉,并且越想越痛?
这个世界上若是真有一种可以遗忘的灵丹妙药,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我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温婉还活着。
哪怕或许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再相守,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对待自己。
我的心又痛起来,这种痛甚至变成了有形的,我抬手按着胸口,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丢了。
宋初凝把东西分别递给我。
我接过来抓在掌心里,直到她拿出那个玉镯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下一滑,玉镯往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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