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貂蝉凑趣 (二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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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里今天可真热闹啊!秀儿离远就听到又是琴声、又是歌声的了!太好听!秀儿也有些跃跃欲试了!”还没等有人去接孙尚香的话茬,书房门帘儿一挑,随着娇腻的话语声,貂蝉已经婷婷娜娜的走了进来。在我的诸媳中女性魅力最为突出的蔡琰和貂蝉,如果用一个比较恰当的词语分别来形容,蔡琰适用于‘飘渺’二字,而貂蝉则就必须用‘妖冶’来形容了!

蔡琰的‘飘渺’,给人一种梦幻般的心舒气朗、只可远观不可近渎的崇敬感;而貂蝉则给人一种强大的令人热血沸腾、激情亢奋的诱惑力。完全是相反的两个极端的美艳,自然在第一时间所产生的观者‘效应’也是完全不同。蔡琰会令人悠然神往的痴迷,而貂蝉则会造成‘爆炸’一样的震撼力!

就是由于貂蝉这种美艳得近乎于妖的魅力,当她出现在某一场合的瞬间,不知不觉的就会吸引去所有的眼球。令男人阳气上升、令女人黯然的生慕!因而,即使是聪颖得无人能及的甄宓,以前也曾经少女心性的不知不觉间学过貂蝉一摇三摆、前挺后翘的两步走。性情直爽得有些‘冲’的吕昳丽,看到沐浴在晨曦之下的貂蝉的惑人形态时,出于‘同性相斥’的自然反应,实际上是喃喃自语的‘出口不逊’,也并非无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人毕竟是感性的生物。

刚刚经历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又能几回闻’的听觉享受的书房内众人,此时在视觉上又因貂蝉的恰好出现,艳绝人寰的姿容仿佛与原来的美妙音律融为了一体,不知不觉间让人感觉进入了梦幻中一样。无论男女,视、听的巧妙融合同样也会瞬间受到震撼!因而,书房内自然也就形成了恍若失神的短暂沉寂。

书房内的唯一一个男人的我,由于性别的关系受的的‘迷惑’也最大!不知不觉间,让本已是‘老妻’的媳妇们把我这个‘老夫’也给弄得意乱情迷的、痴痴呆呆的傻看着了!

当然,还是性情憨直的人所受到的‘迷惑’较小。媳妇们不知不觉间营造出的这种气氛,可能是令斜倚在我身旁的马秀鸾引起了其他方面的联想?在我还有些木讷的‘傻’坐在她的身旁时,马秀鸾仿佛极其自然地用一只柔夷搂住了身旁的我的颈项,臻首向前探着、樱唇贴在了我的耳边:“太美了!把鸾儿都听迷糊了!嗯——!鸾儿说话哪!夫君你听到了吗?”

一愣之下回过神儿来的我,转首瞥见马秀鸾的身体侧倾得有些别扭,边忙扭身双手扶了一下马秀鸾笨拙的娇躯、边俯首悄声问道:“鸾儿说什么?商走神儿了!”“嘻、嘻!”马秀鸾娇腻的嬉笑了一声,接着樱唇更近的贴近了我的耳畔:“鸾儿听着、听着,咋有些想夫君了哪?鸾儿身子这样、这样,都要气死鸾儿了!夫君、夫君夜里陪鸾儿睡好吗?鸾儿、鸾儿不能,也要好好摸摸、亲亲夫君!鸾儿好想夫君呀!嘻、嘻!”“好、好!夫君夜里去同鸾儿睡。鸾儿坐好吧!快别乱扭、乱动了!”我有些宠溺的边扶正了一些马秀鸾臃肿的娇躯、边俯首贴在马秀鸾圆润的耳边忙不迭的答应着。

“表哥给鸾儿作过诗?表哥对鸾儿就是好!表哥不许偏心!一定要给我们姐妹也作一首!”在我同马秀鸾窃窃私语的亲昵着的时候,进入室内的貂蝉同蔡琰、大乔、郭馨等经过了一番‘叽叽咯咯’的嬉笑交流,已经了解到了书房内如此热闹、又弹又唱的始末,嘴快的她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对我发起了娇嗔。

心实的人有时确实把握不好进退的尺度,貂蝉的娇嗔话音刚落,已经被我扶好坐在榻上的马秀鸾,仿佛极其舒服的丰腴的樱唇一嘟‘吁———’了一声,满面洋溢着笑意的就接话到:“是呀!夫君对鸾儿好着哪!咯、咯!夫君是仅有的一个给鸾儿作诗、鸾儿全都能听懂的人,不像西凉那些‘之乎者也’的夫子们作的似的、鸾儿一句也听不懂。咯、咯”

马秀鸾的话更是惹得貂蝉一阵不依的催促,而蔡琰、大乔、郭馨由于性情含蓄、两个旁观的‘小丫头片子’属于外人,虽没有像貂蝉一样的又顿足、又摇首的发着娇嗔;但望着我满脸、满眼也均是希冀的表情。貂蝉这一进房,反而把所有的情绪都调动到了最高点;我也同样的被逼得没有了一丝的退路,我气得斜眼瞪了一眼坐在身侧的马秀鸾。心直的马秀鸾反而‘咯咯’的娇笑了两声、把姣好的臻首斜担在我的肩头、转动着大大的丹凤眼娇腻的说到:‘夫君不要瞪鸾儿!鸾儿不怕的。夫君好,鸾儿就要说嘛!”气得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经典的词语:花痴!

见已经推脱不了,我没办法只好顺嘴说到:“适才贤妻们把商都给迷得晕晕乎乎的了!也没太想明白呀!贤妻等稍待,让商再想一想。”说着,我抬眼望见了一嗔一笑间惑人眼目的、樱口翕合间还在不断催促着的貂蝉心想:如果给你作,我费点儿脑筋、搜肠刮肚的想一想,还真可能想起来‘罗贯中大师’对你的赋诗描述。

罗贯中诗中的描述好像应该是这样:元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云。按彻凉州莲步紧,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不过,只给貂蝉一个人作还不如不做,遗下其他的娇妻,不是更找麻烦吗?在这首描述貂蝉的《浣溪沙》中,‘罗大师’摆明了是把貂蝉比喻作了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

还是不行!别说不能单独给貂蝉作诗,就是能作这首也不太适宜;这是描述貂蝉的舞姿的词呀?自古文章一大抄!其实,这首词也是罗贯中抄袭宋代的诗人曾觌的,而曾觌真正描述的则是赵飞燕本人。在《三国演义》中,罗贯中用到这首词也并不太贴切。

我绞尽脑汁的想着,抬眼望到静静的望着我的媳妇们热切、希冀的目光、以及两个‘小丫头片子’眼中泛起的点点星光。一咬牙:与身份不配就不配吧!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如果您们两个不在房中,我又哪能费这么大劲!早就说出来了!

下了决心后,我有些尴尬的讪笑着说到:“呵、呵!商常年的征战在外,偶有闲暇时亦十分思念家里的娇妻们。故而,曾偶有所感作过一首思念娇妻们的诗。商现在就把这首诗吟出来滥竽充数吧!”“表哥快吟、快吟!”在貂蝉的娇声催促下,我开口吟到:“落花有意依潺溪,潺溪故我东流淌;花伴潺溪窃私语,潺溪执着赴汪洋。何意溪水忒薄幸?岂知拥花情绵长;花亦无怨逐清波,缠绵相携勿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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