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过往——那些年的青梅竹马,兄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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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一鹤提着袋子,朝身后的两个男孩问道,

光头上汗珠密布,阿慈气喘吁吁,才刚结束一场追杀的他还来不及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就被强拉着跟了过来,现在是累的话都懒得了。

“没什么,我们接着走吧”阿慈身前,星辰想了想,却又什么都没,刚才好像感觉到一股杀意,不过好像并不是针对他们...

是他吗?

银白色眉宇隐藏着淡淡的威严与气魄,面如冠玉的训练师看似二十左右,但想来不是真正的年纪。

结束街上的闹剧后跟随他来到这里的缘故当然只有一个,

“父亲的好友...吗?”

星辰摇了摇头,确认火猴和圆企鹅都跟在身后,便接着朝前走去。

历史区域——珈蓝筑,

即便在学院呆了有一些年头的阿慈尚且不知道这个隐藏于历史院区域的别院筑,更不提是初来乍到的星辰了。

不过,好像值得惊讶的并不是在这个别院本身?

“阿慈...星辰,你们...?”

寂静的院落内,那木门栏板推开,走出一个白色百褶裙少女,衣角仍沾着尘埃,却无碍那讶然的表情,

“雪,你怎么在这里?”阿慈困惑无比,那不高的智商实在很难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雪,好好招待一下你的同学”院内,一鹤朝星辰了头,便提着袋子走入房间,

让出道路,雪答应道,领着两人落座于院落内的石桌前,

“我知道了,父亲”

“父亲?”阿慈喃喃道,随即无比震惊,“父亲大人?!”

“是雪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星辰轻掩额角,难以抑制的哀叹一声,朝已经端来茶碗的雪道,“谢谢了”

微微一笑,雪摆上茶杯,为两人添满茶水,

“星辰...你们怎么会遇上...”

偶然的故事并不需要隐瞒什么,星辰很快将一切解释清楚,顺带问了问关于自家老爸的过去。

“这...我并不清楚”雪歉然道,“至少父亲他什么都没和我过”

“是吗?”

虽然有可惜,星辰却也不是穷究之人,何况不是还有一位真正的知情人没有开口吗?

肉食菜,甜汁清酒,果盘甜,简单却又十分丰盛的晚餐摆上桌子,让人不禁食指大动,便连跟随而来的火猴与圆企鹅都得到了一份特制精灵食物,大快朵颐之时不禁暗呼幸运,以后要常跟着出来走走。

“既然千里什么都没,想必是不想让你知道吧”

得知少年的疑惑,一鹤只是这样回答道,

“他曾经是皇家最强禁忌,因为平息某一场灾难后才不得不隐退芳缘,你只要知道这一就够了”

简单的结束这一话题,一鹤并没有再继续深入下去,转而问起了两人的学业状况,

“战斗学位?”白眉紧锁,一鹤慢慢站起身,“特殊班的约束吗?”

合适的素材应该放置在合适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潜力。深信这一的一鹤,不明白某位院长这么轻浮处理故人之子的理由。

恩,或许是清楚也不一定。

打压,抑制,一视同仁?理由的话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始终是错误的。

“星辰...要不要随我学习?”一鹤考量了一番后,朝少年道,“做我的学生,明天就能将你转入历史院,遗失战技的话,也并不是什么难题。”

“诶?”不等星辰回答,阿慈倒是惊疑一声,传闻雪的父母是某位院长的亲眷,看来还是真的了?

更改学籍,申请秘技,无论哪一样都不是主任级别以下能够办到的...

“历史院?”星辰少许愕然,倒是有些心动。

一旁的雪不知父亲为何愿意教授搭档技能,但总归是件好事,于是也在旁劝道,

“父亲的白银奥义虽然需要城都白银山的精灵才能发挥最大力量,但确实是遗失战技中不可多得的宝物,星辰你好好考虑一下”

白银奥义?星辰挑了挑眉,失传已久的白银山秘藏?

班吉拉,白银奥义,的确是不可多得机会...

“我.....还需要锻炼手头的精灵”星辰歉意道,他当然清楚对方的厚礼有多重,但无论是修习了一时间的学业亦或是锻炼过的精灵,都不好半途而废,除非...“不会花太长时间的,结束战斗学位以后,我会再来请教的”

“唔?”一鹤很快便清楚了对方的想法,“第二学位吗...对你而言也并非不可能...也好,那就再等上一段时间。”

虽然不大满意,但好歹多了个机会,雪无奈的扫了眼少年后,便只得将此事暂时放下。她清楚父亲的品性,既然答应了就决计不会反悔。

不在继续那些学业上话题,作为长辈的一鹤便在精灵育成上指了一番阿慈与星辰,时不时也为两人的资质感慨。

特殊班,精英中的精英,的确如传闻所言没有夸张的成分。

阳光消弭,月上夜空,结束晚餐后,一鹤接着与两人聊了一会儿,便不再挽留,

“雪,时间到了...离开的时候顺便送一送你的同学”

“恩,好”少女清理完狼藉的桌面,洗了洗手应道。

抱起呼呼大睡的波可比,雪领着两人朝外走去,徒留下观望中的一鹤,

“战斗分院的事故我听过了,那不是你的错...慈。

另外,没有恐惧的训练师无法担任防御师,但如果只有恐惧的训练师,也无法成为一个强大的防御师,这一,你要好好记住。”

冷汗密布,阿慈猛地停下,被那话惊得心绪不宁,左右看了看见雪与星辰都仿若未觉,才稍稍安定下来。

雪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紧张的朝前走着,阿慈甚至不敢再回头看那院中的身影一眼,只能冀望于快离开这个地方。

下次还是别来了吧?

“看来还是心结难解吗?”清楚的看到慈的异状,一鹤摇了摇头,“也对,如果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那青檀也不会这么头疼了。”

夜色越加昏暗,重新回到石桌前的一鹤抓起仅剩的杯,轻泯了一口,

“感觉怎么样,能赢得了那孩子吗...默邪?”

“啪嘶~”石桌正前,本该是一颗枯树的地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而后显出一个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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