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过往——那些年的青梅竹马,兄弟(1 / 2)
神奥——迷径峡,八尺高的清泉顺着石涧落下,浇打在少年**的身体上,激出阵阵蒸汽。
简单的清洗了一番汗渍,仅穿着功夫裤的训练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拨开水流,一头冲入瀑布中。
不同于外表看来的那般狭窄,瀑布内别有一番洞天,走下石阶越加深入,十米高的石崖稳固异常,宽敞平整的大地足有竞技场地大,而在那尽头的石墙上,一尊白色神像正坐于褐色石椅上,纹丝不动。
恩师曾,这精灵在等待能与它一起战斗的训练师。
白神像,以绝对臂力击退邪恶的远古神尊,能与他并肩作战的...自然也应该是兼备‘力量’与‘信念’的伙伴。
“我想成为像老师那样强大的训练师”千里朝那静默的神像开口道,手掌握拳拇指紧压胸口,“无论是身体,亦或是‘心’,
我...一定能得到你的认可!”
“嘶~”蒸汽散尽,显出那经过锤炼的极致身体,棱角分明的肌肉没有丝毫累赘,可称完美的体型即便与那师兄弟相比,亦不落下风。
如果可以的话,就在今天!
力量沿着血液扩散至全身上下每一处,气劲随着呼吸一蓄满,直至沿着皮肤形成白色罡风,缠绕在少年的体表。
【千里,需要掌握的基本知识与技巧都已经教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记起恩师的话,千里扬起拳头,那逸散的罡风竟碎开周遭的岩壁,带起一阵烟尘。
此非蛮力,亦非巧技,是凝结了自身体悟及意志的拳,
“就叫它......‘拳意’”千里喃喃道,随即将那满载白芒的拳遥遥挥向白神像,“我......是否有资格与你站在一起,回答我,雷吉——奇卡斯!”
力,技,体,意以及...运,当这五者同时出现在一人之上时,那么便是...最稀少的纯体质诞生之时。
白色罡风凝实固化,似光柱般轰开上方的岩壁,冲向天空尽头。
“轰~”,充斥在洞壁间的气息终于引动白色神像,只见那石座之上不断有青苔滑落,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千里似乎感觉到了,‘它’苏醒了!
成功了吗?
骤生的激动弱化罡风,让那近乎要起身的白神像动作一僵,又静止了下来。
“诶?”
惊疑声中,拳罡逆向流动,尽数朝毫无准备的训练师弹回,
“嚓!”一声爆响,白色尘埃中,狼狈的训练师从瀑布内飞出,跌落在水塘里。
“咳~咳,又是只差一...”双手撑住池塘底部,千里感觉胸口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
轻微的风声响起,千里立时警觉站起,却见一片白色毛巾裹住水罐飞来,
“一鹤,你怎么来了”解除戒备又跌回水面,千里拆开毛巾擦了擦额角,朝池塘边的白眉少年问道,“你不是和他们一起旅行去了吗?”
“老师担心你一个人胡来,就让我先回来了”一鹤轻哼一声,打量着周遭的惨状,“不过还是来晚了...”
尴尬的低下头,千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见对方一副骂不还口的样子,一鹤皱了皱眉,旋即又叹了口气,
“千里,老师让你来这迷径的目的是反省错误,不是接触神像,你也该消停一会儿了,不然什么时候能出去?”
“嗨,我知道了”双手合十,被问责的少年诚心诚意的忏悔道。
这家伙...情知对方的心性,一鹤理智的止住话题,转而道,
“知道就好...恩,下一次心些...别把这池塘毁了,不然大姐和妹没地方沐浴,可饶不了你”
大姐?似是真的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千里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回头仔细观察起瀑布来,
现在这样,应该看不出什么吧,大概...?
瞧见对方一惊一乍的样子,一鹤终于满意的了头,准备回去了。
“呐,一鹤,这就要走吗?”
脚步停滞,一鹤带着疑问回过身,正好瞧见一发赤黄光束袭来,
精灵球脱手,淡绿色的荆棘巨兽张开嘴,将那破坏光线全数吞下,一口咬了个爆碎,炽热的高温烘烤着空气,浓烟却无损怪兽的岩石铠甲,
班吉拉身后,一鹤嗤笑着道,
“你这家伙,打算拖我下水吗?”
惫懒的猩猩侧躺在水塘边,才使用完技能的大嘴顺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静静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哪里,只是几天没和师兄切磋,有些怪想念的”千里拍了拍膝间的水渍,站起来道。
恩,如果是和师兄战斗,大姐应该就不会责怪我...一个人了吧?
“哼,尽耍些聪明”一鹤轻打了响指,并没有拒绝对方的挑战,身侧的班吉拉适时的朝前踏出一步,重拳披上耀眼的雷光。
那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本以为当初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鬼,哪里能想到在随老师学习了一段时间后,便能轻松控制那暴增的力量。
心性未变,一如当初。
老师,或许在与他初遇的那一刻,便清楚的知晓了...这家伙的器量。
终有一天,他将成为了不起的训练师。
时间,确确实实的验证了这个猜想。
【喂,那家伙就是皇家学院已知的最强训练师了...战斗者,神将千里。】
【白神像——雷吉奇卡斯吗?一鹤,作为精灵联盟的最强训练师,你若与他战斗,胜算几何?】
【听了吗?皇家最强训练师,那位神将可能被那千年亲王...】
【不会吧,他可是皇家学院的最强禁忌不是吗?】
【大概是因为血姬未至吧,只有神将一人独对千年亲王,始终...】
【血姬未至?怎么会?他们两人可是形影不离的搭档,喂喂...该不会是院长大人下达的指令...】
【让神将独斗亲王?这...不等于送死吗?不会的...不会的...院长没有理由这么做...】
繁杂的记忆充斥脑间,心情莫名的烦躁,竟让空气带上一层淡淡的杀意,
“一鹤先生?”
尚显稚嫩的男声进入一鹤耳中,止住那越显暴戾的心绪,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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