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五逆罪(1 / 2)
我们换了衣服去接兵兵马子阿砚吃饭,他最近刚处的一“炮友”,是个护士,腻得都很欢,那旷男怨女似的,我有点受不了。
今天晚上说好了她带个美女过来跟我见面,可六点都过了,还没见人影。兵兵打电话过去催,她说病室里面在急救,走不开让我们边吃边等。
酒喝到一半,电话响了,阿砚在那边说,病人抢救无效,死了,家属在闹事,堵住值班室门不让医生护士出来。
兵兵示意去看看。靠,狗雄救美啊!我笑。
我们把车开到医院,传染科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把医生值班室的桌子拍得砰砰直响,气焰很嚣张,我进去后就想打他,真的,有种人天生长就一副挨揍像。
一个女的在捶胸口嚎嚎大哭。医院领导已经出了面,在和家属协商处理,坐在一边时,脚不时抖几下,应该很紧张。
我们找到阿砚,阿砚正一脸委屈。他们打你了?兵兵问。她连忙摇头。阿砚小声告诉我们原由,是一群乡下人(本地),有个才四岁大的儿子出水痘,母亲无知的缘故,耽搁了病情,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休克,病危通知书也下了,最后因为心力衰竭死亡。谁知道家属不干了,非说是医生开错了药护士打错了针,恰好当班护士是阿砚。
是谁?是谁推的针?高瘦男人气势汹汹冲到这边。是你吧!他一把推开兵兵,抓住阿砚衣领,把她提了起来,阿砚吓得一脸惨白。兵兵连忙拦在前面,别动手,别动手啊!却一脚先踢在了他裤档。
场面已经开始混乱。
我利索的走开,一边巡视可以用着上手的东西,在医护室靠墙放垃圾的篓子里我看到一些被遗弃用过的盐水瓶,我捡起一个小的拿在自己手里,然后奔了回去,跳起来直接挖在那个男人面颊上,第一下落去时,他看了看我,没醒悟过来,我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血顿时涌了出来,他冲过来就掐住我脖子,把我抵向墙角,其余的人全围了上来,对我暴打,一个男的举起椅子就望我头上砸,被兵兵用身体挡了,然后抢过,我脱了身,有个mm穿着白大褂过来牵我手,快走,你走啊!
跑到楼梯口,我发现兵兵没出来,只好又转了回去,他们七八个人正在走廊围攻着兵兵一个人,有个女的还居然用手掏住兵兵下面,一矮个子男的见了我,顺手拿起走廊上的花盆砸向了我的脑袋。
我抹了抹头上感觉灰头灰脸那种,幸好只是塑料花盆。妈的,谁还动手我搞死x的,我吼着,他们呆了呆,那个死了孩子的母亲仍然扑过来,我儿子刚死了,你们还打人!她哭着。
我顿时木立着,任她拳打脚踢,用指甲划破我的脸。
医院开始车水马龙,各形各色的闲人,聚集,汇合,涌入。在我们离开后,传染科被愤怒而又不明真相的群众砸了个稀巴烂,其他病人也被他们驱赶出了病室,他们占据了门诊和医院操坪,把小孩尸体摆就放在医院传达室,然后有组织的开始封锁医院各进去要道,敌视着所有穿白大褂的人员,并且开始有医务人员受伤。
阿砚和我们在一起,在医院大门外不远处观察着,她不停的接电话和打电话,开始拉我走的那个白衣天使很小心的查看我的伤口,痛吗?吐气如兰。她叫阿望,她自己说望是她妈妈的姓,百家姓还有这个?我表示怀疑,但我开始喜欢闻她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气息。
要医院赔偿48w,另外就是交出两个打人凶手,阿砚急切的看着我们。哪找?谁认识我们,我笑了笑,吐了口烟。
鉴定出来没?是医疗事故吗?我然后问。不是,她很肯定的对我说。阿砚亲叔叔是医院副院长。
就是无理取闹了?那好办,跟你叔叔打电话说,我们可以帮医院调解,把他们全打出去,事情了解后但医院要给我们费用,兵兵说。
我们得到那边的答复就是,可以。
再半个小时后,我们的人就齐了,从这个城区各个角落打车过来,带着道具,碰了个头,部队就开了进去。医院的保安队也加入我们,据说还有医生脱掉工作白大褂夹杂在中间,因为闹得太不象话,这些救死扶伤单纯的人们已经完全被激怒了。
对方扬言要在医院开设灵堂,我们准备就那个时候动手。
两边开始对峙。110没来,特警防暴队来了,还有卫生局和医疗各种结构单位的车加对方一个村剩余劳动力的代表和领导。
协商的结果一直还没出来,人群开始有点不安份躁动起来,被我开始砸破脑袋的那个男人也出现了,打了绷带,他看见了我,然后小声的和他旁边人说着什么。
你走,兵兵跟我说。我点了点头。打群架最怕被人认死,等下要冲突起来,遭殃的我肯定会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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