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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连忙跑过来,问怎么回事情。我对他勃然大怒着:草,你没看见她手上的纹身?学生妹?学你妹啊!再叫一个过来,十分钟。

哥,真是学生妹,洋洋一脸委屈。

下次这种情况,你别给我解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再掏出钱,数了数,把他那份给他。洋洋可怜巴巴的样子:哥,多给点吧,下次少点了,最近我手里紧。

我苦笑不得:日你。于是又塞了几张,骂:跑出去,买包烟给我抽。他如赦大令。

我重新陷回在大厅的沙发里,把脚搁在茶几上,点了根烟,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感觉有点疲惫,我去了趟洗手间,充了下电,精神又亢奋起来。

把头发弄湿点,出来后,一穿黄色t,短仔裤的小女孩子,正在左顾右盼。我就向她招了招手。她不好意思的过来:洋洋哥呢?

她看着我的脸纯真的有点无邪。我不由叹了口气,搂着她肩膀进了电梯。一边问:以前没看见过你,刚出来的?

她笑了笑,仰起头,眼睛看着电梯门上面不停跳跃的层次。

到了一间房门口,我捏了捏她屁股:进去吧,下次我也找你。她白了我一眼,对我吐了吐舌头,顾盼间生辉,我的心不由刺痛了一下。

在酒店外面我等到洋洋,两个人在车上就着道具闷嗨了起来。

哥,我喜欢跟你混。

是吧,我笑,手里叼着烟。

他凑上来给我点上火,我把车窗摇下来,侧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有点神游。城市里的夜色,萌芽着各种邪恶和*。

城区某位高压锅死的那天,我正陪土匪甲在医院照看他的娘亲,土匪甲激动的接打完电话,匆匆带我赶去现场。半路上,我说:你娘亲只一个,我帮你看着她,你去吧。然后我就下了车。

高压锅十六七岁就是少年劳教,出来江湖打拼,替老板坐牢又是十年,再出来,后面有老板下面有兄弟直接迈入哥字辈行例。有自己的酒吧,占自己的地盘,顺风顺水的才几年。下午开游艇与两美女水上飙船嬉戏时,不慎落水。只为红颜一笑,他救人时,自己溺而亡。美女们哭得泪雨婆裟。

是他的本命年,刚好三十六岁。出殡时,车辆百余来部,导致交通拥挤。尘归尘,土归土。佛云:诸法悉空,名为无相。

电脑面前我正亢奋时,刘总电话,速将银子若干送至某地。日,我骂,连忙召集小弟,准备抢人。

这是我和他的暗语,意即已被债主人身控制。这招他屡试屡爽。

着装待发时,他电话再过来,轻描淡写着:没事了。我就笑,忘记刘总现在后面是站着姐的。

他让我过去陪姐喝茶,我说我不去,你晚点请我喝酒了。再见面时,已经是午夜。

他拿着啤酒,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凌晨的欧洲杯决赛买小球了。我问:什么盘口?

他笑:问个p啊,我买五千,输了直接关机就是,你跟不跟?

我笑着说好。

结果:西班牙4-0意大利。我就真的直接关机了。

有一种无奈,叫做情人。——永远的beynod!

当我想安小爱时,我就想起这句话。

什么叫传奇?什么叫精神?黄家驹,一个不可复制的过去,一个孤身寻梦人的生命符号。十九个年头了,红尘滚滚无边,世事匆匆又过。

忌日这天,我幻着,只为祭奠曾经的偶像以及逝去的青春年华。

耳畔一直是他唱的那首情人,大海的颜色,蓝蓝的天空,和安小爱的声音,我安逸的靠着椅子,脚搁放在桌上,右手点燃着的香烟,我享受着四周给我的迷彩变幻世界:碧波荡漾着的水纹,美人鱼儿的嬉水,蓝到彻底的那种淡蓝,交错互相纠缠着,而我在俯视这一切。

这个夏夜的过程和某年某个夏日的下午几乎相似,那天,办公室的空调,也是调到最低,风扇再开到最大档位,我脱个精光,趴在清凉的地板上,上面溅有着水花,我做蛙泳状,皮肤清凉的质感,释放到极致。而,窗外,冒着彦彦烈日行走着的路人,太阳光直白得晃着眼睛。

我对安小爱说:谢谢你。安小爱问:谢什么?

我说:谢谢你让我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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