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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爱的裙子我都没脱,我就把她扔在了床上。她在拒绝,双腿狠狠得闭合着。但后来,很妥协,只要我要,她就给。这个以缠绵著称的星座,蝎女的炽热,发挥到了极至。
二战,柏林被苏联攻克时,整个德国,德国党卫军,德国人民,他们就是在ml,枪火中,大街上,无处不在。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看见了,就抱在一起,然后就做,因为压抑,因为绝望,因为想要,所以释放。释放,澎泉那种。光着身膀,用力在马路上凿开下水道,水花四溅着。
当我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时,我们已经有了六次。
这是爱吧?
身上流淌着的汗水,床头烟灰缸里面的烟蒂,她绷紧着的肌肤,指甲狠狠掐下去的那种冲动,和她,我所有舌尖上的味道,纠缠充斥着的空间。
那一刻,我在自己的国度里自由翱翔,任意弛聘。
她会爱我吗?七七呢?刹那间,我已经崩溃。
那个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我的手机狠狠砸了过去,七七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她缝针时,我无力的瘫坐在寂静的病室走廊一端。我和她究竟怎么了?猜忌和怀疑,让我们互相伤害着。彼此之间,刻意的冷漠,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我吮吸着安小爱芳香的唇舌,慢慢地含啜,细细地舔绕,她滚烫着的身躯扭动着。我贪婪的嗅闻着她身上散发着的味道,有着沁人的体香。她的每寸肌肤,我用嘴唇亲吻并迷恋着,每一次的试探和挑逗,细腻嫩滑的触感从手掌心一*地涌来,渗入我的手指,彷佛会随时融化在指尖。
安小爱去凤凰古城时,我的时间被错开,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于是就有了劈天盖地思念的那种感觉。
我说:跟人私奔,要注意安全了。她说:是啦是啦。我说:早上起来,对着沱江深吸一口气,会一辈子忘记不了。她说:知道啦知道啦。
我就继续说。可我说的,她都会记住吗?
儿童节后,回家,我有对七七刻意的那种讨好。在床上,我卖力的直哼哼时,她却睁着眼睛看着我:别勉强自己了,已经外面被人糟蹋过挤干净了的,我不希罕。
我就从她身上下来,一个人在阳台抽烟,看着深邃的夜空,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然后都是无端端的发莫名其妙之火,为各种琐事小事碎事从前的事现在的事以后还未发生的事。接着的,就是持续性的冷战,暗战。
我和她已经不屑于吵闹这种方式,因为太累,也太伤人,伤自己和对方。怕情绪蔓延误伤祸秧池鱼。我们选择相敬如宾。互相客气得有点开始陌生。
短信里,偶尔也会客窜几句台词。七七说:你变了,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回:变的也可能是你,或者,变的都只是心境。
她回:要吃肉,不用想着去喂头猪吧!
我回:你别装无辜了。
然后彼此就激动,彼此挂电话,彼此都关机。继续互相着冷漠,互相着冷视,互相着冷静。
我想安小爱时,我就喝酒,喝完后,想得厉害,我就幻,我要把她幻出来。可是,幻出来的东西里,什么都有,就是没她。以前,却只有她。
我就痴痴的傻笑着:小宇宙,距离太远,信号太弱。那10086呢?
然后我就给安小爱打电话,她那边每次传来的声音,有如天际。而且,她说过什么,我都没能记住。
最后一次电话:火车穿过,就在头顶上。我看到了河流,田野,隧道,铁轨在前面延伸着。然后,通话就莫名其妙掉了,所有的图形全部消失。准备再打过去时,我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来,连爬上旁边床的力气都开始没有,我就趴在电脑面前,用手枕着脑袋,继续想她,让思念如蛆附骨般的侵咬着,而又肆无忌惮。
酒店下来,接打了几个电话,我又拿了几间房。然后在大厅等,服务员给我端来茶水,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老板一行几人,踏过缤纷颜色的玻璃地板,看见我后,招了招手。我笑着过去把房卡给他们。其中一个醉意熏熏的问我:真是学生?
我就皱了皱眉头,看着老板。
他于是对他朋友喝斥到:走啦走啦,这么多废话。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匝钱,递给我,直接上了电梯。
洋洋带小妞过来后,我挨个看了看每个美女的学生证,然后依此告诉她们房间号。
到了其中一个,我不由多瞟了一眼,顿了顿:你,走。顺手就给了一百块的士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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