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请盛大人来书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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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

“砰~砰~!”

平阳侯府。

今日侯府门前一阵鞭炮炸响,杨文远和杨宇卿在门口乐呵呵的笑着,迎接今日上门的宾客。

今天是为庆贺杨文远考中贡士(进士)的宴会,来上门贺礼的高门显户、世家大族络绎不绝,几乎所有汴京有权位的人家都来了。

当然,这样大的场面,自然不会是独独因为杨文远的中了进士,同样是为了杨文远承袭了平阳侯爵位。

没错。

计划不如变化。

原本筹划中的进士宴,因为皇帝下达的一道承袭爵位的旨意,成功让杨家双喜临门,变成有些“喧宾夺主”的承袭爵位的宴会。

当杨文远拿到承袭爵位的圣旨时,其实还有些懵逼。

毕竟在他的想法里,承袭爵位怎么得也应该在大殿上,没想到最后一道平平淡淡的圣旨就打发了。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了。

总归是自家树上挂着的,早就熟透的果子摘下来了。

官家没有大操大办有他的意思。

杨文远也无意宣扬,但偏偏正好遇上了这帖子都已经发出去的进士宴,于是只好凑巧了。

就像齐国公府的平宁郡主,本来若只是进士宴,她肯定是不愿意来的,毕竟她寄予厚望的儿子这次没考中,她还想自己在家里舔舐伤口疗伤呢,顺带降低存在感。

但由于杨文远这次宴会的隐藏性质,也不得不拾掇心情,收拾利索全家上门祝贺。

而汴京城里这么大一场达官贵人间的聚会,自然也是少不了如今风头正盛的邕王和兖王。

“邕王殿下!”

“邕王妃!”

“县主!”

“世子!”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眼眶周边发黑的中年人下了车驾,身后跟着一个身姿丰腴的贵妇人,以及青春靓丽的嘉成县主,还有一位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人。

见状,杨宇卿连忙拉着杨文远上前拜谢。

“嗯!”邕王轻轻点头,表情上努力摆出和蔼的表情。

这时,不远处同样出现了装扮华贵的车架,里面走出一位年富力强,脸色肃穆的中年男人,旁边跟着清瘦精明的妇人和年轻公子。

“兖王殿下!”

“兖王妃!”

“世子!”

看到在场的这几人,杨文远和杨宇卿不由得对视一眼,觉得鬓角冒汗。

这也太巧了,刚好能遇上。

两位王爷虽然暗地里狗脑子都打出来,恨不得亲自上手掐死对方,不过面上的表情很是平和,互相朝对方笑了笑。

“王兄!”

“王弟!”

当然,想让他们朝堂下说好话是不可能的,只简单问候一句,立马停住。

兖王随后朝杨文远、杨宇卿寒暄几句,转过头便瞬息整了脸色,迈步进门。

邕王本来还有和杨文远交流的意思,但见兖王没留下说话,自觉自己不能落于人后,也是领着妻女快步进门。

看到两位王爷安然进门,周围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瞬间一空,刚才离得老远宾客们也舍得过来了,场面再次恢复先前的热闹。

不多时,盛家的马车也到了。

“岳父、岳母。”

“文远。”

王若弗是盛家人里,脸色显得最高兴的。

虽然自家因为身处汴京、以及齐衡和顾廷烨没考上的缘故,不能开办进士宴,但女婿能办啊!

都说女婿半个儿。

看着这盛大的场面,王若弗心里的遗憾顿时就补足了!

而且杨文远上面没有没有父母,虽然这么想有些僭越,但今天这场面,怎么也得算自己个一半……四分之一吧!

不一会儿,盛家人便被赶来的华兰迎了进去,杨文远则还是得在门口陪着笑脸。

勋贵宴客都是守时辰的,很快,宾客们都已经到齐了,旁边记礼的桌边,也得摆了满满当当的礼物,杨文远正要让长青收拾进库房,嘴还未张开,却是顿了顿。

‘又是忘了!’

唤来管家收拾,晚上把礼单送去过目,杨文远转身进门继续招待客人。

一上午的吃喝玩乐、场面话后,宴会散去。

在别人家吃酒自然得收着,更别说今日有这么多大人物在场。

趁着今日机会,一些知己好友、狐朋狗友们正好凑到了一起,当即便继续邀着一起继续去酒楼吃个痛快。

樊楼。

长枫刚好在平阳侯府遇到了一起玩乐吃酒的邱三郎等人。

这些人父辈都是如盛紘一般的小官,亦或是家中庶子,嫡次子等,诸多境遇相同,再加上都是喜欢耍乐的。

臭味相投之下,自然就凑到了一起。

长枫在平阳侯府里看了自家姐夫承袭侯爵,又是中了进士,还有这么多自己可望不及的大人物上门笑呵呵的祝贺,再对比自己落榜的寂寂无名,立马心里升起了愤懑和难受。

凭什么你不光生的好,考的还比我好?

这倒不至于让他对杨文远产生恨的情绪。

但是落榜的多日郁结之下,再加上和朋友们一起胡天侃地,便不由得吃酒吃多了,说起了醉话。

“我父亲不过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平日里故作清高,从不结交逢迎,就知道逼着我死读书,更别说我还是个庶出。”心里念想着杨文远,再一对比自己,长枫不由得把心中的憋闷一一抒发出来。

“枫哥儿你这有什么担心的。”

今日宴席的组织者,邱三郎立马跟着道:

“你家姐夫是平阳侯,手里油水多得很,稍微漏一些给你,那也是受之不尽的,哪像我们,可没有一个侯爷姐夫罩着。”

说着话,邱三郎对着旁边的朋友们使眼色,旁边立马便涌起一阵附和。

“就是,就是!”

“枫哥儿你有平阳侯,兄弟们可谓是羡慕极了,你哪里还在这自怨自艾呀。”

“……”

长枫醉红的脸,嗤笑一声:

“我那姐夫?我那姐夫又不是我的嫡亲姐夫,再说还有我父亲的每日叮嘱,让我们不管无事、有事,都避让着些,哪里讨得什么东西?”

说着,长枫举着手里的酒杯,呵呵笑道:

“莫不是讨得一杯酒喝?”

“哈哈!”此言一出,在场人顿时发出了一阵大笑,显然都是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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