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狐狸斗不过猎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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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见觉得,要将案件彻底查清,就必须让罗金大牙觉得这爆炸声都过去十几年的案件,哪个还朝花夕拾,都过去了嘛,还花了钱了嘛,没事了。只有这样,他才会松懈,只要他一松懈,他就会出洞了,一出来就有抓捕审讯的机会了。

有眼线报告,罗大金牙出现了,高见安排特警大队紧急出动,进行抓捕,不一会,这罗金大牙就被五花大绑到审讯室了。高见来了,说:“你就是罗金大牙啊,不打不相识啊,你,负案在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呢,就是化成灰我也会把你找到呢,哈哈,再狡猾的狐狸都斗不过猎手呢,不是说,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完美的苍蝇,终究是苍蝇嘛”,高见像是长吼出了口恶气,这案子就像是压在他胸口上的一个石板,现在终于出现松动了,他亲自审讯,坐堂问案,他呵斥道:“罗金大牙,你说你有什么犯罪行为没有”,罗金大牙满脸疑惑地说:“你歪啥子嘛,不要做起狗吃烧萝卜,歪泄泄的样子呢,有话好说呢,我就是罗金大牙,这个不假,三爷子一样高呢,你们警察局是不是弄错了,我的案件你们都撤销了,你们怎么可以像是烙烧饼样,翻葫芦倒水的呢,怎么搞的一会儿翻过去,一会翻转来,还不是翻过来是红瓦,翻过去是瓦红,你们抓捏着我就不松手,硬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呢,有什么意思呢,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呢,为什么现在还在抓我呢,杀人不过头点地呢,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呢”,高见有些诧异,吼说:“你,太阳都在晒屁股了,还大白天说梦话,显屁股眼白是不,谁人说给你撤销了,你说撤销就撤销了,哪些死了的人,他们的在天之灵,会安息吗”。罗金大牙说:“你们抓抓放放,放放抓抓,不也就是为了盘几个现钱嘛,一会这一伙来抓一次,要一次,管不了多久,又来一伙,又抓一次,又要一次,我钱再多也遭不住你们这么弄呢,说的是廋狗都要炼三斤油,但是给也不要过余过份的呢,除非你们把我弄死算逑了,反正我,缩起脖子是一刀,伸起脖子也是一刀呢,丑话说在前头呢,只要是我出去了,我就要弄死你们几个穿黄挂挂的呢,我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呢”。

本来对罗金大牙是列为了网上追逃的逃犯名单的,这黄定然收了人家的钱钱后说,已经也花钱在网上将他的名字给抹掉了。万万没有想到,罗金大牙一使用身份证,就被几个查验身份证的愣头青给发现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在发展,几个审讯回合下来,罗金大牙就交代了送钱一百万销号和买卖卷宗的情况。罗金大牙想,这个收钱办事,说不定还是好官呢,可这黄定然,太不仗义,又要钱,又不办事,吃黑钱了,不是鱼的不是,而是网的不牢,既然如此了,那就不要怪我罗金大牙翻脸比翻书快了。

一天,后来查明,早些年,警察局派出去的人,动辄就是说差点把罗金大牙给逮住了,有几次,确实是给逮住了,但是奇怪的是派去的人就前线内部研究,说是人抓住了,但案情定罪量刑的证据不足呢,就又悄悄地将罗金大牙给放了。罗金大牙就像是惊弓之鸟,随时都是躲躲藏藏,总在想方设法,盘算掂量如何将这事摆平呢。这回黄定然去了,罗大金牙一看就不是个乖毛子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说是像个家不贪害的女人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呢。罗金大牙找了一个串串郭扭之在办案警察那儿去探听口风,进行斡旋,给黄定然说:“你呢,案子哪儿是破得完的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高抬贵手呢,看穿不说破,大家都好过呢?人家罗金大牙也是懂得起的呢,愿意拿出一百万元打点呢,希望摆平事情,抹了案件呢”,黄定然一听,觉得有戏,老天睁眼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呢,发财的机会来了,可他又怕翻船呢。

一天,郭扭之将一百万提到了天上人间宾馆,给黄定然说:“这个,罗金大牙说了,钱不是问题呢,前提是要彻底将这事摆平呢,不要炒回锅肉呢,有几成把握呢”。黄定然看了一眼鼓囊囊的钱口袋,慌慌张张地说:“你们也是哦,以为这是市场上买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是那么容易就好办了。不过,你们也把十二个心子给放在肚子里哈,俺老黄,你们没有看走眼,没有那个指甲子,不会剥那个蒜瓣子呢,现在是在风头上,现吃萝卜现剥皮呢”。黄定然看着票子,心里痒痒的,手却也还是在发抖抖,心想,弄不合适,该进去的他们出来了,该在外边的我们就进去了,逑从肉上过,太危险了,这差不多是掉脑壳的事啊,他抠破脑壳了,在想办法呢,他说:“这个,有点乱,理一理,这个,现在要定罗大金牙的罪,要证据,证据在哪里,在卷宗里,这个你们要是有人将卷宗偷出去销毁掉,那罗金大牙就安全了。就是神仙拿他也没有办法了。这样,我把案卷放到文件柜子里,你们去偷,要提门扭锁,要将这个命案的卷宗盗起走呢,要真做贼,做真贼,要有了档案室被盗的假象,要多偷几个案子的卷宗,让这个罗金大牙案件只是其中的一个呢,将水搅浑吧,隐蔽意图呢”。郭扭之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杀猪杀喉管还是杀屁股,你拿主意呢,你说个‘嘿作’,我们就跟着说个‘嘿作’呢,我们搞好配合呢”。说定了,这黄定然搭背上钱袋子,左看看右瞅瞅,见没有人注意,就把钱袋子背回家了。

第二天,这黄定然,就来到单位上,将罗金大牙案件的卷宗取出,到外边去复印了一本,又将卷宗中一些重要的证据取出一些,连同复印件带回家中臧好,他就将这卷宗中的证据进行了分类分析,要保留一些呢,料想那些贼娃子偷出去是要认真查看的呢,看这些证据是不是就够把人脑壳整落在地了,是不是一帽子下去都扣盖不严了,是不是就值那么多钱了,所以卷宗里边必须要有一些压秤的东西,水要淹得过脚背子,搞猫儿盖屎的事,蒙哄是说不过去的呢。但是也要取走一些,这个天机不可外泄,要留条后路,人在做,天在看,万一露出破绽,上边的头儿怪罪追究下来,扛不住的时候,还可以拿些证据出来,再补充一些证据,也就可能交得了差了,也才蒙得过去呢。当然这里的平衡就烤手艺了,销毁的和拿出的证据的比例关系,最好是弄得案子又有法结案又没法结案,鸡筋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呢,有罪的证据有,没有罪的证据也有,但是有罪的证据当然是要不够确凿充分,既要保证这个罗金大牙不被追究得了,又保证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将案子给悬起,挂起。还有哈,整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呢,这罗金大牙,必须得由我永远踩着他的尾巴,永远要掌控在我的手中,即使他就是是孙悟空,能够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但是总跳不出我如来佛黄定然的掌心呢。

黄定然将卷宗又偷偷的放到文件柜,下来,他给这郭扭之说了房间号,文件柜的位置,就出差去了,他特地说道,时间要把握好,最好在他出差十多天之后快要回来之前。作案对象要宽泛,要将接连的几间办公室都提门扭锁,像是翻找洗劫财物,找过年钱呢,没着之后就偷盗一些文件卷宗了,最好是为了泄愤一把火就把卷宗等给点火烧了。假戏真做,最好现场还要留下字条呢,署名就是“草上飞”好了,最好是“杀人者,武松也”水要搅浑呢。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郭扭之就裹着大衣,头戴帽子,着手套,来到了警察局的围墙外,看到院子里的昏暗的灯光,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眼目,他顺着墙根,翻到院子,躲在暗处,四处张望,见没人,几个纵步,就上楼了,他上楼就挨着提门扭锁,进去之后就关上门,翻箱倒柜,找到了罗金大牙案的卷宗,大致一翻,确信就是这本卷宗之后,立马装入自己的包包,又到隔壁的办公室,又到处乱翻,撕掉一些卷宗,又拿走一些卷宗,又到一间办公室,去撬财务室的保险柜,没有撬开,接着又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了,屙了一泡尿,他在黑暗中狰狞地地笑着了,也有的金牙在黑夜中露出寒光。他心想,谁人说我屙不了三尺高的尿呢,谁人说我屙尿都不朝着有人这个方向了,谁说我屙尿都在打偏偏了,一尿完,一个哆嗦,就慌忙之中窜下过道,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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