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上跳出优美的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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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时在刘若闲不在的时候,娜娜总是喜欢挑逗勾引那些也想打她主意的人。

那天,这刘若闲中午在外喝了些酒,想回家去又来一翻温存。他偏偏倒倒,跌跌拽拽地回到家,还没有进屋,屋子里就传出些许声音了。

他想,是谁,什么情况,警觉的他,便弯着腰,放轻脚步,闪进了门,一听是自己的女人娜娜浪的声音,他揉了一下眼,看见了,不堪入目呢,居然有人趴在娜娜的身子骨上了,娜娜在下边扭捏着,他抄起一个铁锨片,骂道:“妈的个屁,老子的地盘,哪儿来的吃野食子的”,跑过去,照着那男人的屁股就是一锨片,

“哎呀哈”,男人摸着屁股吆喝着,娜娜到是翻身坐起来了,有理把式地骂刘若闲说:“龟儿子你也是,我一直在扳犟,本来他一直都没有搞到着,结果叫你这一锨片给打进去了”。

这刘若闲哭笑不得,骂说:“光天化日之下呢,你个骚婆子偷野汉子呢,你以为老子没有看到哈,一对狗男女呢,”,娜娜提起裤子,战战兢兢的来到他身边,说:“那人,黄毛子,晓得是哪山上下来的野物,是强奸俺呢,你没有看到我在下边在往起来拱翻呢”,这刘若闲一想,娜娜说的也是样,但是又与听到的娜娜叫床的声音的意思不一样,刘若闲便说:“等老子日后再收拾你”,就喝令黄毛子说,

“给老子跪下”,刘若闲有些气急败坏,唾沫星子乱飞了,照着黄毛子的裤裆处就是几脚,黄毛子倒在地下了,又跪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倒翁,刘若闲有些累了,他呵斥娜娜说:“那这回呢,不是你变了乌龟遭牛踏呢,要用你的那日弄你自己的眼睛呢,你给老子打你这野男人的摸屁耳刮子呢”,娜娜便脱下鞋,照着黄毛子的脸包子往左边打一下,说:“叫你个杂种图安逸”,黄毛子看着她,有苦说不出样,这娜娜又照着脸往右边打一下,说:“叫你个杂种图安逸,二天看你还要图安逸不”。

娜娜也是哦,重了,担心黄毛子遭不住,轻了,又担心在刘若闲这里交不了差。

鞋梆子举的老高,打的却不重,刘若闲一眼就看出来了,呵斥说:“是不是打的是你的心上肉了”,便夺过鞋底,翻来覆去的打黄毛子的脸,不一会,黄毛子那脸肿胀的就像是一张猪脸了。

黄毛子哭喊着说:“冤枉啊,冤枉啊,母的不摇尾,公的不拢身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呢,以后借给我二十四个胆子,再也不敢薅局长的菜园子了,再也不敢了”。

刘偌闲的气消了些,他将自己的一柱天酒喝了个底朝天,不一会浑身躁动起来,他拖娜娜了,将娜娜塞到自己的身下,直吓得那黄毛子在旁边抖得多高。

现在告的就是娜娜以前是一个小姐。举报信落款人处,是

“社会良心”,刘若闲心想,娜娜不像是其他的花,凑合将就,他就像是被上了一个高速运动的几床,被甩簸得都不由自主了,几乎是随时都要被丢到床下,开始还是个八月瓜,最后都被理麻得成扁豆角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人家娜娜给了他地动山摇的刻骨铭心的爱。更还在于,娜娜说得到人前,走得到人前,可就是不知道她怎么就偏偏是一个小姐。

说是这不少的男人,也不是说没有一个好东西,其实他们还是有个好东西,他们的嗜好,就是

“拖良家女子下水,救风尘女子从良”呢。刘若闲与娜娜相好了,文绉绉地感慨说:“无可奈何花落去呢”,哪知道人家娜娜对着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呢”。

刘若闲接着说:“这个,‘落花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人家都说的个家那些是碰屁臭,但你确是散发出悠悠体香”,显然,他们似乎是情感灵魂的交流了。

有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两个文化人交流的时候,都还觉得已经是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了,都灵魂伴侣了。

刘若闲沾染上了娜娜,狠不下心,脱不了身,到不全是那娜娜粘人,温柔,开始是一见钟情,后来就是日久生情,而是他刘若闲情到深处,难以自拔了。

可是,理智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总是在他的耳旁低语,毕竟大家都是在场面子上混的人,说的是标配的女人,是

“下得厨房,上得厅堂,穿衣显瘦,摸起有肉”,而那娜娜毕竟是一个小姐出生,就是是一个好人,也是和坏人比较起来是个好人呢,顶真不是哪儿的好人呢。

慢慢地,刘若闲觉得不是个事了,想从碗边取嘴了,可是,最终自己酿的苦酒就只有自己喝了,还得一泡屎都吃到底了。

实在是没有法子,刘若闲一咬牙,就请客送礼,找人给娜娜完善了公务人员招录手续,娜娜摇身一变,在机关上起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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