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上跳出优美的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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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晚上了,皎洁的月光从窗子外边洒了些进来,刘若闲和娜娜忙完了,娜娜说:“这个副局长下一个,就要上一个,肥水不落外人田啊,你下来,我就上来啊,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刘若闲就屁颠屁颠地到了苟贵生办公室,义正词严还是有些碍口识羞地说:“局首长头儿呢,不好意思呢,揖有三不作,话有三不说,话是气呢,不说肚子憋胀呢,我下了,娜娜还是可以顺位上去嘛”,苟贵生一听,摇了几下耳叶,惊讶地说:“啥子,男人当过了副局长婆娘接着去当,哦,原来人家娜娜就是你的办公室主任,也是哦,怪的那上边长白毛哦”。

刘若闲尴尬地

“嘿,嘿嘿”地笑着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的嘛”,苟贵生想,还真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脸不厚,有这想法也说得出口哦,却又微笑着说:“人想进步是正常的呢,不想进步还是人吗,我们是为民众服务的呢”。

刘若闲说:“登高而招,而见者远,顺风而呼,而闻者彰,官升一篾片,更能为民众服务呢”。

苟贵生当过几天兵,开饭了,新兵蛋子都抢着吃饭,因为往往后边也就是玻璃汤,卫生面了,裸体肉早就叫前边的人蝗虫过境般地啃搞光了。

他动不动就挨肚子饿呢,还皮包骨呢,肚皮都贴着背脊骨了。一开始,每每他打饭的时候,他都蹬起八字脚,夯一冒碗,碗里冒出来的饭都碰鼻尖了,他一端上去吃,人家看过去,那就是一碗饭,已经是看不见他的脑袋瓜子了。

等他忙着吃完第一碗后,再去铲夯第二碗,那锅已经是刮的

“哐当,哐当”地响了。后来,他动心思了,先整个大半碗,几下刨入到肚子里垫底,就立马再去夯一冒碗,结果就吃的屁股眼都翻起翻起的了,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了。

后来他看到田忌赛马,才知道,这理论与实践真正要结合起来才是个事呢,没有实践,就没有理论的基础,没有理论指导,就是盲目的实践。

面对这刘若闲的也是嗷嗷待哺的张呵呵的嘴巴,料想这也是娜娜在他刘若闲面前嗷嗷待哺的也是张呵呵的嘴巴一样,苟贵生几乎是没有厌恶的表情,而是流露出多少有些欢喜的神态,还有上帝般慈祥的目光,这个不能让娜娜上的意思也不能够自己直接给表露出来啊,苟贵生就只是说:“好啊,要求进步,好啊”,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呢。

刘若闲虽是一头雾水,但是他毕竟是喝了一肚子墨水。他想起,也是记不清是哪个人说过,

“这个人生的路很漫长,但是关键的时候就是几步”,社会就像是舞台,生活就像是跳舞,只要几步都踩在节点上了,踩点提拔,哪怕是踩点减刑,你就会生活在一个更高的平台上,哪怕是在这个更高的平台上的针尖那么一丁点大地方,你都可能会跳出最优美的舞蹈,你就有了生活的层次。

那是因为,当你上去了之后,你会发现,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金光闪闪的权力的金字塔,到了塔子的上端,还不说塔子的尖尖,你会有一种把酒临风,独领风骚,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在你看来,以前看那些人,开始是仰视,后来是平视,这当儿就是俯视了。

人生设定生活的目标,就像是悬挂一个桃子,不能太高,太高了,够不着,会消磨你的自信,太低了,也会使你的工作生活索然无味,最好的设定,是要跳起来摘桃子呢。

生活,好比山坡上有一丛梭草,这人就是奔着这草去的了。没过几天,上边又转来了反映刘若闲有问题的信件,告这刘若闲有问题,有大问题,刘若闲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娜娜,本是他刘若闲的骄傲至爱。当初刘若闲看到娜娜,穿的非薄,跑的风快,身材显瘦,一摸有肉,就被娜娜的婀娜多姿深深地迷着了,在他刘若闲的脑海深处,对自己的意中人,也似乎有一个预设的模型需要契合。

其实,刘若闲平常接触的女人也很多,但却又过尽千帆皆不是,唯有这娜娜的模样一下子就和他脑海的模型空隙吻合起来了,当然还不只是二人形式上吻合这一点,关键是他们和得来。

刘若闲,大腿长,小腿短,肚子大,手杆短,有些像是一个冬瓜人样,比例失调,走路失衡,要是有人喊他滚蛋,或者是他本来就立场不稳,他就会像是蛋一样滚起滚起给大家看呢。

也怪哦,他的不成型,不成比例,似乎就要专门有一个成型成比例的身材,在他身边,他好在人家身边摇摆,也不知道是弥补自己还是陪衬别人,反正共生共荣了。

刘若闲是人们常说的护花虫,他深怕其它人染指他的娜娜,要是哪个多看她女人一眼了,他都觉得是占了娜娜好大一个便宜,更是对他的不敬了。

娜娜跟是跟了他,但是娜娜在看到其他的帅气逼人的男神的时候,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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