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暴戾的司马王爷(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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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屋里有别的人秦政尴尬,屋里没别的人秦政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他妈。

人生不值得。

秦政干巴巴地明知故问:“回答什么?”

但秦政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政可怜巴巴地:“我至今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产生操/我的冲动。”

03以前说他欠操。

秦政信吗?

信屁。

个体不代表群体。

只有小老弟一个人天天想操他,说明是小老弟的问题。

秦政想:

只要他搞清楚小老弟的症结在哪,帮助小老弟解决认知误区问题,回头他俩还是两个世界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还有得救。

秦政稍微有了点底气:“对,你说清楚点,我想知道每一个你想操/我的理由。”

秦政等了许久。

等到希望重新燃起,等到憧憬重新回到他的心头。

然后——

“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做的每一件事。”

秦政:“……”

这他妈。

告辞。

镇北王良久未言。

没有说不可以。

但也没说“可以”。

只是相对于那个傻子的性格来说,沉默与“不可以”没有区别。

想到这一点。

魏寅庄倏地焦炙起来,像有一簇火苗,将原本有关于镇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烧融到一处,让他仓促起来。魏寅庄向来只处于掌弄他人的高位,向来只旁观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烦扰忧心,也向来有什么事脱离他预计与掌控——

其实当下亦如此。

没有事、没有谁脱离过魏寅庄的预想太远。

可一旦想到那个傻子夜中如何亲吻,如何在帷帐间喘息,如何无所防备地睡过去。

而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魏寅庄便不可自制地,想要做许多,许多一旦迈出第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的事。

他想做那些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怕那个傻子从此以后怕他。

魏寅庄不想让他怕他。

可魏寅庄,也不容许,他的傻子去找别人、睡在别人床上。

镇北王像被魏寅庄的回答气到了,恶狠狠地抓着腰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魏寅庄又看过来,才痛心疾首道:“兄弟,你靠谱点可以吗?”

“好。”

魏寅庄答。

然后咬住了镇北王耳垂,抵在舌尖,语调冷淡而漫不经心,只是欲/火分明已如涌动的熔流,势不可挡地将一层又一层坚冰似的禁锢悉数消减。

魏寅庄俯身把镇北王推在床榻间,哑声道:“你不答应也可以。”

镇北王吓懵了,死死抓着腰带问:“什么?”

魏寅庄推开他的腿,压身进去:“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我……”顿了一下,魏寅庄翘起一点笑,“把你干到你爬不上女人的床了,你就不会再做那些事了,对吗?”

镇北王一震,像是脑子懵到只会重复了:“什么?!”

然后,掉了一层衣服后,镇北王强行转起停机的脑子,一边推魏寅庄,一边又手忙脚乱又气急败坏,一通话说得乱七八糟:“你放开我……我他妈什么时候爬女人床了?没爬,别别别别,爷爷,爷爷!”

“你叫什么都可以。”

“不不不不不,你是我爷爷,不能叫别的……天晚了,我要回王府了……”

“再叫出去做。”

“别,别别别!我哪儿都不做,咱先把话说清楚怎么样?是什么启发了你……爷爷,孙子求求你,求你了……”

镇北王呜咽:“别别别,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弟弟了也再也不背着你编排你了,我是真弟弟……”

魏寅庄蹭了蹭镇北王的脸颊。

镇北王的脸颊、耳朵、脖颈、身躯也在发烫,昭然若揭的欲望。

“为什么不愿意?”魏寅庄掌心下是镇北王急促的心跳,他声音低下来,像是许诺,“我会让你舒服。”

镇北王一噎,脸更红了。

红了好久,才细如蚊蚋道:“怕疼。”

说完这话。

镇北王竟然“噗嗤”笑了,捂着脸闷声道:“操,这话太不要脸了……当我没说过,你给我五分钟,我再找个别的理由。”

魏寅庄拨开镇北王捂脸的手,径直吻了上去。

间隙中,他道:“我不会让你疼很久。”

镇北王气喘吁吁,眼睛很亮,刚才一笑仿佛就停不下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床头挪:“别别别,兄弟,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想找个人搞一次,这事不急,你要找不到我帮你找。你跟我搞了以后,我以后就真没法把你当兄弟了。”

镇北王说得嬉皮笑脸。

但魏寅庄知道,那个傻子的每一个字,都没有在开玩笑。

沉默了几瞬,魏寅庄拉住镇北王的手腕,定定地盯着他,道:“你认为我只是,想找个人做?”

镇北王僵硬下来,眼睛不敢与魏寅庄对视,向左瞟向右瞄。

魏寅庄俯身又压近过去,强迫镇北王也一样注视向他:“我只想和你做,也不想和你当兄弟。”

镇北王不自然地强行把脸扭过一点不去看魏寅庄。

他张了张嘴,好像有话要说,但最后却没吭一声。

又许久。

镇北王硬邦邦地开口:“我没爬过女人床,也不准备爬你的床。”

魏寅庄吻过他喉结,怔了一下。

“没?”

“嗯。”镇北王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仿佛看不见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如果你刚才指的是我和凤倾离,我没上过。”

“好。”

镇北王怕他不信,又添道:“我装鬼吓她,传出来的谣言。”

“……”

镇北王移开手,巴巴地望着魏寅庄:“你信我吗?”

“信。”

镇北王:“那你怎么不放开我?”

是谣言吗?

又是,为了任务的谣言?

可即使知晓是谣言,此刻难减的欲/火让魏寅庄不得不承认,压抑已久的欲望突破时,那个谣言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内里,只是他,想把这个人操到说不出话、一遍遍求他而已。

顶了顶巴巴看着他的傻子,魏寅庄压抑道:“是我,想爬你的床。”

“啊?”傻子大惊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羞耻嘤,如果作者说没上会怎么样【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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