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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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已经超出预产期半个多月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十月中旬,我因为信息素严重失调进了一次医院,同时我已经做好住进医院待产的准备了,可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我在一家不需要身份证明的医院做产检,虽然不太正规,但起码检查结果不会出错。医生告诉我由于怀孕初期受到了惊吓,并且长期缺乏alha信息素的安抚,孩子可能存在过熟的情况,再加上我信息素失调情况加重,希望我住院进行观察,以防万一。

可我掐指算了算我身上所有的积蓄,如果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生产的前提下现在就住进医院里,这些钱远远不够我的开销。

我一咬牙,再次打了个越洋电话回家,想问问我爸能不能转些钱给我,帮我渡过这个难关——

可是我依然联系不上他们。

这种情况从我来意大利后就开始了。

难道他们看是陌生的国外号码,不愿意接电话?

思来想去,我又拨通了秦塬在信中提到的新的联系方式,可同样多次都直接转到语音留言。

我之前也试图拨过几次,每一次转接留言后,他都会短信回复我,告诉我他不方便接我的电话。我猜想他大概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才不能和我直接通话,必须通过文字来联系我。

比如不能让对象知道和我还有联系什么的,毕竟我和他现在虽然只是朋友,但怎么说也是个个前任,威胁太大了。

要是在我生产的节骨眼上让他现任知道我和他有所联系还准备生个孩子,他现任估计得气得肺炸。

叮——

又是短信回复。

“好,我托人转账给你,需要多少?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过去看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度过这么危险的时刻。”

秦塬依然没有接我的电话,依旧是听了我的语音留言后选择回复我信息。

其实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此时关于生产的琐事已经占据了我的脑袋,我根本来不及去细想这些了。

当然,那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度过这么危险的时刻”也让我安心不少。

最起码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为了这个即将到来的生命而忧心难安,孩子的另一位父亲也在遥远的国家牵肠挂肚,即将为了他远渡重洋,来见证他的降生。

屋漏偏逢连夜雨,整是吃紧的时候,我又突然丢了工作。

照相馆老板的女儿随丈夫调职去了另一个城市,他们老两口也跟着搬走了。

我暗自苦笑,心想,不错,这下不用请产假了,直接失业待产。

一想到孩子出生以后也需要大量开销,哪哪儿都要花钱,我的头就一个顶十个大。

不行,我得想办法挣钱,孩子是我坚持要生的,我就必须负起责任,万一秦塬看见孩子后喜欢得不行,想抢,甚至只需要用“辛柑目前不具备孩子的条件”作为理由就能把孩子抱走了。

2014年十月下旬的某天,我打完街区附近水果店收银的零工,向老板请辞回家。

一路上,我边啃着老板送的苹果,边确认从渡良濑那辗转收到的秦塬转给我的钱。有了这笔钱,我可以住进私人医院,准备待产了。

生活突然又有了盼头,我长舒一口气,兴奋又紧张地盘算应该准备什么东西,需要提前注意什么事项。如果秦塬来看我,我又要替他做什么安排?

他能在意大利待多久呢?他工作这么忙,能待到宝宝满月吗?

正当我心情愉悦,准备踏上出租屋楼梯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从我脖颈后的性腺传来,信息素汹涌溢出,像极了久未到来的发情期。

我猛地顿住脚步,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后颈——

发情!?

不!这不可能!孕期间没有发情期,我怎么可能突然发情?

我扶住楼梯把手,努力沉下气,试图努力压制住不受控制的信息素。可结果却适得其反,我刚将稳住呼吸,脑袋却突然一片空白,缺氧般天旋地转。

我两眼一花,身体瞬间就向后栽去。幸而关键时刻我没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赶紧将手中咬了一半的苹果丢弃,护着肚子缩成一团,轱辘似地滚下楼梯。

身后被楼梯角磕得生疼,但好在肚子没事,我强行保持清醒,想要将自己从地上支起来,但事与愿违,我只来得及看了落在不远处的苹果一眼,下一秒它就在我眼前变成了多几个,重重叠叠,最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在脖颈和后背的双重疼痛刺激下彻底昏迷,瘫倒在了出租屋的楼道间。

……

“孕夫这样持续下去不行,信息素已经开始影响胎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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