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梦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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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栏汗和及礼芝听出是花玉乔的声音,忙守在安达(梯子)旁,迎候花玉乔,叫他安邦·阿马(大伯或大叔)。

花玉乔很少到谁家串门,就是凑栏汗家,自从搬到这里,他也就来过三五回,那还是在凑栏汗和及礼芝有病的情况下,病人倒在炕上不能动,花玉乔才走进门来,给诊治病。哈么央儿的这老爷子怎么来了?

花玉乔下到屋里地上,左右看看凑栏汗和及礼芝,说,“真是闻到鱼味儿了。”

看凑栏汗两口子还是满眼疑问,花玉乔继续解释说,“不怕你们笑话,也不知咋地了,这些日子就是想鱼吃,刚才走到你家门口,就闻到新鲜的鱼味儿,是凑栏潶送来的?”

及礼芝忙说,“是,是他安邦·阿马给送来的,我还想着倒出手来,给你们送去些呢。”

“不用了,”花玉乔说,“这回,咱们合在一处。侄媳妇,你把鱼拿到我家去,让花慧和你俩一块收拾,然后,让花慧做,炖新鲜鱼用铁锅,铁锅炖的好吃。”

及礼芝知道,花玉乔家有一只铁锅,是他到这里定居时,带来的。

及礼芝应,就直接拎着那串鱼跐着安达走出了门外。

屋里,就剩花玉乔和凑栏汗了。

凑栏汗连忙给花玉乔让座。

花玉乔坐下后,凑栏汗找话说,“谁想到他们呆了一宿就走了。”

凑栏汗指的是公孙渊他们。

花玉乔说,“谁说不是?要不着上公子惹出了祸,也不能走这么早。听上公子说的意思,他不走不行了,怕他姥爷怪罪。”

“我当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凑栏汗说,“也有震唔(吓阻)他的人。”

“哈哈,没有震唔他的人还行?”花玉乔说,“没有这么一个人,他得把天捅一个大窟窿。”

凑栏汗“嚯嚯”地笑了两声,说,“我看他和娄儿、才子处的真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花玉乔像是很随意地问。

“为什么?”凑栏汗说,“小孩子,般搭般的,玩在了一起,玩对了心思呗。”

小孩子相近相亲,是这个因素,象挹娄和张广才,就是这样玩到一起的,至于其他因素,也是在玩的过程中产生的。

花玉乔轻轻地摇摇了头,说,“上公子那个人,那么个身份,没人能够和他玩到一起,我告诉过才子,上公子那人只可为朋,不可为友,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凑栏汗怔怔两下,又“嚯嚯”地笑了——连他都不怎么懂,张广才能怎么懂?

花玉乔话题一转,他问凑栏汗,“娄儿生在哪儿?是生在这里,还是生在那丹毕拉那边?”

那丹毕拉,汉译是七星河的意思。花慧听及礼芝说,他们前几年,生活在大东边,那里有一条河,就是那丹毕拉。

一提到这个茬儿,凑栏汗就不说话了,“嚯嚯”笑了两声,非常不自然。

花玉乔试图从另外角度探究这一话题,一接触到那丹毕拉的时候,凑栏汗就“嚯嚯”开了,再就不往这个话题上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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