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椵树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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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东不多远,还真是一处山崖,那队兵士要是一群傻波一,就一个跟着一个掉下山崖;不然,就醒悟过来了:有人或什么在误导他们,而另外他们想抓的人,趁机溜之大吉!

——挹娄和张广才牢牢抓住这个时机,两人扯着手,在林子里向西疾跑。

一口气,跑到西边的拐角处,两个孩子不是一个声地喘起来——一口气跑了两、三里路,就是大人也是够喘的。

两个小家伙两只手掌拄着膝盖,相对着,一口接一口地喘着。

忽然,听到空中传来翅膀的鼓动声。

“阔力!”挹娄惊叫。真是阔力!它贴着树梢儿滑翔着,头部左右摆动着,在找挹娄和张广才。

这下可要糟了!

因为,要是阔力赶来,就意味着阔力已经放弃了诱引,抛下那队兵士,来追赶挹娄和张广才。而被抛弃的那队兵士,一看诱引他们的只是一只鹰,他们怎么想?不一下子就感到,娘希匹,老子受骗了!

然后呢?然后——我的额呢呀,快跑吧,再不跑,就让那些穿孝衫子的,抓住了!想到这里,两人也不顾是否把气喘匀了,撒开腿,就往林子外边跑。

跑出林子,穿过过道,就钻进南边的森林里。进了林里,他俩的脚也未停歇,沿着向南方的路的边沿继续跑。

阔力已在空中看到他俩了,打着踅,在他俩身后尾随而来。挹娄想对阔力喊“不要跟着我俩,你这不等于告诉人家我们俩往哪里跑了吗?!”可是,这些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只顾跑,只顾喘了。

挹娄和张广才把耳朵转向身后,就等着传来追他们兵士的喊叫声。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夫余兵没有追上来,没有一息追逐他们的声音。

又跑了一会儿,把胸腔都跑出火来了,他俩只好停了下来。一人搂着一棵树,大张着口喘了起来。

喘了很久很久,才算倒过气儿来。

这时,也就在这时,他们听到远处、他们刚才跳逃的那条路上,有人的喊叫声。挹娄放开搂着的那棵树,拉开了要跑的架势来,张广才腾出一只手,向他摇了摇,然后将耳朵侧向北方,用心去倾听。

挹娄有样学样,也侧耳去听。他发现,那些人的嘈杂声,离他们逐渐远去,他这才徐徐地、大人样的叹出一口气。

——赶情人声不是来追他俩的。

挹娄搂的那棵树,很粗但不是很高,树皮是黑色,往上看,只见树叶阔大,还能看到去年留下的硕大果实。

这就是椵(jia)树。

它和桦树的皮,经常被剥下来,制作日常用品。由于椵树皮纤维粗长,韧性好,熟作之后,往往像一块布一样,可以制作夏衣,包袱皮,和绳索。以渔为生的肃慎人,还用它来结网捕鱼。

张广才顺着挹娄的眼波看去。

他也看到了树上的果实。他以为挹娄要把那果实打下来吃,但挹娄并不出手,他就以为挹娄是让给他,就很感激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陶丸,举起胳膊,向邻近的一个果实弹去。可是,那颗果实只晃动了一下,并未掉下来。反到把陶丸弹了回来,弹在张广才的额头上,张广才捂着额头,咧着嘴,到抽着冷气。

这刺激了挹娄,他掏出一颗陶丸,向果实弹去!

椵树果依然故我,晃了一下“头”,仿佛说,“不行,小子,你们的力道还不够。去年冬天的风雪大烟泡,我都岿然不动,更别说你们两个小子指尖儿的劲头了!”这下子可激怒了挹娄,只见他又掏出一枚陶子,一甩臂,就把那颗陶子弹了出去。

这一下,只听“噗”的一声,那个椵树果,再也不敢纽币了,应声而落。

由于落下时被几个横枝阻隔了几下,它从这一枝,弹到那一枝,又弹到那那一枝,要落下时又被树干弹了一下,就直奔挹娄胸口而来。

离得太近,太出乎意料,挹娄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老老实实地挨了椵树果一家伙!

椵树果有多大?比一只足球小不多少!而且,能留下过冬到春的,几乎都是“实球”,这一击可是不轻。只听“当”的一声金属响亮,挹娄直直地倒下。

挹娄在身子着地之前,说,“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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