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椵树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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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才一看这样不行,一个急得要死,一个懵得发昏,猴年马月也对不到一起啊。就制止了挹娄,向阔力打起了哑语:他指着阔力,顺着树桠和地面的空间一溜指下来,直指向挹娄的身旁,拍拍挹娄的肩膀,意思是,“你落到你主人跟前。”

阔力懂了。可是有一处它理解错了——张广才拍拍挹娄的肩膀,意思是“你落到你主人跟前”,而阔力理解为“你落到你主人的肩上”。

阔力就落到挹娄的肩上。

突然啊,没人想得到啊!

阔力是成年的红鹰,比挹娄矮不多少,体重轻不多少,一下子,就把挹娄压趴在地上!——这和平常落在他胳膊上不同,往胳膊上落,挹娄有思想准备;往肩上落,一点准备

没有,而且,林子外边有一队军士要劫杀他们,脚下就虚,阔力一下子落上来,他还不趴下去?

挹娄还不敢骂,不敢翻身打滚往起爬,只好被阔力踩在脚下,肘部支起,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拄在地上,两只眼向上翻滚着,找阔力,找张广才,想办法解脱自己。

还是得张广才来帮挹娄:他一只手攥住阔力的一只腿,从挹娄肩上往下拔。

阔力低下头,看了看张广才,本能地抬一下腿,张广才就劲使力,把它的一只爪从挹娄的肩上挪了下来,并哑语指示它,让它把它的另一只爪,也从挹娄肩上移开。

噢——,阔力懂了,才从挹娄身上完全退了下来。

他们这么一来,不能一点声响不出,林外的军士,听到了,就弓着腰,手执着刀枪,提防着,向林子里悄然走来。

这可如何是好?

往林子深处躲。

——一般人都得采取这一措施,几乎是本能的。可是,那样一来,就糟了,就导致林中追逐了,小孩腿跑得再快,再有陶丸,再有阔力的支持,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大兵,追两个孩子,最终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张广才制止了挹娄向林中退的企图,用肩膀拱了他一下,向他身侧勾了勾手指,呶了一下嘴。

挹娄会意,蹲着身子向西横向挪去。红鹰阔力也小蹦着,紧跟着挹娄向西挪跳。张广才紧跟着阔力身旁向西挪移。

林子外边的那队军士听到林子里有人向西移动,也就跟着向西移动。挹娄他们走快,他们就跟着走快;挹娄他们走慢,他们就跟着走慢。

张广才扯着阔力,阔力用翅膀兜着挹娄往回走,林子外边的军士也跟着往回走,象块嚼软的高粱饴,隔空粘在一起!

张广才和挹娄一看这样不行,这样反复两个来回,外边的大兵就摸到了规律,就会放开胆子冲杀进来。大兵不敢往里冲,是怕有埋伏。一旦发现有做游戏味道,还不发一声呐喊,冲杀进来?

他们和大兵不过二、三十米,几十棵树空的距离,放下被伏击的恐惧,就会呼喊着冲到他们的跟前。到那时,不知他们俩弹出的陶丸,能不能把一身素服、手执刀枪的兵士一下子弹倒?就算弹倒了,还会不会有别的兵士冲上来。最为糟糕的是一下子有两个,或三个,三个以上兵士围住他俩,他俩可就没咒儿念了,他们还达不到弹子连发的程度,他们手中不是一挺机关枪,半自动,甚至连明末清初西洋使用的连珠枪都达不到,到那时,他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张广才的眼珠从左游到右。挹娄的眼珠从右移到左。阔力的眼珠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像两颗充分润滑圆珠儿。

张广才伸出手把着阔力的“肩头”,拍了拍,对它向东边指了指,意思让它往东边蹦跳着移动,把外边的兵士引开。

阔力没有完全理解,它试着往东边跳了两步,张广才和挹娄对它大加赞赏!挹娄理解了张广才的意思。

阔力受到两人的鼓励,也理解张广才的意思,又向东边连续咚咚咚跳了十几步,张广才和挹娄哑着、哭天抢地对阔力拼力赞赏!

阔力获得了十足的信心,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个劲儿向东蹦去。

林子外边的兵士,弓身、手握着刀枪,也跟着向东移动身形——这些兵士,真是训练有素啊,你想,横着跑,不是特种兵的特种训练,谁能在保持队形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快地移动?而且能始终如一地跟住一只鹰的蹦跳速度?

不能啊。这是一支仪仗式的虎狼之师!

这其中,阔力停顿一下,张广才站起来向它拐手脊,意思非常明确,让它继续往东蹦,把林子外边的兵士,引得远远的,引到山涧里才好呢!

阔力是一只神鹰,它看张广才不过一个小点点,但它能充分领会张广才的意图,继续把林子外边的那队兵士往东边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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