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四)(1 / 2)
月英帐中,炭炉烧得火热,被子早已烤暖。翠萍见月英和诸葛亮一起进帐,便想要起身。月英忙说:“躺着,别起来。“他们一起翠萍的床边,诸葛亮先说:“翠萍,昨天多亏了你为夫人挡了那刀,诸葛亮谢谢你!”提到刀,他仍感心有余悸;那谢谢二字,便是由衷之言,字字铿锵。
翠萍撑起半身说:“丞相,您千万别这么说。能为夫人挡刀,我感谢老天爷还来不及呢!”翠萍即使伤着,可说话的语气还是脱不了一丝的孩子气。
月英坐下,抚着翠萍的额头说:“真是个傻孩子!”回头却看诸葛亮还站在身旁,对他说:“快别站了,到我床上,坐着靠一会儿。”
翠萍问诸葛亮说:“丞相,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碍事了。”诸葛亮笑着回她。
龚袭扶着诸葛亮在对面月英的床榻上坐下。诸葛亮伸手摸了摸被子,捏了捏枕头,确定它们都软和温暖后。才微微靠在枕头上,休息一会儿。看着这一对感情深厚的主仆……
翠萍说:“我这条命是夫人救的。我跟着您长大,夫人既是师傅,又是娘。”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可话出了口,却觉得自己小丫头,怎么可以说夫人是自己的娘呢,有点发窘:“我的意思是夫人像娘一样。”可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太对,一时着急,找不出合适的词眼来表达,又慌忙改口:“也不对……”
月英呵呵笑了,抚着她的头发说:“是,你就像我的大女儿一样!你们这几个都是果儿,瞻儿的哥哥姐姐。”回头问坐在床上的诸葛亮:“是不是?”
“是,你们都是我和夫人的孩子。”诸葛亮拍了拍身边龚袭的手臂,淡淡笑着点头。
夫妻俩这番话说得身旁得的两个孩子感动不已。
翠萍伸出手来,拉住月英的手,不放心地问:“夫人,您发烧了吗?”月英笑笑摇头说:“没事,都被丞相照顾了一夜,不敢不退了。”伸手又把翠萍的脉,慰心地说:“脉象有力多了,再休息两天会恢复的。”
然后走到桌边,为翠萍调整了方子,交给龚袭。
诸葛亮就看着她,由着她,因为知道她不做完这些,不会安心。直到她一切安排妥当,看她躺下,才说:“今天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帐里好好休息。也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会吃药,休息的,晚上再过来。”又不放心地嘱咐翠萍:“翠萍,还是得麻烦你看住夫人。我让恭俭守在帐外,有什么事,让他来叫我。”
翠萍呵呵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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