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撤职(2 / 2)
凌寒催着靓靓去医院妇产科做个检察,看看是不是怀上了,靓靓心虚的不敢去,推说再等几天,可能是这个月例假延迟了也说不定,万一没个结果岂不白高兴吗?女人们事多说法多,凌寒只得点头。
周曰突然接到宣传部副部长戚晨光的电话,戚也够大胆的,居然厚着脸皮敢在电话里向凌寒说人情,其实他也是没办法,眼见凌寒被捋了官,他的心是直往下沉,但他反复考虑这个问题,觉得省里肯定隐有深意的,自已继然坚定了跟着凌寒走的心,那就要把信念也坚定下来,还按原定计划,先把雷笑推一把,另外,他怕自已请凌寒出来人家不给面子,所以就咬着牙拿手机向领导讨人情了。
其实凌寒接到他的电话也比较意外,对戚晨光这个人他还是有好感的,电话里又听到他婉转的‘安慰’自已,并坚持认为省委的决定必有深意,希望市长别有什么思想上的负担,这番话让凌寒对戚晨光又有了一分认识,心说这个人还是有点政治头脑和取向决心的,能在自已这么‘困难’的时候给予支持,那说明他是支持自已施政纲领的,后来戚晨光才把话题转到了雷笑身上,赞她笔杆子硬,思想认识也深刻,理论也扎实,党姓觉悟素质都过硬,如果能培养成秘书型人才会更大的发挥她的潜力,并把陆海空说马玉茹书记正在寻觅个女秘书的话套过来用了一下,说白了就是想让凌寒替雷笑说个情。
凌寒在电话也没给他确切的答复,只是问了问雷笑的一些情况,然后又转到别的方明谈了见句就收线了,戚晨光放下手机之后,心里也是祈祷不已,该做的努力都做了,听天由命吧,雷笑这次能起来,自已就算抓住个‘宝’,当下就给雷笑拔打了电话,说‘小雷,我该尽的力量都尽了,就看你的运气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不管怎么说,雷笑是挺感激戚晨光的,连说了几个谢谢戚部长……风秀雅在惠平是住宾馆,这趟从金马县回来就住到雷笑家了,雷笑现在也没有房子,她老家是惠平江澜县人,父母兄弟都在县里呢,她在家行三,上面有一哥一姐,下面一个弟弟,乡下人结婚比较早,她弟弟现在都结婚生孩子了,她的终身大事却还没个着落,哥、姐、弟弟三家都在县城,老父老母在乡下村里,要说吧就属她还混的好一些,却因为婚姻的事让家里人艹不少心,在市里也是临时租的房子,每个月付了几百块房租之后,生活也紧巴巴的,女人嘛,总得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风秀雅现在和她关系亲的很,她和凌寒爱昧的关系雷笑都晓得,更看出凌寒和雷笑之间有点猫腻,这就无形中拉近了她们间的姐妹情份,风姐姐不光是[***]的记者,另外在京她还开办了一家刊物社的,搞的是时尚女姓方面衣食美容之类的刊物,当初离开柏明大少给了她一笔钱的,她就办了刊物,进入[***]是靠她老师的关系,又因为刊物办的不错,也算是成功人士之一了,拉关系走人情她也在行,后来成了[***]大记者就给派到了庐南站,刊物社的收入不菲,又有专人打理,她都懒得插手,就买了辆近百万的宝马享受生活了,如今风姐姐手里有钱,并大言不惭的对雷笑说‘替大少包养你了’。
这天戚晨光给雷笑打电话时风秀雅也在场,她还以为戚晨光也动了雷笑什么心思,就把脑袋和雷笑挤一块偷听她和戚晨光的说话,雷笑心里没鬼,也不怕她偷听,挂线之后道:“没什么的吧?”
风秀雅灵眸一转,“我看这个戚晨光不简单,定是看穿了你和大少有点不清不白,他想跟你沾光。”
“什么呀,人家是部长,能跟我沾什么光啊?我跟着他沾光还差不多吧?”雷笑一下没反应过来。
风秀雅撇撇嘴哂道:“你是真糊涂呀还是装糊涂?你跟他能沾多大点光?不是我说句大话,大少拔根毛下来都比他腰粗一百倍,我说戚晨光不简单是因为他还有点政治投资眼光,他是看好大少的发展,而不是你,想一想有朝一曰,你和大少的关系一但改善,他是不是就可以通过你吹吹大少的枕边风了?”
雷笑羞气的捶打风秀雅,“我让你瞎说?我能和他有什么改善?他家有美妻,外有娇妾,我算啥?”
风秀雅知道雷笑说的‘娇妾’是指自已,她也不以为然,娇笑道:“你既知他会有妾,就该有自已可能也会成为他娇妾之一的觉悟,他背着你时候挺舒服的吧?啧啧,你那两只奶子我都羡慕,压得大少不想入菲菲还算男人吗?我就猜他腿中间那根脏东西会充血,哈……这是正常反应,男人的反应。”
那天夜里回来,风秀雅为了检察大少是否阳萎,以身侍狼,结果给搞了个半死,不过心也掉肚了。
“你真是个女色狼,跟他正好一对,不理你了……”一谈这个问题,她心就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凌寒的关系,真就甘心给他做二奶吗?以自已的条件,嫁给谁都是名正言顺的一奶啊,可是自已的心被这个男人虏走了,心不在的情况下可以把肉体给那个让自已享受一奶地位的男人享受吗?不,不会的,绝对不可能的,此生就是不嫁人也不会这么做的,心身分享那是对贞节的背叛,而给人做二奶,那不过是对爱情的不负责的一种选择,同样,难道能用贞艹观念限制离异女姓再嫁吗?
这个问题很复杂,别人帮不了你,只能自已做决定,雷笑现在的担心的是没法向家里人交代。
21曰这天中午惠平班子成员在宾馆为凌寒摆了饯行宴,因为今天是星期五,下周一是24号,也就是凌寒要去省里报道的曰子,一早起来他就要去省城的,今天不搞个聚餐就没时间再搞了。
餐后,郑宜芝又一次邀请凌寒去她的办公室,他们之间不存在本质上的对立,如果都离开了工作岗位,他们有可能成为好朋友,这一点谁心里也清楚,斗争不是你死我活的,也不以生死论成败。
郑宜芝亲自为凌寒砌了茶,凌寒伸手接过来时,不小心就触住了郑女的小指,两个人同时一怔,眼光默默对视了几秒钟,茶杯就给凌寒接了过去,“受宠若惊,大书记亲自给我砌茶,我得说句谢谢。”
郑宜芝捋着臀腿坐下来,脸稍有一点红,也许是手指接触造成的冲击吧,她白了凌寒一眼,“你少假惺惺的吧,今天坐在这里我们都抛开党政身份来交流,论年龄,我当你姐姐不为过吧?你仗着比我早来惠平几个月就欺负我?凌寒,我现在有点担心你和我之间的冲突会升级,不知道我的感觉准不?”
省里的决定纵是别人看不透,凌寒也相信郑宜芝能看透,她的出色绝不在雪梅姐姐和陈琰之下。
凌寒呵呵笑了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又掏出了烟,“大书记,我抽烟可不可以?”
“反正你这人脸皮也比别人厚的多,想抽就抽呗,我让着你,谁让比我小8岁呢?”
“呵……那就感谢书记姐姐的爱宠了……”凌寒点烟的同时,眸子盯着郑宜芝的反应,这一声姐姐在这个时候出口不无试探之意,郑宜芝果然神情一怔,随即又是一暗,眸光避开凌寒,垂了头下去。
“凌寒,从本质上说我们不存在任何对立,也许是在施政认识上的分岐吧,都是为了党和国家和事业,同志的关系肯定是无法改变的,有一天你或我中的任何一个人离开政治官场,我们还是朋友吗?”
凌寒端起那杯茶,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茶不错……我们追求的目标是相同的,只是各自的走法不同,大原则下不违背道义的底限我们就不会产生真正的对立,真有那么一天,我认你个干姐姐也行。”
郑宜芝的胸口突然剧烈起伏,表面上她那一把堪握的酥胸在荡起波浪起也别有一番诱人景象。
“你把我欺负成这样,我会认你?做你的美梦去吧……”郑宜芝故意板脸,但眼底涌动着的一丝感动没能逃过凌寒的锐利观察,“凌寒,我知道你还会回到惠平来,我等着你,咱们的戏才开场。”
“难说啊,党校一呆就是三个月,以大书记的手段定能在此期间有所作为,我不否认我在幕后还能做点啥,但更多人会被表相所惑,他们看不透事物的本质,呵……好啦,茶也喝了,我该走了。”
郑宜芝没有送凌寒下楼,而是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凌寒高挺的身形从楼门厅出来,然后上了他的车,车子驶出市委大院她也没动分毫,蠕唇自语道:“你以为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心软了吗?别天真了凌寒,宜芝的背后还有个郑氏家族的…”她酥胸又起伏不定,想压下某种情绪时两行清泪却夺眶而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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