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二次血线分月(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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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龙猎人学院最里面。

金爵大师瘦小的身子走在一条幽深的古路上。他的手中拿着一展宿主神灯,明亮的白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道路两侧开满了金色的树叶,树干漆黑,咕咕的鸟叫不绝于耳。浅薄的雾气开始升腾,金爵大师抬头看了下不远处的一座白色的建筑。然后再望了望数百米外的一座黑色塔楼。

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树丛中飞窜而起,朝着白色的建筑而去。金爵大师只是看了一眼。依旧沿着古路往里面走去。

那是一座巨大的、罗马风格的白色教堂,教堂的整个外形接近于巴黎圣母院。

教堂在一片密林中,教堂周围是一座座坟墓,坟墓的前面全部都是白色的小石碑,坟墓的中间有一块碧绿色的草坪,草坪直直的通向教堂的大门。

金爵大师快速的走到了草坪上,这时他的前面站着一位拿着一把大扫帚的灰衣老者,老者站在教堂的门口,似乎早早的就在等着金爵大师。老者的肩头是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毛的眼睛闪着幽蓝的光。

金爵大师缓住脚步,朝着老者点头道:“苦大师,晚上好。”

那个老者更多的是恭敬,说:“金爵大师,晚上好,请。”

两个人走进了教堂,教堂内干干净净,整个教堂之中是一种安逸的暖色,没有一丝幽暗的感觉,

教堂的最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十字架。一切简单肃穆,金爵大师和苦大师朝着教堂的最里面走去。

苦大师对着自己肩膀上的波斯猫说:“女皇,去打开密道。”

女皇轻捷的从苦大师肩膀上跳了下去,飞快的来到十字架下面,女皇跳上十字架,它的猫步很诡异,如一段舞蹈。

十字架底下出现了一条密道,金爵大师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苦大师则坐在离十字架最近的祈祷椅上,默默的念诵着祝福。

金爵大师举着宿主神灯,一步步的走下地道,地道两侧是精美的浮雕,这条地道似乎建造了上百年,金爵大师来到了地道的最底下,他的面前是一扇巨大的汉白玉大门。大门上刻着极龙猎人学院的五位创始人的浮雕。每一个人都是一只手掌摊开对着外面,每一个手掌的中心都有一把钥匙的凹槽。

金爵大师将手中的宿主神灯慢慢的举起,那盏灯正是雪大师从那座墓穴中取出来的。

金爵大师旋转着宿主神灯的底座,宿主神灯分为两半,一把金色的钥匙从宿主神灯中跳了出来。金爵大师拿起这把钥匙,对着五个钥匙凹槽一个个比划,他很快找到了一个完全一样的凹槽。

金爵大师将这把钥匙放进了宿主神灯,来到那扇汉白玉大门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他慢慢的走出了地道,来到教堂内,苦大师停止念诵,来到金爵大师的面前,淡淡的说道:“金爵大师,你有没有找到你的答案。”

金爵大师点了一下头,对着苦大师说:“这个尘封了千年的秘密恐怕马上就要被打开了。”

苦大师安安静静的站着,望着金爵大师的背影消失在教堂里。

月色明朗饱满,山岚如聚,黑影重重,这里是峨眉古道。

一个黑影蹒跚着走在山道上,他披着件破旧的斗篷,像个精神病人那样,诡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他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强烈的恐惧,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宿命似的危险在不断的靠近。

他虚弱的停留在了山道上,不远的山道上走下来三个游客,他们背着登山包,快步的走下阶梯,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黑袍之人,略带恐惧的远远避开。

可是他们还没有离开那个黑袍子人两米距离。他们中的一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个黑袍之人也完全没有了身影。

他们在山道上寻找,山崖之下一片黑暗。他们在呼喊同伴的名字。可是他们的同伴早就被刚才那个黑衣人带下了悬崖。

黑袍子人的双眼在斗篷里透出绝望的蓝色光芒。在他的眼里,远处的圆月被一条鲜红的血线划分开了。

这里很僻静,人迹罕至,远离繁华的都市,但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很多登上爱好者,黑袍子人将自己头上的黑袍褪去。露出一张狰狞如骷髅的脸面,他是蛇冥,他自从那日离开纳木错湖以后,就一直躲在峨眉山旅游风景区,捕食那些登山的旅游爱好者。

蛇冥将刚刚抓住的登山者一把举起,撕咬开那人的咽喉,鲜红的血浆流淌到他的嘴里。他慢慢恢复了一点体力。他随手将那人扔下了万丈深渊,

他依然虚弱的喘着气,他虽然寄居在阿瑞斯的身体里,可是他的力量一直都不稳定,他不敢生活在城市中,他那日离开西藏,就被一群猎人追杀,他杀了十几个猎人,可是他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知道他们杀不死他,可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去寻找拥有强大灵魂的生物了。

他如今陷入了绝境,他只能如最普通的吸血鬼一般,躲在暗处,捕食人类。他实在是太虚弱了。他看着远处的圆月,他知道以后的每一次血线分月他都会变得很虚弱。

他感觉到他的宿敌似乎离他越来越近,这该死的星劫,除了将他封印,还特别找来了一种异兽折磨他。他明白为什么星劫这么简单就能让他被救出,他和那个异兽是完全绑定在一起的,那个异兽的力量在加强,他的力量就在不断的减弱。

他脑子里一团混乱,他需要找到檀微,然后将其他三个长老的封印打开,将黑亡灵之书全部取到,让他恢复魔力。

或许只有黑亡灵之书才能够将他的肉身恢复,

我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他还需要鲜血,可是他再也行动不起来了,他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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