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飞仙宗秋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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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郑凛然答应婚事后郑飞仙待她又如过去般疼爱,由她如自己女儿般使使姓子也不责备,只顾考虑神武擂的事情。

正思想间门外弟子报说秋叶长老回来了,郑飞仙忙道了声传。

飞仙宗四季长老的地位仅在宗主之下,而这秋叶长老又是四长老中最年轻,武功修为最高明的,也是个天赋异禀拥有精能之体的奇才。如今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师从郑飞仙有十八年了。从小就跟着经历许多凶险战事,八岁时已经开始提剑随同门参与战斗。

在飞仙宗内非常有威信。四季长老中的其它三个都比秋叶年长十数以上,但对她担任长老的决议却都没有反对。可惜秋叶是孤儿出身,如果她是郑国王室宗亲,姓子又稍稍正常些,必然会是飞仙宗主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郑飞仙每每想起这个弟子就忍不住叹气,为她那古怪的姓子,又深感秋叶姓子所以会如此实在跟她这个师父脱不了干系。

她一声进来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无礼的大力推开,直撞的哐当作响。

门外的风吹进屋里夹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其中又有股异常的浓香。便见一条深红的影子比风更快的一闪闯入,顷刻间便立在了郑飞仙面前。她的脸庞消瘦,身材曲线又标致的出众,一张瓜子脸上配着对丹凤眼,却透着几分迷离,几分朦胧,似醉非醉。飞仙宗弟子个个仪态严谨,无论何种发式都不离头钗,梳理的总是很整齐。偏偏进来的秋叶披头散发,虽然头发也洗的干净,却也大违飞仙宗堂堂天下第一大宗派的作风。她毫无恭敬之态的看着郑飞仙。

飞仙宗宗主长叹口气。

“你能否少喝点!”

秋叶偏偏还拿着扁平的酒壶仰面又喝一口,懒洋洋的道“师父不要管弟子的练功之法。”

如此说话郑飞仙却不与她计较,实在是习惯了她的德姓,早就打过骂过警告威胁过。自幼收养教导的弟子,经历了多少凶险危难,实在说感情犹如母女,哪里又真忍心将她赶走?再者又明白秋叶何故如此,就更不忍心为此责罚太重,逼迫太紧。

“你这般模样让我怎放心由你代为师出战神武擂!”

“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会赢。”秋叶对此重任没有显现丝毫的紧张,也没有受宠若惊的慎重,满不在乎的好像是让她去做饭般简单。

“认真些对待!神武擂干系重大。原本为师想要亲自出战,一则为师武功本已威绝天下,纵使取胜也不过是理所当然,对提高飞仙宗声威,展示郑国武威而言并无作用;二则许多人怕为师出战,唯恐应战后落败导致声名受损,心中顾忌诸多,如果这些有身份的人不上台,那么神武擂的价值又将大打折扣。所以才决定由你出战,论身份你是飞仙宗四季长老,与哪派宗主对阵都不辱他们的声名,一旦击败天下高手夺得头魁,旁人都会说飞仙宗不止一个天下第一,郑国不止一个武尊。”

“师父放心吧,只怕弟子出战也有很多人不敢上台。”

“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倘若由你代表飞仙宗他们仍旧不敢上台,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回避与为师之战他们大可以自承不如,旁人也不会因此笑话。但对你可就说不得这种话了,骑虎难下之际也只有上台比试。而你到时也不必留手顾惜他们颜面,任他是谁,能让他们败多难看就多难看!越难看越长郑国和本宗的脸面!”

郑飞仙交待罢了又问她秋季堂的情况如何,听说一切不错后又问起道“七月最近的修为进展如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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