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柔中带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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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坊市中也有修炼武技的地方,但那样的地方无疑是非常引人注意的,所以一经商量之后两人便把修炼的地点放在了薛家的后山,修炼时间定为每天早上。

由于苏轻易依然是住在坊市的紫金商行中,所以薛寒只有先带他回来熟悉自家的情况,免得第二天找不到人。

“娘,我回来了。”回到家,薛寒便是冲着屋子里喊道。

看着薛寒居然带了个同伴回来,柳凤不禁有些惊讶。

“伯母,很抱歉来打扰你们了。”原本在人面前显得大方得体的苏轻易在面对起柳凤来居然有那么一丝如同女人般的娇羞。

“没关系,你随便看看,我去弄点菜去。”柳凤道。

出乎薛寒意料的是,苏轻易居然没有观赏薛寒家的心思,而是和柳凤一起做菜去了。

“这小子,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人,没想到居然也会做菜。”看着苏轻易非常积极非常懂事一般地去帮自己母亲的忙,薛寒不由得在心中嘀咕着。

更让薛寒想不明白的是,尽管苏轻易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但他们却是聊得非常投机,反倒是在一旁的他有时候根本就插不上话。

吃饱喝足后再聊了那么一会儿,苏轻易才离开了薛寒的家。

而薛寒呢,自然又是去到那个石洞修炼起来。

这几个月努力的修炼也是换来了足够的收获,他的劲气已经达到了武士一阶中期的水平。

修炼了那么一个小时的心尘诀之后薛寒便是把今天得到的那清风前行武技拿了出来。

由于苏轻易先前所说的话,薛寒以为这清风前行武技必然是十分晦涩难懂,哪知他认真研读起来时才发现这武技的口诀根本就是通俗易懂,而以他的天赋,在研读了那么一个小时之后便是明白了它的一些要义。

如果自己都能修习掌握这清风前行武技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让别人来教了,心中如此想着的他当即在石洞中修习起来。

随着口诀的默念,薛寒在石洞中摆开了架势,紧接着他慢慢按照着口诀中的招式施展起来,由于第一次接触,他的动作缓慢无比,不过尽管缓慢,但却丝毫没有一丝停滞的样子,只是,就在整个清风前行就要被薛寒使出来时,他的劲气却是突然一泄。

薛寒并不泄气,反倒是却是有些高兴,因为这可是他的第一次修习啊,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可以说是非常的出乎意料了。

所以在这一次失败之后他又立即重新开始。

在薛寒的一次次尝试中,时间过去了那么一小时,而在这之后,薛寒原本无法连贯起来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只见薛寒动作极快的在石洞中紧跨几步,随后狠狠一掌袭向前方的一块巨石,“砰”的一声之后,那巨石居然从中裂了开来。

看着这一掌的威力,薛寒不禁有些惊喜起来,这地级低阶级别武技清风前行的威力可以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比原先他所施展的那些武技都要强悍得太多。

他可是知道他所击打的这块巨石比一般的巨石要坚硬得多,如果换做他原来的那些武技,根本就不可能以同样的方式把巨石劈裂。

而且他这只不过是刚刚修炼而已,如果修炼的时间再长一点,对这武技更熟悉的话,使用这武技的威力绝对比现在大得多。

原以为就这样掌握了这清风前行武技,但在继续的修习之后薛寒却是隐约觉得,他这一使出来总是觉得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一般。

当下他一遍遍默念口诀一遍遍修习,只是弄了老半天却依然没有什么头绪。

看来苏轻易说的没错,如此想的他干脆停止思索这个问题,打算等明天到了再向苏轻易问个明白。

苏轻易刚回到紫金商行张风雷便是迎了上来,“小……额,那个,轻易,经过调查,那个薛寒是是薛家的嫡系子孙,父亲薛清扬早几年已经过世,跟母亲两个人过。三年前不知何故精神力不见增长,为此沦落为薛家的废物,不过不知道又是为什么,前几个月居然在薛家的试炼中取得了头名。听人说是因为他运气好到爆的原因。”

张风雷前面说的话今天跟薛寒母亲聊天的苏轻易早就了解,听到张风雷后面的话他才有些惊讶起来。

“不过这还没完,在那天试炼后的集会,薛寒居然接受了原本是为薛义量身定做的奖励,也就是娶林家小姐林初雪为妻。嗯,薛义就是薛寒大伯薛常林的儿子。薛常林在薛家很有权势,可以说,薛寒这样的举动完全就是得罪了薛常林一方的人。这也难怪今天薛寒会拼命出高价抢到清风前行。”

摇了摇头张风雷继续说下去,“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得罪家族中的权势人物,想来薛寒可是十分爱这个女人啊。”

“是么?”张风雷先前一段话早就让苏轻易皱起眉头,最后这句更是让苏轻易脸色变得低沉起来,他拧了拧嘴唇,有些不愿相信的样子道,“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今天又怎么会如此怠慢那个林初雪呢?”

“轻易,有时候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啊,你还小别让别人给骗了。”看着苏轻易这个样子,张风雷不禁说道。

苏轻易明显已经没有说话的心思,淡淡应了一句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看着苏轻易的身影,张风雷不禁摇了摇头。

是夜,紫金商行一间房间里的一张明亮镜子映照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乌黑的披肩青丝下方是她瘦削的但却是充满线条感的双肩,双肩下方是欺霜赛雪般的肌肤,而就算是她脸上的那丝若有若无的愁容也是让她显得那么楚楚动人。

“为什么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呢?如果他没有未婚妻,没有喜欢的人,那多好。这样的话爹爹起码少了一个反对的理由。”她咬着牙齿说道,脑海中却陡然浮现出那人时而冷酷时而温和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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