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水中的葬歌(1 / 2)
在西班牙的马德里的一座剧院的音乐会,西班牙年轻帅气的天才钢琴家塞巴蒂斯安·福在众人的注视下弹奏着自己创造的乐曲,这是在第四届欧洲钢琴挑战赛的舞台上,连续夺得三届冠军的他毫无悬念的蝉联冠军,夺冠之后,他站在领奖台上,高兴的接受着大家的祝贺。
而在此时世界各地关注这场比赛的人群中,有一个人似乎很不高兴,当他看见福得意的表情,他却十分的咬牙切齿,似乎很痛恨他的样子。
在四年前,那时候的福只有十七岁,却已渐渐崭露头角,那年的四月他第一次来到中国的上海的东方剧场进行演出,媒体自然全程不断的报道,追捧。当天的晚上,刚刚从夜店喝完酒出来的他驾着车回去酒店,这时,天开始下起了雨,还渐渐变大。暴雨让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烦躁,所以车他开的很快,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悲剧就发生了。这时,从旁边两条道窜出一辆货车和一位推着手推车的中年女人。因为雨下的很大,视线很模糊,他和那个货车的司机都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接着,大货车先撞上了福租来的车,然后福的车一翻,压死了那个女人。之后,福本来想去那个女人的葬礼上给她上一炷香,可是后来听说那个女人正在上大三的儿子在知道自己的母亲的死讯之后,马上就失踪了,这四年间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消失一般。
我们在洛杉矶已经住了两天,这两天莫迪和詹娜带着我们到处去玩,因为他们的人际关系,我们到了很多人都去不了的地方,还看了三场美国nba篮球洛杉矶湖人队的比赛。
第三天,他们亲自送我们到机场。上了飞机,准备回到中国,在飞机上,我的电脑突然受到了一封邮件。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爸爸发来的邮件,上面写着:
‘瑾,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马上回上海来一趟,爷爷找你有急事’
“那么,我们就回上海一趟吧!反正有些时候没回去了,我想你也应该很想慧儿姐姐吧!”艺馨说。
“没有,你自己都看到啦!是爷爷找我有急事,所以我要回去一趟,当然啦!顺便回去看看高叔叔和慧儿,也是可以的啦!”我笑着说。
“是啊!是啊!就知道你会怎么说,真是一个大色狼。”艺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
“你说我是大色狼,那么我就先色你啰!”说完,我笑着伸手在她身上捞痒痒,痒的她直喊救命。
“好了啦!这是飞机上面,你们小声一点。”雨辰发话了。
“是!哥哥!”
之后,我们马上联系飞机的客服服务中心,请他们帮我们换四张去往上海的飞机票,最后经过调停,我们同意现在北京下机,然后在飞向上海。也因为如此,我们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钟才回到了东方家。
“欢迎回来,我的好孩子。”我们到了门口,守卫给我们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爷爷,还有爸爸,姑妈都坐在客厅里面,看见我们都特别高兴。
“坐了一天的飞机累不累啊!”我坐到爷爷的旁边。
“不累,爷爷,您突然急着叫我们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吗?我问。
“唉!瑾,你知道吗?现在这世道真是太难啦!”姑妈说。
“呵呵!妈妈,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艺馨拉着姑妈的手。
“艺馨,你们知道西班牙的一位年轻钢琴家塞巴蒂斯安·福吗?”姑妈说。
“知道啊!据说在欧洲举办的钢琴挑战赛上,连续四届他都是冠军,我说的没错吧!”我说。
“嗯!而我们东方家在世界音乐界的权威和地位姑妈也不必多说,在中国更是出名,也是因为这个,很多音乐界的后起之秀不断的要挑战我们,这个塞巴蒂斯安·福就是其中一个,他已经在很多的媒体和网站上说出想要挑战我们的意思,也发了邮件给我们”。
“他邮件上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来中国跟我们东方家来一场斗琴比赛。”爸爸说。
“斗琴!那他有没有说,他要跟谁斗琴啊!”我问。
“就是你!瑾,塞巴蒂斯安·福就是要挑战我。”爷爷平静的说。
“我!不是吧!我能斗的过他吗?”我很吃惊。
“瑾,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他四届比赛的全部录像我们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以你的琴技,你应该赢得了他。”爷爷说。
“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难道觉得你赢不了他吗?瑾,我告诉你,你和他的区别,或者说是你比他唯一的不足的就是他有二十一岁,你只有十二岁而已,就是这么简单!”姑妈没好气的说。
“姑妈,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是啊!妈妈,我们都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艺馨歪着头看着姑妈。
“艺馨,你是不知道啊!你妈妈今天可生气了。”爸爸说。
“舅舅,我妈妈今天怎么呢!”雨辰说。
“是这样,今天那个塞巴蒂斯安·福在发邮件给你妈妈的时候,言语非常的不客气,还说什么,如果瑾输了,就要爸爸当众承认他的琴技要比我们的厉害。”爸爸说。
“什么!”
“那他也太狂妄了”。
“是啊!所以,瑾,我支持你,赢他,给我们东方家争口气。”姑妈说。
“这是自然的,可是姑妈,具体的时间他有没有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比赛啊!”
“今天几号啊!”
“今天好像是四月四号”。
“那他说他会在四月十号到上海,四月十三号在我们家的东方剧院跟你比赛。”姑妈说。
“那不是还有六天吗?”
“是啊!”
“那瑾,你可要好好的准备啊!”雨辰说。
“哎呀!没事的,瑾一定斗的过他的。”爸爸说。
“咦!伯雄,你这是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夸你的儿子哦!”
“姐姐,我相信瑾的能力,大家不也都一样吗?”
“是啊!”
“对了,瑾,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这个塞巴蒂斯安·福来上海之后,你姑父会派专人保护他,而且他的脾气有些古怪,所以就提醒你一下。”爸爸说。
“为什么姑父要派人保护他啊!”我问。
“四年前,他第一次来到上海演出,好像也是四月份,有一天晚上,下着很大的雨,他开着的车,还有一辆大货车,先是这辆大货车的司机撞上了他的车,把他的车撞翻起来,压死了一个恰好推着一个手推车的中年女人,后来司机被判了刑,进去关了二十年,而他却没事。这更为奇怪的是,后来,福准备去那个女人的葬礼给她上柱香,可是到了那里,听人说这女人有一个正上大三的儿子,自从他妈妈去世之后,他就突然消失无踪,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所以你姑父怕他这次来那个女人的儿子会杀他为母亲报仇,而且,这件事很多媒体都看着了,所以你姑父准备派人来保护他。”姑妈说。
“哦!那么这次举办的这场比赛有没有什么承包商啊!”
“有啊!就是上海电视台啊!”
“上海电视台!他们怎么知道这事的啊!”我问。
“因为四年前福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就是上海电视台接待和宣传的,所以我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好吧!”爷爷说。
“我想也是!”
“那么,是谁负责他的安全呢!”我问。
“就是你之前见过的唐尚真和高千泽两位刑警啊!”这时,姑父从里面出来揉揉自己的眼睛。
“原来姑父你回来了,吓我一跳,您很累吗?”
“是啊!你姑父这几天都是十点钟忙完事回来的,所以有点累,不过明天他轮休,应该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呢!”姑妈说。
“哦!那爸爸妈妈,明天能不能带我们出去玩啊!”艺馨笑着说。
“不行啊!我明天要和尚真还有千泽去上海电视台去确定一些事宜,瑾,如果你明天没事,就和我们一起去吧!”姑父说。
“好的”。
“好啦!今天已经很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爷爷说。
“嗯!”
四月五号,因为昨天的旅程实在很累,我们睡到九点钟才醒。我披上衣服走到楼下,尚真警官和千泽警官已经坐在下面,他们和姑父准备一起用早餐,见我下来,姑父马上叫人也给我准备了一份。
“尚真警官、千泽警官你们两位怎么来这早啊!”我说。
“瑾,还早啊!都九点啦!我们是因为东方家的地方难走,可是你啊!现在才起来哦!”尚真警官笑着说。
“哎呀!你不要笑话我,我昨天晚上九点钟才从北京赶了回来,好累的!”我憋着嘴说。
“那你还有没有精神跟我们去电视台啊!”千泽警官说。
“有!当然有啊!”
“那就好!”
“瑾,快些吃,我们和电视台的人说好的,十点半到他们那里。”姑父说。
“我这不是在吃嘛!”
接着,我们吃完早餐之后,坐车去往电视台。几十分钟之后,终于到了,这是一个二十多层的高楼,有一部电梯直达全部楼层,特别的方便。
我们从一楼进去,电视台就是电视台,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姑父打了个电话,没多久,有一个拿着一叠文件的人从楼道上走向我们。
“孙署长,你好,我叫刘杰智,是电视台的责任编辑。”刘先生说。
“刘先生你好,请问西班牙的钢琴家塞巴蒂斯安·福来上海比赛的事宜是由你来负责的吗?”姑父说。
“是的!是由我这一组负责的”。
“那好,请你一定好告诉我们警方,他到上海的一切行程安排。”千泽警官说。
“好的,那么请上去容我找一间会客室,我们好好聊聊”。
“这样最好!”
于是,我们随着他上到了楼上,找了一间房子。
“对了,我记得福先生这次比赛的对手,好像是孙局长夫人家的公子对吗?”
“不错,今天我唐突,也把他带来了。”姑父说完,眼神示意了我一下。
“刘编辑,你好,我就是东方瑾!”
“哦!你就是东方瑾啊!我们电视台以前做过你好多次的报道哦!”
“是嘛!那我真是太荣幸了。”我笑着说。
“当然啦!我觉得最有价值的就是你跟暗黑爵士在上海博物馆对决的那一场,我觉得真是太精彩了啊!首先…”就在刘杰智侃侃而谈的时候。
“啊!刘编辑啊!是不是应该说一下正事啦!要是想跟瑾谈谈以前的事,是不是应该等之后啊!”姑父说。
“对哦!那么我们首先就谈谈,福先生到上海应该住哪里,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啊!”
“我觉得上海外滩英迪格酒店不错,你们觉得怎么样!”千泽警官说。
“英迪格酒店啊!这个提议不错啊!离东方剧场很近,容易我们警方进行全面的保护”。
就这样,一会之后,他们之前聊得很久,我觉得无聊,就跟姑父说了一声,一个人走到外面四处转了转。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才聊完从里面出来。
“姑父,聊的怎么样啊?”
“还不错,最后商定了四月十号那天,我们先把他接到东方家,然后在接到英迪格酒店,电视台还和酒店方面商议过了,这几天酒店顶楼的四个总统套房全部包下来,然后安排保镖昼夜不停的把守,希望能万无一失。”姑父说。
“听着就肯定不错”。
“那是肯定的啦!”
“好啦!尚真、千泽你们先去吧!告诉大家,九号开会,我们确定一下全部的事宜。”姑父说。
“好的,局长!”
“瑾,拜拜啦!”
“嗯!”
“姑父,我们还是回去把这些事情告诉大家吧!”
“说的是,走吧!”
我坐上姑父的车,准备回家,岂料现在开始已经有人注视着我们了。
回来之后:
“怎么样!办好了吗?”姑妈说。
“嗯!差不多吧!差的到时候才补一下就好。”姑父说。
“那就好!”
“爸爸,这样的话,明天是不是可以陪你女儿去逛街啊!”
“嗯!好啊!那爸爸明天就什么都不做,放松一下,陪我最爱的女儿出去玩啦!”
“嗯!爸爸最好啦!”
第二天。
十分高兴的艺馨早早的准备好,随后他们一家四口就一起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了。
我则在家里玩电脑,这两天我们过的平安无事,倒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很惊奇的事情,半夜十一点,姑父突然接到来自监狱的一通电话,听完之后,姑父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姑父,你怎么呢?没事吧!”我看着眼睛瞪得很大的姑父,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瑾,伯芸,出大事呢!”姑父说。
“你倒是说说看啊!出什么事啦!”姑妈很着急,我们的心情也很糟糕。
“刚刚守监狱的警察告诉我,监狱刚刚发生爆炸,大批的囚犯趁机逃跑,经他们后来追捕,大部分已经抓捕回来了,除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
“就是福在四年前牵涉的那起案子的大货车司机李林,唯独他不见了,警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姑父,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我得敢去现场看一看有什么线索,瑾,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有你在的话事情就好办多呢!”
“没问题,但是姑父我觉得在这之前,你应该请你的部下查清楚几件事”。
“什么事?”
“现在我只想到两件,首先,就是这个李林,他虽然是货车司机,可是他会什么不会什么,我们却全然不知,所以需要去查一查。另外,就是那个失踪了的儿子,听说在他母亲出事之前,他还在上大三,他平常的喜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他是喜欢炸药枪械这一类的东西,那可就糟了。”我说。
“说得对!”姑父听完马上打电话去总部,恰好是大龙警官和子君警官当值,就让他们去调查去了,接着我和姑父马上穿好衣服,跟爷爷说了一声之后,开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监狱去。
到了之后,监狱长见是局长来了连忙开门。
“爆炸的地方在哪里啊!”
“局长,就在前面,请跟我来”。我也准备要进去,岂料这个监狱长马上变了脸。
“你是谁啊!这也是你来的地方,赶紧走,不然我把你抓起来了啊!”
“他是我的侄儿东方瑾,也想来看看,你就让他进来吧!”
“原来是局长的侄子,那就没问题啦!”我看着那人的嘴脸,觉得他十分可耻。
接着,他就带着我们去到事发现场。这是最里面的一排牢房,最里面的一间就是李林的,这排牢房靠近铁丝网的地方,一片乌黑,被炸的一片稀烂。
“这里难道没人管吗?”
“局长,这里是我们管理的一个盲区,因为这里地方很窄,后面又是电网,所以以为万无一失,只装了一个监视器,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听着他说完,借了一双手套,亲自跑到废墟上查看。
“局长,你的侄子看起来很专业啊!”
“是啊!他已经把我破了好几宗案子呢!”
“是嘛!他叫什么呀!”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叫东方瑾”。
“东方瑾,就是那个有名的初中生吗?”
“没错,就是他,我们对他很是放心呢!他很厉害的,总是能察觉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去。”这时,子君警官正从后面走来。
“子君,你来了”。
“是的,局长要我查的东西,我和大龙查的差不多了,所以来给你报告一下”。
“是嘛!那大龙呢?”
“他去停车了”。
“哦!瑾,你有什么发现没有?”姑父说。
“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是有人在这面墙上安装了三个定时炸弹,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发现这个楼道唯一的一个监视器被人动过手脚,移动了位置”。
“什么!有这等事!”
“嗯!还有一件事让我有些在意”。
“什么事?”
“请问监狱长,你们在那一排旁边的电网是不是跟那唯一一个监视器有联系”。
“东方少爷,你说清楚我有点不明白”。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你为了省钱,在这些看不见或者是平常不轻易经过的地方的电网做了改变,只要那个监视器坏了,那么旁边的电网也随着坏了”。
“笑话!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要不然以那一条道路的狭窄,一个人若是进去破坏监视器,马上就会碰到电网触电昏厥,可是现场却找不到痕迹,姑父如果不信,待一会等监事人员来了一验自会知道。”我坚定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对不起,局长,因为之前手头有些紧,家里欠了债,只好这么办!还望局长绕我这回,我再也不敢呢!”
“那我要去调查一下,这次暂时饶你了,但是如果我查到你说的是假话,那我就对不起呢!”
“谢谢!谢谢局长!”
“监狱长,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监狱最近有没有请过什么水电工等等,就是做了几天就走了的那种。”我说。
“没有啊!”
“不!长官,我记得前几天我们这里不是来了一个修理水管的工人吗?你说我们的水管总是爆裂,所以要找人修修。”这时,旁边的一个警员说。
“你这么说,我是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那就一定是他呢!”
“什么意思啊!”
“先等等,子君警官,大龙警官,你们查到了什么?”姑父说。
“我们查到那个逃走的货车司机李林从小就是农村的,家里很穷,所以只是出来开货车给人送货,以此度日。而那个失踪的儿子,我们查过他叫刘志宇,从小对双亲即为孝顺,成绩也很好,但是脾气很古怪,高考考到了香港大学,我们还跟校方确认过了,他是当地的一个枪会的资深会员,所以我们认为他应该对军火这方面应该很熟悉。”子君警官说。
“既然如此,这件事也应该是他做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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