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1 / 2)
邢宝不是干的好好的么?怎么就赔了呢?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拐子庄上不是有个叫虾酱的孩子卖电动车么,他见邢宝辉辉惶惶,出入高档酒店舞厅,美女天天相伴左右,花钱像那流水,一点也不疼的慌。心里羡慕的不行,就扔下卖电动车的买卖,整天跟在邢宝腚后头伺候,屁颠屁颠,时日一久,两人渐渐的臭味相投起来,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虾酱恨不能把老婆贡献给邢宝,只可惜虾酱的老婆,黑的比黑驴还黑,邢宝连看都不看一眼。虾酱只好作罢。
但凡一个人想学好,特别是想挣钱,说实话,很难。但一个人要想学坏,很易。跟在一个赌博鬼后头,用不了三个月,就轻车熟路的上了赌桌,只要上了赌桌,不出三天,保准赌的家里,连球加蛋,输个精光。
虾酱跟在邢宝后头,饭店舞厅,出出进进,时日不长,就把过去几年来卖电动车积攒的那几个钱搭了进去。没办法,他只好央求邢宝,给邢宝打工,妄想以工资养活舞厅里刚认识的宝贝情人。
邢宝财大气粗,不在乎几个小钱,正巧愁着没人替他押运煤车,虾酱自告奋勇,正中邢宝下怀。他粗略的嘱咐虾酱几句,就让他正式上任,当上了倒腾煤炭的二老板,付给车上的运费,也一并交给虾酱,让他等车上完成了一趟运输任务,就把车上应得的运费,一一分发给大家。
过去一段时间,虾酱跟在邢宝后头,别的没学会。就是学会了吃喝嫖三大样。乍一下子手里没了钱,方方面面都觉着不方便。比如:吃饭,过去是进高档饭店,现在变成了吃小摊,无论饭菜的味道。还是看相,都不行。还有,就是虾酱刚刚认识的那个情人,三天两头的给虾酱打电话,不是说买手机,就是说她娘病了。反正是变着法子的要钱。虾酱是乡下的土包子,以为挂上个城里的娘们,无限荣光,为了保住这个关系,他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孝敬那小*。有时候,宁肯自己一分钱不花,也要满足那*的要求,你说,虾酱贱不贱?
俗话说,井里无水四下里掏。虾酱在押车过程中,在路旁一个小饭店吃饭。老板娘要他点些好菜,比如当地有名的蘑菇炖小鸡。虾酱摇头。说吃不起。
老板娘问明了虾酱的处境地位,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是守着金山要饭吃。虾酱不解的问道:“老板娘。我只是给人家押运煤车,哪来的金山?”
老板娘叫过来一个姑娘,在饭店里端盘子的,吩咐道:“你给这位老板讲讲什么是金山,教导教导他,给他开开窍。”
于是。那端盘子的姑娘,就把虾酱拉到一个西屋里。一边给虾酱捋着脑袋,一边说道:“你个小傻瓜。脑子怎么这么笨呢。车上的煤啊,那不是金山么?”
“煤?”虾酱望着窗外的煤车,不解的问了一句:“那煤也不能吃啊。”
“煤是不能吃,看煤能换钱啊。”端盘子的姑娘顺势依偎在虾酱怀里,指着窗外的煤车说下去:“你给饭店老板卸下一吨煤来,老板就给你五百块钱,这么大个车,根本看不出来。”
虾酱道:“看是看不出来,可电厂过磅能过出来呀,运煤的损耗是有数的。”
姑娘用她那白白的手指头轻点一下虾酱的额头,嗔道:“你真是榆木疙瘩的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卸了煤,再用煤矸石顶数哇。”
经姑娘这一点拨,虾酱豁然开朗,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拍手大笑道:“好,好招数,我怎么没想到这里呢,这叫狸猫换太子啊,妙极,妙极了!”
姑娘问道:“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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