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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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白拍了一会儿桌子,温朗将她的手捉住。

“别拍了,疼。”

宛白不想气势落了下成,然而真的很疼,只觉得掌心都要麻木了,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红。

温朗轻轻地给她揉了揉,一边自己也想不明白地疑惑着,“为什么你没有生气了呢?”

“刚刚你都听了些什么?我明明很生气!”

“莫非是因为你对我很信任的关系?”

“……”

宛白无语,她刚刚桌子是白拍了。

将手收回来,宛白抿了抿嘴,“这次又是为什么,要传出那样的流言来?”

“寿王新纳的妾室,前些日子是不是频繁来登门?”

“你是说段宛蓉吗?说起来这阵子她已经不来了。”

宛白忽然抬头,看到了温朗眼里点点的亮光,心里已是明白了许多。

特别是因为她是知道前世两党相争到最后如何惨烈,她对温朗的行为,会更加理解。

沉吟了一会儿,宛白眨了眨眼睛,“如此我要不要去外面多走走,好让人看出我身为怨妇的哀婉?”

“……你似乎,觉得很有趣?”

“那不是得配合你嘛。”

宛白说得一本正经,当然有趣啊,知道内情和被蒙在鼓里完全两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

温朗又好气又好笑,亏他回来的时候焦心成那样,这个丫头分明没有受到流言所影响。

不过……

“若是我真的去那些地方,真的给花魁捧场的话,你会如何?”

宛白听了这话微微愣了愣,让她想想啊……

刚听到祖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说不震惊是绝对不可能的。

温朗每日早出晚归,经常夜不归宿,她以为他是在为了三殿下的大业废寝忘食,结果他居然是去了妙音坊那种地方。

还有先前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那一枚香囊,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花样。

宛白当时心就凉了,却下意识地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祖母看出来端倪,不想让祖母为她担心。

然而在回府的路上,宛白就觉得不对劲了。

温朗并非是会沉迷于*之人,他根本志不在此,他想要的,是立足于万人之上,是帮温家军洗刷冤情。

为了这个目标,他年幼时尚且愿意忍气吞声忍辱负重,没道理现在会松懈下来。

更重要的是,温朗回府的日子,她第二日必要睡到日上三竿!

若是真的日日去捧场,妙音坊的妙音娘子是不是也太不尽心尽力了?

“若是夫君真去了那些地方……”

宛白咬了咬嘴唇,“那么日后我给你端的汤水,还是谨慎些喝吧。”

“哈哈哈哈……”

温朗轻声笑起来,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做掩饰。

半晌,他起身将拉过来拥住,“我不会的。”

温朗的声音低沉轻柔,听得宛白耳朵都有些发痒。

“你不用现在相信我,但是你总会相信的。”

宛白闭上眼睛,鼻尖能嗅到淡淡的青竹香气,她忽然抬头,“所以你每回回来沐浴更衣,是想将那些香味洗掉?”

温朗不说话,直接将她的头按回自己的怀里。

头一回去妙音坊就被无声无息地塞了一个香囊,还正好被宛白给看见了,温朗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未免也太糟糕了。

因此之后他再去过回来,一定要沐浴更衣,免得那些香味熏到宛白。

门外,杜鹃的耳朵几乎要竖起来,怎么没有动静了?

“嘶……,不会夫人被大人打晕了吧?!”

阿离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大人从来不会跟女子动手的。”

“这谁知道呢,毕竟是妙音坊的常客,去那种地方的男人,啧啧啧……”

阿离无比扼腕,杜鹃姑娘如今说话夹枪带棒的,不能去大人面前说,自己就成了她攻击的对象。

他多冤枉?他连什么翠莺姑娘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不过大人许是也不记得人家姑娘的模样,反正大人是只挑受欢迎的。

杜鹃贴着门,心里有些着急,忽然间,她身子一僵,立刻站直了往后退,又顺手将阿离也拖离了门口。

“身为护卫要时时注意一些,主子们的事儿我们怎么能偷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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