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各怀心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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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王无奈的举起了酒杯,开始思考如何在表面上保持恭敬,又能让恭国中止强令平民陪士族一同活祭。在祈王瓦利共看来,种族一体的基础已因着恭国王权变迭有阴谋打下,自己与落实此事的虔王也算有了共同利益。那么,想做的一切事只要加哄带吓的搞定了虔王,人族一体的最高增界便可以逐步实现了。

最迟,也不过是等到年迈的虔王离世,新虔王上任罢了。他的继任者会在不知细节,又不敢要维护先王名誉的情况下更易受我控制。整个人族只出同一种声音,多么美妙,多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宏伟景向。

深嗓了一口杯中酒,祈王彻底把前任恭王雁知抛到了一边。

在他看来,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雁知王就算回归,充其量也只能在恭国翻出点小风波来。当三个在位的人王都站在同一阵线,区区一个前任人王又能怎能夺回应有的权利?剑指雯灵可是实打实的行动,雁知想摆脱这个罪名都无比困难,一个有罪的前王又怎么可能顺利回归,甚至是报夺位之仇?

和祈王的想法一样,被夺去应有王权的前恭王雁知也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能顺利回归。他能肯定的是,从泽国慕林往东而逃的自己不能进入近在咫尺的鎏国,只能跨过半个世界,去往世界的东北方——斧族裘国。

鎏人只谈利益,我除了身上装饰用的珠宝,再无他们会感兴趣的东西。去斧族裘国,说不定还能争取到助力。斧族喜欢用杀戮解决问题,而杀戮正是篡权者应该收到的礼物;斧族喜欢好的装备,流传了四千多年的恭王剑不是正在我手里吗?

这把剑,从任恭王手中一直传到我这里。它从来没有被恭王之外的生灵持有……

看了看挂在腰间的剑,雁知心生不忍。可当他到底带着仅剩下不到十五个的随从,走在了泽国与鎏国狭长的交界道上。泽湖吹来的潮湿微风,没对渴到干裂的嘴唇起到任何作用。所有家眷都在新王手里的处境,更是让他的嘴角无可避免的长出水泡。可曾经的恭王知道,比起接下来的征程,这都算不了什么——由此去往裘国,还有至少一个月的行程,他必须如同流亡部族一样靠着打劫才能坚持到下一个目的地。

磨难除了会让王者轮落为劫匪,更能磨练意志。当与生俱来的尊荣被现实敲得粉碎,却没击溃一个生灵时,他便什么都能做。更何况,雁知很清楚打劫只是开始而已。

根本不知道泽国央杜是幕后推手的前恭王把所有的仇恨都投给了自己的第九位叔叔,现在的恭王素前。他认为,自己的九叔是权变的罪魁祸。

深藏不露的王叔抓住侄子引起非议,且不在国内把控局势的机会,利诱另两位人王助其夺位。好一出人族国王权相争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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