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辈子的疼,彭震给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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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儿?”

彭震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也不去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难得的,彭震倒是有些词穷,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不说,我也懒的去猜。

回到公寓,我们俩还是没什么交流,我进卧室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彭震习惯性跟我一起,我明知道他才不会听我的,可还是忍不住说:“我的腿好了,可以自己洗了。你也累了一天,歇会吧。”

看!我现在说话,早已经不会在只是说自己的想法,而是特别体贴的站在他的角度说。

有些事情,真的习惯成自然。

彭震一反常态,居然答应了下来。

我虽惊讶,却什么都没说,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愿意做,我听从就是了。

进了卫生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没有半分的不舍留恋,就像丢弃自己一样的干脆利落。

有些东西既然明白就算是拼尽全力无法拥有,那就割舍的快一点,不要犹豫。

洗完澡,自然要床上彭震喜欢的睡衣,正红色的缎面吊带睡裙,黑色的蕾丝边,看上去野艳又放荡。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其实面对完全完全把自我丢弃的自己,也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没有情绪不动感情就不会痛苦,更不会受伤。

这样很好。

我走出卫生间,彭震还站在我进去时的地方,笔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笑起来,特别用力的让自己笑成他喜欢的样子,问他说:“怎么不去洗?外面的卫生间不是也能用?是不是不习惯外面的,那我洗完了,你进去洗吧。”

彭震拉住我的手,一根根的手指都拉的展展的,然后跟我十指交扣,“枷枷.....”

“嗯?”我笑着看他,“怎么了?”

他喉结动了好几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我就站在他面前保持笑容不动,等着他说。

彭震一下甩开我的手,“没事,我去洗漱。”

他的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了,我脸上的笑容才散去,伸手揉揉腮帮子,酸的厉害。

彭震不出来,我不敢睡。

这三个月其实都习惯了,他就算是白天再怎么忙,晚上都是会要我的,很多时候还不止一次。

有几次我熬不住等他回来,就先睡着了,结果等来的就是他变本加厉的要我,非要逼着我保证他不回来,我绝不能自己睡。

所以现在就算是再晚,我也会强撑着等他回来。

此时坐在床上,我习惯性的拿出薄荷糖来抿着,彭震不让我晚上喝咖啡,没办法,我就只能含着薄荷糖抗拒困意。

真凉!

好在彭震对这个味道并不排斥,所以我才有了这么一个法子。

彭震洗完澡,拿着浴巾擦身体,低头就看到垃圾桶里的礼服。

蓝幽幽的颜色,像极了她掉泪的眼睛。

他不喜欢这些看起来悲伤的颜色,欢喜明快才是最好的,可不知为何,此时看到静静躺在垃圾桶里的礼服,他能感觉到礼服在哭,不知道礼服的主人,此时有没有哭。

走出卫生间,就看到红彤彤的我坐在床上,半垂着眼睛往嘴里塞糖。

立时就皱起眉头,不赞同道:“你晚上少吃点糖!牙毁了,有你疼的!”

说的是事实。

我起身站直,“那我去刷牙。”

彭震嗯了声,看着我从他身边走过去刷牙。

等我刷完牙出来,彭震已经躺下来,悠悠闲闲的模样看起来慵懒又无害,可我却知道,一旦上了床,彭震又多么的勇猛变态,简直就是不知疲倦的兽。

虽然已经经历了不少,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脚步都轻飘飘的。

爬上床躺下,不敢闭眼睛,却在心中默念,快一点,快一点,一切都快一点过去。

彭震欺身过来,我屏住呼吸等着。

“睡吧。”他突然说。

我憋气憋的,一下子没倒换过来,顿时咳嗽。

彭震拍拍我后背,无奈的叹息,“你说说你!可真是。”

我极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咳出声来,他好容易能放过我一晚,我不能自己毁掉。

急忙闭起眼睛睡觉,不管睡不睡的着,总归算是逃过一劫。

渐渐的放轻呼吸,调整频率,像是真的睡熟了一样的躺着。

我的睡眠还是没有回来。

失眠,长期如此。

也只有被彭震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夜里,我才能勉强睡那么几个小时,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清醒到天亮的。

彭震起的很早,听说安氏集团现在弄了个早餐会制度。

就是让各家股东都一起吃早餐,随便讨论公司的政策方针。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按时参加,至少在彭震,是绝对不会迟到的。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远近近,最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早安,枷枷。”

然后他离开。

他走出卧室,我的眼睛就睁开了,没有了他,我不必在装模作样。

不想起,就懒在床上,等到保姆阿姨叫了才起床吃早饭,吃完早饭,白医生就来了。

我腿伤的这段时间,他几乎隔日都会来一次,给我做心理治疗。

“睡得好吗?”他见我就问。

我笑着点头,并不愿说实话。

“对着医生撒谎可不是好习惯。”白医生已经跟我很熟了,虽然他很想让我说出心中烦恼,可我一直都抗拒治疗。

也不能说抗拒吧,是说什么呢?我说的每一句话,彭震都知道,我根本没有必要说。

所以我们之间的治疗,就成了白医生说外面的趣事,我听着。

他今天还是依旧,说他有个哥哥,三十几岁还不结婚,家里的人都急疯了,居然直接给找了十五岁的女孩子送去哥哥家寄养。

据说是为了培养感情,媳妇从娃娃抓起。

还能这样?我有些惊奇。

“十五岁?那不是跟我的学生一样大?这样可不行!”我做老师的,习惯性的反对。

白医生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放心,我哥才不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是真的挺喜欢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又喜欢跟着我哥哥,所以才让我哥多照顾的,家里人就是拿这事情调侃我哥。”

我还是不同意,“调侃都不行,小姑娘还小,这样被说,名声会不好的。”

“你可真是古板。”

我听了白医生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当老师的不古板,难道要很新潮吗?那还怎么教孩子。

想起这个,我有些黯然。

往后我恐怕是再也不能站上三尺讲台了,就我现在这样,拿什么脸去教书育人。

看着眼前的白医生,我有些冲动的问他,“为什么他会同意你一直来?”

彭震的霸道不需要过多的描述,家里的保镖都是女人。白医生作为男人还能一次次的来的频繁,实在让我想不通。

难道彭震在白医生身上转了性子?

这实在不合常理。

白医生一下子脸色就有些变,特别难以启齿的样子。

他这样,我就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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