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话 禁忌的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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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服与缗惠,是幼年时父辈定下的婚约。当时焯服的父亲还在朝中为官,而臣瑾大人与他会定下两个孩子的婚事,不难想到又是一种政治联姻。可是这一场政治联姻偏偏就出了变故,帝辛暴虐,朝中一件政事惹怒了他,由此牵连焯服的父亲入狱惨死。

“政治上的事,并非你我现在可断言,究竟是谁对谁错,立场不同,考虑的事情便不同。只是官更高,权利越大,结局就越不同,是功是过,千百年后自有人来评断。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大夏朝的历史中,这样一件几乎微不足道的小事,改写了两个家庭的命运。”焯服的父亲因故落罪,焯服一下子从之前的世家子弟,变成罪臣之子。

他的父亲被杀,母亲病倒,家族衰败,从前与他家往来频繁的世家大人,也都因此避之不及。

走投无路之际,恰好却得到了曾经与他有婚约的,缗惠小姐的照顾。

缗惠与她的父亲不同,不像她父亲一样势利,所以即使焯服家世败落,她还是帮着焯服。而缗惠和她父亲臣瑾大人的区别就在于,缗惠对焯服的感情是真的,不存在任何权利的联系,甚至是利益的关系。

她很喜欢焯服,喜欢那个与她有婚约的大哥哥。

所以当她知道,焯服的母亲病重,焯服带着母亲无处可去的时候,她收留了他们。将臣瑾大人从前的旧院子收拾出来,让焯服和他的母亲在那里住下,并请来大夫照顾焯服的母亲。

焯服是个三观奇正的男子,虽然他没有爱上缗惠,但是缗惠对他及他病倒的母亲,却做了很多,焯服很孝顺,所以自然会被缗惠的行为感动。他知道缗惠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后,为了圆缗惠的梦,在明明知道臣瑾大人不会把女儿嫁给自己这种罪臣之子的情况下,还是硬着头皮向臣瑾大人提出成婚的请求。

“其实,在查这件案子的时候,我就在想,焯服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是他对缗惠是真的很感激。缗惠对于焯服和他的母亲又是相当照顾,即使焯服因为罪臣之子的身份,很难在朝上再谋求一官半职,他们以后的生活或许会很辛苦……但是单凭着那份心意,焯服都不会让缗惠吃太多苦的。缗惠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也对她很好,那么比起其他的政治联姻,或许会更加幸福一些的吧……”但是,偏偏遭到缗惠父亲的反对。

臣瑾大人会反对他们的婚事,不仅仅是因为焯服父亲的事,任何一个当父亲的,都很难接受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吧。

我让大哥去调查缗惠的奶娘证实,缗惠的奶娘之所以不喜欢焯服,并且排斥他,就是因为知道焯服和召覃的事。既然奶娘都知道,那么臣瑾大人没理由不知道。

焯服向臣瑾大人提出与缗惠成婚,臣瑾大人肯定会反对,他一定会因为担心焯服是不是利用缗惠,而臣瑾大人之所以向焯服说出侮辱的话,不外乎是嫌弃他与召覃有暧昧的关系,却还是要利用缗惠。

可焯服并不是,他低声下气向臣瑾大人求婚,却遭到斥责和辱骂,对于焯服这样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而言,都是几乎毁灭性的打击。

臣瑾大人的辱骂之中,很容易想到连带了焯服最尊重的父亲。焯服从臣瑾大人处离开,心神恍惚,十分悲痛地来到酒肆之中,借酒意想要忘掉那些不快。“所以当天,从臣瑾大人府苑上离开后,焯服去到酒肆之中,直到案发后被召覃带回府苑上,都是真的。”

焯服因为受了打击离开臣瑾大人处后,便失踪来到酒肆,召覃遍寻他不着,可他知道当日焯服是去见了臣瑾大人请求婚事,不得已,召覃找到缗惠问情况。从缗惠那里了解到,当时发生在府苑里的事,以及焯服所受到的屈辱,才想到焯服可能是因为遭到重大打击,一个人躲到酒肆中去了。可缗惠完全没有发现召覃当时的内心变化,缗惠还在担心,焯服会不会因此就萌生退意,或者会不会因为父亲的言行受伤害,再也不理自己了。所以缗惠请求召覃转告,当晚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自己会等焯服来向他解释清楚。“可是当召覃找到焯服的时候,看到焯服因为收到奚落,不堪一击地喝着闷酒发泄的样子,他一定也很难受。”

召覃是再清楚不过,焯服明明不爱缗惠,却因为感激她而答应与她成婚的人。可是焯服却因此遭到缗惠父亲臣瑾大人的刁难和污蔑,焯服的心里必定十分委屈。虽然伤害焯服的是臣瑾大人,可是造成焯服因此受伤的原因就是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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