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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和好了的小两只到颜欢欢面前,一边吃点心一边说起这事儿。
还是福安说的一一虽然赵溯想想觉得听听闲书也算不得大事,何况皇姐识的字有限, 来来去去念的都是那几本,应该不会对弟弟造成很深影响。再说了, 万一真养成了喜花的性子, 待进学的时候,他严加教导便是。倒是福安惴惴不安, 怕贵妃会不高兴, 就主动坦诚了。
颜欢欢听了, 笑得打跌:“什么呀,要说教坏泱儿,第一个该怪我。”
“母妃何出此言?”
赵溯警铃大作,知道论天下之不靠谱, 母妃若排行第二,断无一人敢自称第一。
“我在怀着泱儿的时候, 经常跟檀纹说些神怪故事, 看她明明害怕还强装镇定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哦, 还有……”虽然从医学角度来说,只要做好清洁和注意不玩太刺激的,行房不是问题,但皇上坚决拒绝,其坚守贞操的态度,拉着她苦劝不急於一时,叨得她耳朵长茧,便退而求其次换了些不会‘捅到孩儿’的玩法。
……虽然她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皇上对自己尺寸是挺自信的。
不过这话不适合在福安和溯儿面前说,於是她换了说法:“没有那么容易教坏的例子,而且喜欢风花雪月也不是坏事,小时候过得开心自在就好,等进学了,再由先生调理管教便是,福安大可放心,把自己中意的事物分享给弟弟听,弟弟一定很高兴。”
“真的吗?”福安显得忧心冲冲。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颜欢欢笑得坦诚,弯起的眉眼如同一肚子满满当当的坏水,这话一出,福安信了,深受其害的赵溯却忍不住白了娘亲一眼。待她走了之后,他也将一碗冰粉吃完了:“也就福安把娘亲你说的话全当真。”
“你敢在没吃完冰粉之前说这句话吗?”
“娘亲,你威胁我。”
“对。”
语毕,颜欢欢还好可爱地偏了偏头,撇一眼道行不够的儿子,眼眸如有星光一晃:“这样是不是很坦诚?我都说我不骗人了,说威胁你,就是威胁你。”
“……”
赵溯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话虽如此,若论整个皇宫谁宠着颜欢欢,皇上最有行动力,赵溯却是心最诚的,前者还有天下,后者对权力欲│望不高,只想保护娘亲一一而保护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自身变得强大,不需要她为他担忧,自可顶起一片天,护她周全。
这下被怼得没脾气,他一推瓷碗,让宫女收走:“你高兴就好。”
颜欢欢自然是高兴的,人如其名,极少有人和事能让她不高兴,只不过天下之大,想她不得开心颜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冷眼瞧着皇上对她的宠爱能维持多久,她家世不显,行事张扬,一但失宠,就是从云端摔到地上,且人人都想在她身上踩一脚。如果她落井,想往里面扔石头的人数之多,怕是能在须臾就将井填平。
春去秋来,宫中岁月过得麻木,加上有两个儿子照顾,她空暇的时间便大大减少。
和懂事的溯儿相比,泱儿是个真正的高需求宝宝,时刻要抱要哄,还不会说话的时期,就闹得颜欢欢睡不好。皇上知道之后,二话不说将他交给奶娘宫女照顾,勒令她不许再半夜起来哄孩子,把自己的身子也折进去。幸好泱儿虽然缠人,却很不挑,谁哄他都能安静下来,倒是有个特别之处一一除了父皇和哥哥,对其他男性态度极其恶劣,只有宫女能哄得住他,绝不让太监抱,而其哭闹停止的速度,要取决於抱他的宫女美貌程度,以肤白貌美音甜为上佳。
於是整个长乐宫最水灵的宫女,都被打发去伺候二皇子了。
而两位小监护人里,比起同母的胞兄,泱儿也更亲近福安。
对於这点,赵溯很是痛心疾首:“小小年纪就爱亲近漂亮姑娘,长大后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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