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她是他要疼一辈子的女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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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她赤着足,走进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卧室,她第一件事便是跑到那张揉合古典与现代的大床,那层层飘逸的蕾丝,美得让她感动!

直接就扑了上去,开心得要命!

后面跟上来的岑致宇,还没进房,就听到她清脆的笑声!

他神色一敛,走了进来。

当阮梦梦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陷时,她的身子也同时被人搂住,转了过去——

“致——”

她刚想叫他的名字,他急切的吻已经袭了上来——

两人交往期间,他对她一向都是温柔有加的,吻也一样!

但是,今天——

他变得好粗鲁,不但将她的唇吻得又痛又麻,手上的动作也是让她好害怕——

当他沉重的身子压制着她,不让她动时,心里头那股莫名的恐惧又来了——

“致宇,不要……”

她害怕地叫了起来!

可是,没用。

这次,他没有放开她。

反而,动作反而更加粗蛮。

她害怕了,好怕,好怕!

她尖叫,垂他,打他,甚至咬他——

她哭得泣不成声——

他终于停了下来,起身,而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咬着唇——

“梦梦——”他的理智回笼,想要搂她,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缩到了离他离远的角落里,瑟缩成一团,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净是恐惧。

“对不起,梦梦,我不是故意的。别怕我,恩?”他尝试要靠近她,但她看到他伸出的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好疼,好疼——”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怎么也不止不住。

“好,好,好,我不碰你,不碰你。”看着她的模样,他真是恨不得揍自己两拳,他怎么舍得这样去伤害她?

关媛媛给他的那些资料,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一定是的。

他不能只凭那些资料跟照片就认为她欺骗他,他的梦梦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

“梦梦,我先去端水来给你洗一下脸,好不好?”

她没有回应,他也不再强求,下床,将层层叠叠的纱缦挽了起来,露出整张大圆床。让窝在那里的她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岑致宇进了浴室,打开水,却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借着哗哗的水声,拿出手机,开机——

昨晚,当他从资料袋里抽出那些文件与照片时,第一时间确实是被吓到了,很久很久没有能回神。

等他终于能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打关媛媛的电话,想问她这些东西从哪来的,她却已经关机了。

想到她说要出差,他忍下要去把她揪出来的问个清楚的冲动,直接开车来到梦梦家的公寓楼下,烟一根又一根地抽,脑子里回荡着的,却是那些文字内容,及照片——

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快要被逼疯的感觉,不愿意相信那样的事实,可是,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梦梦啊!

他一直极力压抑着想连夜上去敲阮家的门问个清楚的冲动,终于熬到到了天亮!

在看到她从楼下下来的那一刻,看着一如既往毫无心计的笑容,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随随便便否认她而毁了两人之间的一切。

他要选择相信她!

他要相信,有那样的事情传出来,一定事出有因。

可是,看到她在他们的婚床上娇俏的模样,那些照片又涌进了他的脑海,让他理智全无,差点失去理智强暴了她—

还把她吓成那样!

开机之后,他熟练地拨了那个心然于心的号码——

在等待对方接电话的同时,他不由地想着,他的梦梦会对两人之间的亲呢表现出来的那种害怕,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什么事?”当对方接听的时候,岑致宇回神。

“帮我查个人在XX年期间在英国留学的所有事情……”

“什么时候要?”

“能多快就多快。”

“那价钱可不低。”

“少跟我谈钱。”岑致宇低咒一声,“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能泄露半句出去。”

交待清楚后,他才挂了电话。

而盘子里的水早已满得溢出来,流了一地。

他关掉水龙头,将满盘的水倒出一些,拿了毛巾丢下去,端盆子出来。

阮梦梦已经回过神来,穿好了身上的衣物,正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双哭红的大眼瞅着他,瞅得他的心疼了。

“梦梦——”他唤了一声,不敢再靠近。

“致宇,你——”

她有些迷蒙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刚才,她好像做了一场让人害怕不已的恶梦一般,在梦里哭个不停,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还有很多男人的力道留下的红痕,这才想起,刚才致宇那近乎粗蛮的力道吓着她了——

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癫狂?

她,又为什么会吓成这样呢?

头有些疼,有什么东西好像是破土而出,可是又看不清。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别怕我,好吗?”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让她终于安心。

乖乖地坐在床边,让他洗了脸,擦了手,最后从到床沿,将她拥进怀里安抚——

“累不累?”

“嗯。”她不累,但是有些头疼。

“休息一会,我送你回家。”

“嗯。”她在他怀中闭上眼。

——

梵雅国际。

安静的办公室里内线响了起来,关以辰眼都没有离开过笔电便伸手按了下去,传来秘书甜美的声音:“总裁,柳董事想要见您,方便吗?”

“让她进来。”他随口应声道。

一分钟之后,他办公室的门敲响了两声便直接扭开,走进来一名一身名牌,雍容华贵的女人,年纪看着不过40出头,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办公桌而去,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看着衣冠楚楚三十左右的男子。

关以辰闻声抬头,在看到来人身后的男人时,本就冷峻的脸色更加沉了好几分。

“我没说让外人进来。”他冷冷地道,有些不耐烦地扔下手中的鼠标。

“关以辰,你——”柳女士人脸色一变,她身后的男子也是尴尬地站住。

“出去。”关以辰毫无半点情份地赶人。

“你在外面等我。”柳女士知道跟自己儿子在这个时候争执,真的很不划算。

男子闻言,很快便出去了。

“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他连多看一眼柳女士也没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打开着的笔电。

对于一年才见不到三次面的儿子的这种态度,柳女士表示非常不满——

“关以辰,我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柳女士强烈地指责道。

“若不是你是我妈,没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仍旧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柳女士描绘得精致的脸蛋差点龟裂了!

“我这是你对母亲该有的态度吗?怎么样,我也是公司十大董事之一,OK?”

“所以,你今天找我是谈公事?”关以辰目光移开笔电,伸手按下了内线:“送一杯咖啡进来给柳董事。”

“关以辰!”

柳女士真是要气疯了,她当初干嘛瞎了眼要生下他啊?

专门来气她的!这些年她还能好好活着,真是该赶恩上苍了!

不,应该感恩的是他们一年到头不用见几次面,要不然早气死了。

相对于处于抓狂状态柳女士,关以辰仍旧不动任何情绪,若不是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进来,柳女士一定会脱下脚下的高跟鞋砸向自己儿子。

没一会,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放下后便又出去了。

为了缓解一下愤怒的情绪,柳女士决定先喝几口咖啡压压神。

三分钟之后,关以辰再度开口,“有什么事,正在可以说了,我正听。”

‘崩’一声,柳女士将咖啡杯重重地放了下来。

好,她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说话是吧?OK,没问题。

“我要在业务部门给LEE安排个职位!”

“刚才那个小白脸?”关以辰眉毛一挑,嘴里尽是不屑,“你确定他有那个能耐?商场可不比在床上讨好女人,只要年轻,体力好,技术好就行的。”

“关以辰,你能不能说句正经话?”

“请问,我哪一句不正经?如果没有其它事,你可以走了。”

她堂堂一个董事,想要插一个人进来易如反掌,但是站不站得住脚,是他的本事,他懒得理会这种小事。

她压根不需要来看他的脸色,因为他同样不想看到她。

“昨天的董事会议,听说你打算将明年的工作全线转移到欧美?”柳女士是除了关以辰以外,手持梵雅国际最多股份的人,但她生性对做生意不感兴趣,所以,一直都是个喜欢拿分红享受生活的人,虽然有权,却极少会用到。

这次,过来安排个人进来工作,是少数的行使董事特权。

“公司的事情,你不需要关心。”关以辰显然不想跟她谈下去了。

他负责赚钱,她负责享受属于她应得的便好。

“关以辰,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两句话?”柳女士真是受不了他了,怎么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是不是因为年纪到了没个女人在身边,内分泌失调导致?

那也不对啊,据她所知,儿子最近几年好像在外面养了个女人,那应该有按时舒缓男人的*吧?

难道是——

“以辰,你是不是要结婚?妈正好认识几个——”

关以辰忽然砸了一下手中的鼠标,“你要是爱心泛滥想要关心人,相信外面那位等着的先生一定会受宠若惊,现在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

面对儿子毫不留情的赶人,柳女士真是一肚子气没处发,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呼呼地离开了。

真是气死她了!

“怎么了?”LEE看到柳女士气呼呼地走出来,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走了走了,烦死人!”

“好了,别气了。”

“你要是听到他刚才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说不定会气得从这跳下去!简直是太过分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电梯,直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两位捧着资料正好迎上他们而侧过身子让道的小秘书才敢小声道——

“刚才那个男的是柳董的新欢?”

“不是的话怎么可能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呢?”

“长得不错,身体也棒棒达的感觉!”

“去,你以为男人的青春饭就好赚吗?”

“工作时间,你们两个在这里窃窃私语什么?”

秘书室的老大出来,看到两人交头接耳说着事情,想也知道又在八卦柳董的私事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要是让总裁抓到她们的话,工作也不用做了!

被训的两位小秘书匆忙回到工作岗位。

而此时,办公室里的关以辰却没了工作的心情。

不是因为母亲的来访,而是因为她提到的,结婚二字。

他拉开身前的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盒子,他伸手,取了一出来,打开——

一枚精巧的钻戒出现在眼前。

这是,他离开夏威夷后到法国出差回国时,顺便带回来的。

却是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他已经成功地让她恨他了!

算了,事已定局。

没什么好想的了!

既然用不着了,扔了也好,看了碍眼。

他从椅子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蓝天,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晚上,她被他弄得满脸是泪的愤恨模样——

恨他,也好。

这样,可能会记得他,记得久一些吧?

抬手,要将掌心的东西扔出去。

可是,许久之后,手掌终究还是没有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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