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节 那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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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放缓了呼吸,冷冷一哂:“不宣而入,哀家不见!”回身轻轻坐倒,轻轻捧起一盏茶嗅闻茶香,闭目养神。身侧女官正要传令,却听门外燕王的笑声低低传来:“皇后莫非不敢见儿臣么?”
女官双眉一竖,便要发作:“燕王,何不知礼?!”
门轻轻推开,一道阳光将燕王的身影投射至屋内,异常高大颀长。女官惊怒万分,命一众太监宫女们环拥皇后,声音已是嘶吼:“燕王,你你,你怎可大胆如此?!你不过一介宫奴之子,得封王侯,已是天大的福分,今日你莫非借了胆子……?”
“住口!”燕王含笑的双眸猛然一冰,怒视那女官。“若说礼数,本王刚来此处,尚未开言,皇后娘娘也未讲话,哪有你这贱婢造次的份!”
“燕王,你也住嘴。”众人环拥间,皇后态度越见雍容,她缓缓张开了眼睛,手中茶碗轻轻放下。
“休在哀家宫中徒呈言辞之利……哀家问你,何来哀家不敢见你一说?”皇后表情极平静。
燕王笑了笑,眼中却是毫无温度。他缓缓抱拳,极是草率地行了行礼。
“天都,不过一小国。”燕王语出惊人,皇后怔了一下,手停在原处。
“天都之禁宫,更是偏安一隅的小角落。身为帝王,需要安置自己的女人,故建禁宫,皇后便是代替帝王管理家事的总管。”燕王笑了笑,目光却凛冽:“既是总管,若做得不好,则撤换也可!”
皇后手一顿,茶碗叮的碰到茶盘。一旁的女官脸色惨白,气得手足颤抖,却一时无语应对。
“我父深恨你,皇后。”燕王看着皇后,再次缓缓吐出一句七个字,字字烧心。皇后的脸缓缓透出白色。
“本王母妃从来是知进退的人,便是圣宠极深之时,也从未倚仗,反自请避入冷宫。如此相让,皇后仍不肯放手么?”
“自,自请冷宫?”皇后讷讷。
燕王一笑,俊朗的眉目间冷气缭绕:“正是!想本王母妃,不过一介宫奴,外无强援,内无支撑,仅以美色事人,若不懂韬光养晦,自闭冷宫,以求自保自爱,并保本王性命不失……难道坐等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棒杀么?”
皇后冷笑,掌中却是冷汗淋淋:“你,倒是很清醒!”
“谢了!”燕王站到皇后正前方,微笑中露出白玉般的牙齿,在皇后看来,却是利齿森森。
“本王母子常扪心自问,母妃得宠,不过因为眉目间与那人相似。本王得封,不过因为父皇移情,总以为我便是他与那人之子。皇后娘娘,天下人常有相似之处,那人既已去了,您又何必对所有相类之人一一追索?”
燕王双眼微眯,精光灼人:“你,追得完,杀得完吗?!”
皇后容色全白,双唇紧咬,却是全身笔直。
燕王笑了笑,口气中多了沉痛之意:“皇后娘娘,燕王无意其他,积蓄力量,只愿维护这世间不多的几个亲人!若皇后果欲对本王所维护之人必除之而后快,燕王,不惜玉石俱焚!”
皇后眼中如火如荼:“宫奴之子,敢威胁哀家?!”
燕王脸上,笑容缓缓绽放,竟似欢喜之极:“皇后娘娘,燕王是提醒您,您,也是有儿子的呢!太子爷现在何处,您可尽知?”
皇后笔直的身体终于轻轻摇晃了一下。
燕王开心地补上一句:“若是皇后娘娘不知,本王可以告诉皇后娘娘,即使这天都国所有人都不知道太子爷的下落,也会有一人清楚之极——烈王兄!”
皇后的手掌伸向茶碗,却是拿不起来。
燕王再补一句:“烈王兄不似儿臣,宫内、朝中尽是拥戴之意,娘娘定要将太子爷孤身置于群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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