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太子简直是气疯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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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火起,她不吐不快,即便现在被他咬住脖子,说话不仅困难,还很疼痛。

“好笑?”一直咬着她脖子不放的男人,现在终于放开了她。

他依然在笑,但笑容比起刚才,更多了一种,毛骨悚然。

“没错。”云朵不自禁的浑身一颤,脖子上传来的刺痛,令她不舒服的偏了偏。

就这样,她偏过的头,恰好将侧面落地的水银镜子里,两人清晰的倒影,看在了眼里。

纵然看到的,仅仅只是两人的侧脸。

她这才看见,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怕。

以前比喻这个男人是妖,那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赞美。

因为他的容貌,也因为他种种有着蛊惑人心力量的姿态与举动。

然而此时此刻,她依旧想拿这个字,来形容这个男人。

但,这个妖,却是形容真正的妖。

是那种只会在话本书册里,在怪力乱神的电视电影中,令人类胆战心惊,令人类非除不可,专以各种门道害人,甚至惯会,吃-人的妖!

她还没来得及从男人变成这幅可怕模样的震惊中回神,就见男人逮到了她的视线,并且,紧箍在她腰上的右手,攸的松了开,而重新攀上的目标,就是她的下颚。

下颚传来要捏碎骨头的痛楚,已经处处都受着疼痛的云朵这厢眉尖愈发的紧锁,本能的偏头动作,想要逃离他右手五指的钳制。

但她的反抗就像是蜉蝣撼大树,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反倒,让对方钳制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此,此刻的她,是呈现着被迫固定在了刚才那侧首的姿势,难受的动弹不得。

就算身上已经毫无力气,已是怒不可遏的她,还是忍不住张口就想怒骂几句。

然,她的声音还没从嘴中发出,耳边就又听到了,紧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充满妖佞的声音。

“看清楚了么薄云朵。”嘴角勾着一抹没有丝毫温度的妖笑,燕夙修还粘着她鲜血的薄唇,再度凑到了她的耳朵上。

他细长的一双碧青眸子,呈半眯的状态斜睨两人侧面的那扇落地水银镜中,两人的倒影,“你现在,是在谁的怀里。”

“呵,难为太子殿下惦记,臣女虽最近做了那许多有眼无珠的事情,可到底,眼睛还没瞎。”云朵冷笑嫣然,讥诮的视线与他的视线,在镜中相交汇,“可是那又怎样呢?相信以太子殿下的聪慧,应该知道,什么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吧?”

燕夙修视线一凝,眸子眯的更紧了起来,愈发让一双眼,像极了狐狸的眼,嘴上发出一声低笑,“身在曹营,心在汉,是么?”

明明嗅出了他话中的不善,但云朵却混不畏惧,理所当然的冲镜中的他粲然一笑,“太子殿下,既然臣女已经同您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了。您也知道的,臣女又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拿得起也放得下,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这个字,仿佛在燕夙修的嘴里咀嚼了一遍,才从齿缝中溢出,“那本宫倒想问问,本宫是有幸做了你薄云朵的第几任旧人,而现在又让你薄云朵现在心不思蜀的新人,又是谁呢,是那个寒王,还是本宫的哪个兄弟?”

就算她在夜宴上,拐着弯儿的拒绝了寒王的联姻。

但是,在他燕夙修眼里,她这玩儿的,根本就是yu擒故纵的把戏!

第几任?真把她薄云朵当交际花,当无-耻放-浪的荡-妇么?云朵想笑,真想大声的笑。

但她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觉一阵酸意袭来,却还要隐忍的很好,“具体数字,谁又能记得清楚呢?反正太子殿下您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当这句话落,云朵在镜中,清楚的看到了身后男人的脸上肌肉,有稍纵即逝的抽搐。

她知道,自己的话就像钢刺一样,终于是扎到身后男人的自尊心了。

甭说在古代,就说在思想开放的现代,也没有多少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过无数的男人。

甚至,这个女人还把他们,当作玩过就换的过路客,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过。

这对任何男人来讲,都无疑是对其自尊的严重挑衅。

只是她觉得,男人这类生物真的挺可笑的,明明是他自己给她安了放-浪形骸的罪名,她若不承认,就会骂她是个骗子。

现在她承认了,他又心里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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