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阴了薄久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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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色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

多年的主仆,即便对方一个字不说,魇也很快在老伯的眼睛里读取到想表达的意思。

老伯这是提醒他,不要一时之气而意气用事,在薄家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且,请他时刻记住,他自己的身份偿!

魇不禁心中一动。

是啊,他虽然现在是魇,可这幅闲云野鹤的江湖草莽皮囊下,他的真实身份是大燕的太子!

他并不能随意的任性而为,现在不是天时地利的与薄久夜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不仅毫无意义,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万一要损伤了自己,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既然刚才都能去提醒薄久夜记住自己的身份,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念及此,万般怒火消散下去,魇目光一动,眼神越发冷凝的凝视薄久夜,“十天后,我要见她。”

“魇先生而今已是舍妹的未婚夫婿,见面也是理所当然的。”薄久夜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魇嘴角上扬,幽幽一笑,什么也没说,带着老伯就这样离开了薄家。

薄久夜倒是想要相送,但是魇走的实在匆忙,他根本连开口都来不及,就更别提能去追魇的脚步了。

何况。

遥遥目送魇已经消失在院前的背影,薄久夜站起身来,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昏倒,却及时出手撑在了身侧的桌案上,才稳住了身形。

他垂眸望着地上已经痛的昏死了过去,而不是再继续奇痒难耐不停抓挠自己血肉的宁管家,面目之中满是阴霾,略失血色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这时,花厅挨墙摆放的一扇红木博古架突然向旁边移了开。

少顷,架子后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

一个人,从洞口里走了出来。

青衣翩翩,面目温润,举手投足尽显儒雅气息的男子,不是容若公子,还能是谁?

但见容若信步走到了薄久夜的身侧,目光随着薄久夜,一同望向了躺在地上,模样凄惨的宁管家。

“这个人,你是收服不了的。”一贯遇到任何人或事都会面带笑容的容若公子,此番,脸上却一点笑靥也无,反而面目中都染上了一种不符合他气质的阴冷。

薄久夜却无声的扯唇笑了,“降服不了,那便毁、之。”

这个世上从来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同道中人,一个则是背道而驰的……敌人。

很不巧,刚走出薄家大门的魇也这么认为,并且,还说了同样的话。

“不忠的狗,就该人道毁灭。”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魇先生说话还是那么有特点,总是比旁人说的比较嚣张点,比较毒舌点。

一旁伺候他上马车的老伯嘴角不断的抽搐,“爷您就不能悠着点儿吗,啊?这是在薄家,在薄丞相的地盘上,不是咱东宫,要不是属下叫住您,您八成就得和他同归于尽了知不知道!”

他的武功是不高,没办法感应刚才薄家前院的花厅里到底蛰伏了多少的杀手和影卫,但是那种无形的杀意即便没有武功那也是能真切的感应到的!

薄家到底是几百年的大家族了,一直位居在大燕六大世家之首,要是没有深不可测的能力,能屹立不倒这么些年?

薄家这些子嗣都能如此安安全全的繁盛,从来不会被仇家所害?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大功臣,待会儿爷赏你一个大红包。”魇对他整天的叨叨,已经听得快不厌其烦了。

“……”老伯一脸伤感委屈的瞧着魇,好像自己衷心的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伤害。

然而很快,老伯突然变脸,凑到了魇的身边坐下,嘿嘿一笑,“爷准备包多大的?十万还是百万呐?”

“……”这回换魇无语了。

一时间,紧张的气氛,在主仆俩互相调侃下,变得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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