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篇第六章 朋友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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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里,失血过多,左腿缝了八针,左手骨裂(轻微,但是还是打了石膏),轻微脑震荡,伴随着一些内出血,看来正月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要在病房里度过了。

至于小杰,右手小指骨折,左眼短暂性失明,呼吸道受损,好在小孩子的恢复能力很强,过了两天虽然眼睛还看不清楚但是已经能到处走动了,不过他的天目变得不稳定起来,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赤说以后他的能力会慢慢渐弱直到消失不见,可能也因为这样,小杰变得开朗多了。

而赤,这场变故对他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硬说的话,赤好像比以前强大了一些,也长大了一些,因为他变成人形的时候,看起来像三岁左右的孩子。

我拧着赤的脸颊,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后来根据这位当时唯一醒着的目击者(赤)的描述,当时电话拨通后,医院问他要派车到哪里,但是他并不知道路而且并不识字,所以没办法和对方沟通,他只好用唾液帮我先止血,并不下心喝了我几口血(赤:你自己血一直流到我口里,我只有咽下去了啊)然后他就去找我父,叫来我父才将我和小杰送进医院的。

接下来我又在床上躺了五天,期间的伙食都是医院煮的那种很难吃的流食,五天后我才在医生的首肯下迎来了第一顿肉汤,并且能够坐在轮椅上艰难的前行。而赤迷恋上了贝因美的婴儿米粉,他现在可以保持一整个白天的人形,母就将他当做小孩子养,阿莨也跟着蹭米粉吃。

住院对于我来说,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那些身材好的漂亮护士了,尤其是一个叫青青的,身材好,人也漂亮,又很善良,尤其是穿制服的时候,男人嘛,大家懂的。

赤大概是为了报复我,总是当着青青的面就叫我爸爸,虽然可爱的宝宝很得美少女的心,但是单亲爸爸就没有那么吃香了,所以等青青一回头,我就会狠狠地掐赤的脸颊。

又过了两天,我的一个好朋友小屁哥给我打来电话说万里大叔出事住院了。

他们两都是我初中的好哥们,那时候我们小群体里面一共六个人,关系好到要死。小屁哥姓董,叫董昂,说起来他的绰号绝对是一个让人笑掉大牙的故事,以前除了我和小爷,其他四位的成绩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只是小屁哥,用惨不忍睹可能还高估了他。

有一回数学老师叫他回答问题,屁哥睡的正香,被叫起来后愣是一个词都说不出来,数学老师一来火,就有了以下一段被我们笑了两年的对话。

数学老师:”你回答不来你倒是放个屁啊!”

小屁哥:卟~(他就真的放了个屁)

此后小屁哥就在老师之间声名大噪,几乎所有在我们班上课的老师都喜欢叫他回答问题,一旦他回答不出来,所有老师都会说出那句名台词:”你回答不来你可以放个屁啊。”

当然,这场变故可能是支持着小屁哥走上重点大学的重要转折点。

至于万里大叔,全名杨万里,与某某诗人同名,当然大叔完全没有大诗人的气质,相反他很猥琐,精通小泽玛利亚等一百多位女优,长相老气,故有大叔一称。精于画技,后来受他影响我才走上艺术的道路的。

娘炮,姓王,名铭铭,标准小白脸配置,长得那叫一个秀丽端庄,精于各种保养之道、卖萌、手工活,名字够娘,长相够娘,行为更娘。

汤圆,本名就叫汤圆,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想的,太不负责任了,长得不错,眼睛很大,不高,还有点婴儿肥,皮肤很白,不过虽然她性别女,但绝对是出了名的女汉子,而且力气很大,他爸是健身教练,爷爷是武术大家,从小接受各种精英化训练,就她一只手足够把我们四个大男人打在地上哭。平时神神叨叨的,迷信,相信各种星座占卜。

叶野,人称小爷,178,斯斯文文的戴个眼镜老是笑眯眯的,全优生,基本上没有什么不擅长的,长得很帅,完全就像漫画里面那种男主角。不过漫画就是漫画,小爷为人腹黑下流,最大的乐趣就是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更重要的是,上帝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帅哥长相,但没有给他一个正确的性别,小爷是地地道道的女人,虽然很多时候他会忘记这一点,比方说体育考试的时候永远出现在男生队伍里,上厕所的时候也是。

汤圆和小爷很好的给我诠释了什么叫做女汉子和汉子女这两个词,以至于我初中阶段对女性都不报什么希望,然后我拼命学习,初二就参加中考,考上了我们那边的一中,等我上高中的时候发现我的同桌居然是小爷,因为他也跳级了,然后他在女生群体里面比我受欢迎许多。我怀着otl的心情又跳级去了大学,还选的艺术类的,因为小爷的画画水平停留在幼儿班的水平。等我走进梦寐以求的大学,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漂亮姑娘,但是他们都因为我太小,以年龄差的理由拒绝了我,我怀揣着各种郁闷读完了大学,此后再也不想念书了。

痛苦回忆到此结束,我们说回正事,小屁哥给我打来电话:“阿芜啊,和你说个事,叔他住院了。”

我:“怎么回事?哪家医院?”

小屁哥:“xx医院啊。”

我:“啊,哪间病房。”我推着轮椅出门。

小屁哥:“2022。”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门牌号,2018,我靠,叔他们就住我隔壁的隔壁,然后我掐了电话,听到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喂喂喂,靠,这小子tmd的敢挂我电话!”

我推门进去,看到一屋子的人呆滞的看着我,这些人都是我熟悉的面孔,而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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