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傅家的子嗣,没有一个是善茬!(4K+)(2 / 2)
她直直看向门口的位置,手指悄然攥紧。
秦诺换了一身衣服,面容上噙着淡淡的笑。
她看着墙边缩在一起的两个人,嘴角的弧度大了些,“秋秋,米小姐,一晚畅谈可尽兴?”
“你偷听我们?”
秋也眯了眯眼,虽然,她自知阶下囚没有反抗的权利,但是,这种时时刻刻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感觉,着实好不到哪儿去。
秦诺却显得意兴阑珊,“无非就是哭哭啼啼,还怕偷听吗?”
接着,不等秋也再说话,她便开门见山地说,“天已经亮了,你们也该跟我走了。”
“去哪儿?”
秋也没有起身,微蹙的眉眼间含有一抹防备。
秦诺却摊了摊手,“自然是去见主人。”
闻言,秋也嘴角忽然溢出嗤嗤一笑,感受到米叶身体的微抖,不着痕迹地握紧了她的手,以示安慰。
随即,幽幽地说出,“主人?以前,你在傅寒笙面前还算个下属,呵,现在换了老板,怎么跟条狗似的?”
对于秋也赤/裸裸的讥讽,秦诺眼神冷了冷,不过须臾,便又恢复到无波无澜的模样。
她勾起一绺头发,语气懒懒,吐气如兰,“秋秋,现在激怒我可不是什么聪明做法。万一,我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一会替你说几句话,说不定你就能安全离开了呢。”
“就凭一条走狗?”
秋也不屑。
秦诺此时却似乎记起,秋也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对于背叛她的人,往往说话越难听,证明心里越是在意。于是,秦诺没再有生气的痕迹,反而多了几分戏谑。
“那可说不定哦,不过,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那我只能看好戏了,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哭的太难看。”
秋也攥紧了手指,隐隐觉得,对方不止是要见她们这么简单。
绑架的意图已经很明显,绝对不可能是针对秋也,否则,不会把米叶也抓来。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针对,傅寒笙。
可是,用她们两个人……
秋也不知想到什么,心头猛地一跳。
只不过,时间容不得她多想,两个魁梧的外国男人走了进来,将秋也和米叶从地上逮了起来。
一路上,秋也仔细观察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看内部样子,应该只是个豪华的游轮,并没有其他异样。
唯一令秋也诧异的,是这里守卫极其森严!走廊上,隔十米就有一个人把守,而且,保镖中,外国人的数量占到了将近大半!
难道,那个威胁米叶的人,竟是外国人吗?
一个外国人,为何知道米叶的把柄?
而且,敢跟傅寒笙作对,手笔还如此庞大,必然不是普通仇家之流!
秋也越走越是诧异,因为,她发现,所有的外国保镖的脖子侧面,都有个青色纹身,不像符号也不像外文。
四四方方,好像是中文。
可因为走得匆忙,那纹身又有一半掩在领子下,所以,秋也一时未能辨别出来。
本来,秋也还打算默默记着路线,可是,事实证明,她是痴心妄想。
这艘船的豪华程度简直令人瞠目,曲曲折折的走廊,上上下下的楼梯,秦诺带着她们走了将近十分钟,才在一间似是议事厅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跟主人汇报一下,人带到了。”
秦诺对门前的守卫道。秋也仔细观察着她,发现,秦诺在外人面前还是带着很重的公事化,没有在她面前的各种情绪。
同样,冷冰冰的不止她一人。
秋也一路走来,见到的形形色.色保镖,无一不是冷酷肃然,并不像普通的保镖。实话说,这让她很担心,对方露出的实力,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保镖大约用耳麦向里面汇报,没过几秒钟,便朝秦诺做了个请的手势。
厚重的雕刻龙纹的房门被打开,然后,秦诺便回头,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地看向秋也,“走吧。”
秋也拧了拧眉,自知如今这般境地,除了随机应变别无他法,用眼神安慰了一下米叶后,两人便跟着走了进去。
只不过,出乎秋也的预料,一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当几人又穿过一个走廊,秦诺再度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随即,朝前走去。
随着走近,她的心跳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快。
秋也忍不住抓住了胸口的衣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只是,当她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
脚步一顿,她停下了脚步。
空气仿佛一瞬间被凝固。
Alice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笔直地立在男人的身边,待看到秋也的震惊后,眼神中滑过一道不以为意的讥讽。
而这时,轮椅慢慢旋转。
那张与傅寒笙有几分神似的脸,沐浴在清冷的晨光中,渐渐在秋也的视野中变得清晰。
秋也忽然就哑了嗓子,盯着轮椅上面无表情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其实,刚被绑来的时候,她第一怀疑的人就是傅景渊。但是,在知道制造车祸的人跟绑架她们的人是同一个人后,她便有些动摇了。
她私心里,觉得傅景渊不至于会杀死她。
而今早,看到这里精密的守卫和外国人保镖后,她就彻底断了傅景渊这个怀疑对象。
在她印象中,傅景渊向来与世隔绝,既没入主傅氏,也没自己的产业,而且,他又受腿脚所限,怎会在国外建造出这么庞大的一股势力?
可是,事实一经揭露,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她自以为傅景渊太过高傲,阴暗冰冷不过是多年的不甘。可谁知道呢,他的高傲并不是所谓的傅家二少的空架子,而是,他有雄厚的资本!
他虽然没有掌握傅家大权,但是,他早就在多年的蛰伏中,拥有了和傅寒笙叫嚣的力量!
果然,傅家的子嗣,没有一个是善茬!
论蛰伏隐忍,傅寒笙磨砺十几年终得高位,而傅景渊,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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