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打到在打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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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那一年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周克谦,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伴侣,但具体是那里我说不清楚。悫鹉琻晓

和周克谦的第一次见面很偶然,我一直觉得那就是缘分。

那天是浩泊浩洋要和云杰见面的日子,约好了那个星期要见面。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何况他们用的是我的电脑,我当然没理由躲出去,就一起凑热闹的没有离开。

记得当时我就坐在浩洋的身后,原本是他们在弄,但是视频有些卡,就把我叫了过去,我就弄了一弄,结果视频一顺畅电脑上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孩。

我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微微的那么一愣,随即我看见对面正注视着我这边的人也愣住了,结果两个人就这么的怔愣了十几秒钟。

我先去了一边,喊了一旁的两个过来,告诉他们视频已经不卡了。

坐到了一旁我随手拿了一本书在手里,但是目光偶尔的会看向电脑里的几个人。

以往视频里都只有一个人,但是那天却有三个人,其中的一个就是这个周克谦,但当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在看了他一会之后,我就直接问了他一句“你是谁?”

“周克谦。”结果他马上就回答了我,我想了想低头继续看我的拉牛牛一边听他们在里面聊天,好不热闹。

原来他就是李阿姨的儿子,还有一旁和我差不多的那个也是李阿姨的儿子。

那天之后我又在视频里看见过他两次,但也就是那么的两次。

而转年他就来了我们家,我记得那时候的他十七岁,长得高高瘦瘦,一进门我就认出了他,但是我并没有和他打什么招呼,而是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吃我的东西。

当天的晚上他过来敲门,我就亲了一下。

那一年我十四岁,但是我已经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了。

想起周克谦那个时候的样子我就很想笑,他应该也是第一次,不然怎么会怔愣了那么久?

想起来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爱情没了,还是没了,温暖也都不知了去向,那些曾经的话语也都随着他的决然都随风不知飘去了何方。

曾以为我会爱他一生一世,而他也同样会抱紧我,不错过任何我生命里的一个花期,可却怎么都想不到,如今我和他会落得如此狼狈地步,最后也只能道一声珍重!

一个晚上了,他在楼下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可这有什么意义呢?

为了报复他整日的对我疾言厉色,整夜的折腾我不给我睡觉的时间,结婚两年了他一次没有对我笑过,想起他那张干净冷峻的脸,心口就会涩涩的酸痛。

我知道推他下楼是我的错,可是如果当时他能不那么的激我,或许我也不会那么做。

就因为这些他婚后没有给我一个好脸色,要我活活的守了两年的活寡。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毕竟我爱他,爱一个人不是就要给对方时间么?可是他不该和另外的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更不该要我知道,要不是这样我就不会流产,要不是这样我就不会没了爱情。

躺在床上的我静静的注视着门口,婆婆说不能轻绕了他,还说要给我妈打电话,是我拦住了婆婆,觉的都没有意义了。

“你吃点东西,你爸已经打了他了。”婆婆坐在我面前一直忍着心痛劝我,我也想心情好一点朝着妈笑,可是却笑不出来,眼睛总是模糊不清。

“妈,我不饿,就想休息一会。”我干涩的说,妈红着眼睛朝着我点着头,起身离开了。

看着房门关上了,我才慢慢的闭上眼睛,而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那双刚刚站立不多久的双脚迈开的每一步我都记得很清晰,这些年了觉得还是那么的熟悉。

他坐到了我的身边,颤抖的手落在了我的脸上,似乎有点不相信我已经没有孩子了,呼吸都是那样的沉重,而我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突然的将我拉起来抱住了,我睁开眼没说话只是被他搂在怀里越来越紧。

“我真没做过,真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些照片,我承认我和她一起吃过两次饭,一起去过发布会,可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宁宁你要怎么才信我?”好多年了,他都不叫我宁宁了,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听见。

我没说话只是这么给他抱着,担抱了很久他终究还是放开了我,担忧的眸子在我的脸上审视着,有些局促的呼吸,慢慢的亲了过来,我却突然的转开了脸,低着头推了他一下,我不愿意他亲过另外一个女人的嘴唇亲我,更何况他说过我很讨厌,一辈子不碰我都不会想。

“我累了,想要休息,你出去吧。”我说着躺了回去,而他却一直都坐在床边不走,我睡着的时候他在,我睡醒了他还在,白天他在晚上他也不走,吃饭的时候他就喂我,洗脸的时候他就给我洗,多难得!

结了婚开始就是我伺候他,想不到有一天他还会伺候我。

“吃饱了?”看着我转开了脸他马上就问我,我看着他许久才迟钝的说“你怎么没去上班?公司不用管?”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等你好了,我们一块去。”听他说我敛下眼想了想,但也什么都没说。

那段时间是我们在一起这几年来最平静的日子了,他像是个丈夫一样坐在我的面前,而我也变得安静许多,只是每次他一看到默默的点眼泪他就紧张的不行,一会抱着我亲,一会说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

而我每次听见都会哭哭笑笑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即便是在他的怀里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暖了。

爱情走了,所以我的心死了!

想起那孩子原本就不是他想要给我,是我自己强迫了他,他应该很高兴没了才对,起码这样就不用再有牵绊。

他不再像是以前一样整夜的睡在书房里了,没有一个晚上不是留在我的床上,变得小心也无赖了。

我都不理会他,可他晚上竟然还会自己脱掉衣服靠上来,可我不愿意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他都在身后跟我说“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可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他的人生换别人守护,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已经两个月都没有去公司了,我都没事了他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白天我去洗手间他都陪着我,倒了晚上他几乎就看着我,什么事情都不去做。

可是凡事总是有些例外,我想要走他留也留不住我。

他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周书朗,告诉他我流产了,我要离婚。

他进门的时候我刚放下了电话,结果他走来就扔了我手里的手机,而且大声的喊了我,告诉我“除了我这里,那里也不准你去,那里也不准!”

他的脸有些狰狞,可是我却一点都不害怕,而他竟突然的将我搂在了怀里,沙哑的乞求我“不走,那里也不去,嗯?你不是说想去大漠么,我陪你去,陪你,嗯?”

“要不你不舒服,你打我,你不是喜欢打人么?打我,嗯?”他紧张的搂着我,身体都在颤抖,而我却毫无反应的在他怀里。

那一晚他一直都不安稳的躺在床上,我稍微一动他就快速的坐了起来,一把将我的手握紧,看着我双眼担忧。

他知道舍不得我了,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天还没亮周书朗就带着妈来了。

一进门周书朗就要见我,他说什么拉着我不肯我出去,可最后我还是出去了。

周书朗一见我脸色就黑了,目光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回头就看向了周克谦父母那里,还要东方煜滚远点。

那天我才知道周书朗是真的喜欢我,疼我,所以我主动的走了过去。

周书朗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放开了我把我直接交给了妈,不管周家人怎么的解释他都不想听,最后看了一眼周克谦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别让我看见你,你活够了,我还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

周书朗的那一番话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将我碰住了,让我突然的发现原来离开了周克谦我还有他们,还有父母和兄弟姐妹。

我微低着头突然好笑起这两年来懦弱的自己,好笑起受气小媳妇的日子。

“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我先勾引了你,你先上了我的床,我把你推下楼,你又毁了我的孩子,这样一来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我走了,最好再也不要见面。”我走过去朝着周克谦说,结果他那张脸一些就失去了血色,苍白的像是白纸一样,苍白的看着都有些僵硬,踉跄的双脚向后跌了一步,想追过来终究是没有勇气。

其实话说回来,就是他追出来我也不会原谅他了,一个连自己都在欺骗的人,我要他还有什么用呢。

他伤害了我,还伤害了我的孩子,这样一个狠心的丈夫,一个狠心的父亲我怎么还能要他?

我走了,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之前整个房子里都是静默的,而我只看了一眼那个叫东方煜的男人。

他是我的亲叔叔,但是却懦弱的不像苏家人,曾听爷爷说苏家人个个铁骨铮铮,个个豪情万丈,个个敢作敢当,个个是条汉子,可在他的身上我一直看不到汉子那两个字,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看出来个个的。

当年爸带走了妈他死缠烂打的不肯放手,脸皮都撕破了就为要妈这个人,可到最后却为了一个沈军豪又弃妈妈的爱不顾了,追溯起来真不知道该说是他对妈妈的那份爱定力不够呢,还是说爱情的天荒地老根本就抵不过兄弟间的当年情。

就是这男人当年把妈妈滞留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问也不问,要妈妈足足的守了许多年的活寡,可到头来他又将我和周克谦安排在一起,如果说这是他的一片好心,那后来的一次次看着我备受煎熬的折磨他又是如何定义呢,而如今当与我毫不相干的父亲出现要为我打抱不平的时候,而他竟站出来阻拦着我们的去路,对我他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

是为当年的夺妻之恨,还是当年爸没能给他什么的兄弟宿怨?

他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竟要说什么,但还不等他开口爸就告诉了他“除非我死在这里,不然人我一定带走。”

爸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但周克谦却无比痛苦的看着我,双眼氤氲着水汽,嘴唇微微的颤抖着,而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周克谦欲哭流了的样子,好笑的我竟朝着他笑了笑。

离开的时候他终于不顾一切的在身后追了出来,说什么不让我走,拉着我亲吻,可还是给周书朗拉开了,周书朗说以后我找个一定比他强的,要他到死都后悔。

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因为我去了埃及那边,我喜欢埃及的文化,特别是尼罗河的传说,而且我一去就是两年,而这两年除了周书朗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埃及。

时间是很神奇的东西,会冲淡很多的事情,同样会凝固很多的东西。

那个落叶飘零的秋天我回去了法国,一进门周书朗就出来了,说我漂亮了,可我觉得是他老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回去的第二天他竟然就上了门,而且一来就拉着我不放手,以至于给周书朗轰了出去。

周书朗说谁家的狗不长眼睛跑错了门,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听这话我扑哧就笑了,周书朗看着我好一会才说我长大了,我说我早就长大了,是他一直当我是个孩子。

“我眼里你本来就是个孩子,再怎么长还能长过我?”周书朗白了我一眼,目光淡淡的流窜着一抹光辉,我走过去挽着他的手朝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和他撒娇说起我这两年在埃及的事情。

周书朗这个人很平易近人,这一点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但我总是觉得他的出现不那么巧合,而且一直怀疑着周书朗的身份。

或许这世界上有许多的巧合,可是没有任何的一个巧合是毫无破绽的,而周书朗的出现我就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可往往越是没有破绽就是越是说明了破绽百出,其中藏匿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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