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要辞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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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商议之后,自然也就有了决断。

两人没有先去方家吊唁,而是先去了皇宫。

安潇潇表明了自己想要见见赵贤妃的意思,皇上自然是不可能不依的。

故意差人去将赵贤妃请到御花园,他再让摄政王夫妇相陪,如此,也便在御花园里见了面。

再见到这位赵贤妃,安潇潇的心里是有几分的宽慰的。

至少,她现在能如愿地陪在了瑾哥哥的身边,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陪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就已经足够了。

“这是我做的香囊,虽然有些许的药味,却是可以免除一些邪气的。”

安潇潇说着,衣袖闪了一下,让她看到自己的腰间,也系着一个。

“娘娘在后宫之中,自然是免不了人多眼杂,还当小心为妙。”

赵贤妃微微点头,亲手接过了香囊,“我明白,多谢王妃的好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皇上诞下皇嗣,无论男女,总要让他健康无碍。”

果然是一个晶莹剔透的人儿,说出来的话,着实令人愉悦。

的确。

他们所有人最在意的,不是生男生女的问题,而是健康与否!

而眼前的这位赵贤妃,显然是很准确地抓住了这一点的。

想到她之前曾服侍过先皇,安潇潇的眸光一闪,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一侧。

“你之前在先皇身边,可曾听到过草本之灵?”

赵贤妃愣了一下之后,便是一脸茫然,对于药物一类,她所知道的并不多。

“此物可解百毒,且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如今皇上的龙体虽然尚佳,可若是寻不到草本之灵,皇上的寿元,怕是也撑不了几年的。”

赵贤妃顿时色变,“王妃所言为实?”

“自然!我与王爷早已命人四处搜寻。当年总算是自凤家寻得了一株,之后给皇上用了,他才能如期大婚。如今你们都有了身孕,便足以想见这灵药的奇效。”

赵贤妃以前曾在瑾王身边待过,自然知道,他身中多种奇毒。

也正是因此,才会无比的心疼王爷,最终决定入宫来刺探内情的。

现在想到还有机会令皇上的龙体痊愈,自然是又多了几分的希骥。

“你既然不曾听闻过,那便无需操心了。我与王爷自然会不遗余力地为皇上寻找灵药,你要做的,便是帮他看好这后宫。”

安潇潇话落,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当然,首要的任务,便是能为他诞下一个可爱健康的孩子。”

赵贤妃也不傻,只看如今摄政王妃的态度,便明白,皇后那里,只怕是不太好了。

“王妃放心,本宫便是舍了这条性命,也定然是要保全腹中的骨肉的。”

安潇潇点头,微微一笑,还好,瑾哥哥的身边,还有一个能为他做到了如此地步的女人。

何其有幸!

摄政王陪着皇上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下了两局棋,之后,心情大好,便留二人在宫内用膳,除了赵贤妃之外,还将宫里几个位分比较高的女人招了过来。

安潇潇明白,皇上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想让赵贤妃成为了众矢之的。

从御花园出来,安潇潇看了一眼凤仪宫的方向,微微摇头,一脸惋惜的模样。

“想去看看她?”

安潇潇微愣,随后摇了摇头。

路是她自己选的。

如果当初不是她想着在后宫压制着一众妃嫔,又何至于落入了方夫人的圈套之中?

方夫人无非就是想着借皇后这双手来对付她罢了,皇后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摄政王,是可以被人随意左右的吗?

果然,这女人一旦生了妒忌之心,这眼睛,也就被蒙蔽得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次日,安潇潇准备去方府吊唁,却被澈公子给拦了。

“你如今怀着身孕呢,去这种地方,也不怕被冲撞了?”

“我可是神医呢!冲撞这种事情,也就只是说说便好,哪里就能真的信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一次,澈公子倒是表现得分外坚决。

安潇潇挑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之后,才笑道,“你是担心方轻柔在暗中做了什么布置?”

“这种可能性,自然也是有的。”

安潇潇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地声音越来越大。

“王爷,你是糊涂了不成?我可是亲王妃!若是我在方家出点儿什么事,你觉得方家的人,要不要陪着送命?”

这一次,澈公子却表现得很漠然,“她连亲生母亲的死活都不顾,还顾得上其它人?”

一句话,成功地将安潇潇给噎到了。

好吧,安潇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

可是,方家如今圣宠正眷,皇后身怀有孕,若是她不去的话……

“只需要让人送些东西过去便是。礼意到了便好。你是亲王妃,如今又怀着皇室血脉,他们还敢有其它的想法?”

安潇潇想了想,倒也的确如此。

“那你是不是要过去一趟的?”

澈公子点头,“这种事情,皇上自然是不好亲自去的。再说了,方夫人也是毒害了皇后的凶手,皇上没有下令直接将其扔在乱葬岗上,就已经是给了方家天大的面子了。”

安潇潇抿了抿唇,只好依他的意思了。

澈公子去方府,自然也不可能会亲自去灵堂。

就方夫人,这样的身分,也着实不配!

威风凛凛的摄政王一出现,自然就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方轻阑的动作比较快,将人请到了花厅小坐。

而他才刚刚端起茶盏来,李庭希便被引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倒是有几分的尴尬。

好在,澈公子只是快速地与他对视一眼之后,便低下头,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

李庭希也有些不自在地坐下,花厅里的气氛,是说不出的沉闷。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澈公子抬眸,“我听说你有意要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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