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童子解吟长恨曲(2)(1 / 2)
姜旭跟着李光壂、张文耀出了书房,书房门口环立着几名差役,见到李光壂等人出来,纷纷迎上前来,却又看着姜旭满脸的不善,张文耀不待李光壂开口便即问明了那乔五所在,李光壂当先而行,张文耀、姜旭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进到后院来到一间厢房门前,屋内迎出来几名差役纷纷叉手行礼,李光壂问道:“乔五他情形怎样?”一名差役应道:“乔五哥已经醒过来了,却是忍受不住伤痛几yu自尽,五嫂已经请了管大夫前来,正在屋内诊治。”说着狠狠瞪了姜旭几眼。李光壂道了声“管神医来了”,点了点头当先走入房中,这厢房虽然很是宽敞,但屋内已有五人,李光壂等一行十数人进来后立时显得拥挤起来,那乔五平躺在床榻之上满头的冷汗,兀自咬紧了牙苦苦支撑,床边一名年约三旬的少妇满脸的泪痕,两名与那乔五最为相厚的差役正在求恳一名五十多岁的走方郎中,那走方郎中却是不住的摇头叹息,见到李光壂迈门而入,众人连声招呼,那两名差役见到李光壂身后的姜旭已经喝骂起来:“姓姜的你跑来做什么!”闻听跟在李光壂身后的俊美少年便是伤害丈夫的凶手,那少妇急抹了两下脸上泪痕,便要扑上前来与姜旭拼命,却被两名差役横身拦住,那走方郎中上下不住的打量姜旭,满脸的惊奇,那横躺在床上的乔五则是身形一震,脸se更是为之一白,连忙转头竟是不敢再看姜旭一眼。
李光壂咳了一声开口问道:“乔五,你情形怎样?”
那差役乔五额头上冷汗不住,却是翁声道:“李大人挂念,乔五没事。”身旁那妇人伸手拭去乔五额角汗水、眼中泪涌,李光壂叹息一声向姜旭道:“姜公子,开封被淹后李某便寓居金陵,身边倒是一直跟着几名亲信,待及上任,那些亲信便都跟了来,充作这博山县县衙差役,这乔五则是本地人士,祖籍更在这博山县的福山镇上,其不仅在博山县广结人缘,在青州府城内亦有不少亲朋好友,在这青州府一带可是很有些威望的。及李某上任乔五便接了差事,李某在博山两月,多亏了这乔五里外帮村,实为李某得力臂助。姜公子失手误伤了乔五,还请姜公子尽力相助以解其伤痛。”
姜旭应声上前向着乔五深深一揖,道:“这位大哥,小生初习武艺,手下不知轻重,伤害了乔大哥,乔大哥若要责罚,小生坦然而受,必不敢推委。大哥所受之伤,须待小生武功突破到第二层后方能以独门功法为乔大哥剔除碎骨以解除伤痛,乔大哥至少还要忍受十年伤痛的折磨,小生心中愧疚之极,方才在大堂上已向李知县及诸位差官大哥提及,愿带乔大哥前往小生的师门恒山派,求得师门中前辈出手为乔大哥施功缓解疼痛,想来师门前辈不会拒绝小生的求恳,然我恒山派前辈艺业虽高,却无有能为乔大哥剔骨之人,乔大哥尚需隐忍十载,待小生再度突破武功后便即前来为为乔大哥剔骨根治。”
乔五诧异的看了姜旭一眼一脸不信的问了一声:“你…你要我随你回山西找你恒山师门的前辈治伤?”见姜旭点头,乔五咬咬牙强忍剧痛,任由着额头冷汗簌簌而落,大声道:“乔某学艺不jing,伤在了阁下手上,哪里敢劳烦阁下为乔某救治,更不敢劳动阁下的大驾,为乔某这样的小角,就更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去你那什么恒山派了。阁下就不用费心了,是不是啊管神医?”
那走方郎中一直在一旁盯看着姜旭,眼中惊奇之se难掩,更是忍不住上前拱手道:“这位公子便是伤了乔差官的人?老朽观乔差官肩骨尽数碎成齑粉深嵌入肉,即便是那神医华佗,虽有其为曹*刮骨疗毒之神奇传说,然即便其复生于世,于此也难以施为吧!这位公子真有办法?”
姜旭点了点头道:“小生所习武艺已初窥门径,只须突破到下一境界便可出手为这位名叫乔五的大哥剔除碎骨,可尽解其伤痛,只可惜不能为乔大哥再生肌骨,使复原如初,以致乔大哥ri后终生受其影响,小生甚以为憾。”
那走方郎中一脸震憾的看着姜旭,几乎以为自己双耳出了毛病,急急问道:“公子是说自己可以为乔差官剔除碎骨?”见姜旭点头走方郎中眼中惊奇更甚,上下左右连着打量了姜旭好几眼,一脸不信的问道:“公子居然可以剔除碎骨?!这怎么可能!”
姜旭郑重的说道:“小生无妄言,自信待神功突破到第二层便可为乔大哥疗伤,到时必能为乔大哥剔除碎骨。”
走方郎中愈发惊诧,满脸的难以置信,更是连连看了姜旭好几眼,再三确认姜旭并不是在说笑,又是连连摇头,忍不住又问了姜旭一声:“公子真能将肌肤中的碎骨尽数剔除?”姜旭道:“只要小生将神功突破到第二层,便有能为乔大哥剔骨之力,虽然小生乃是初次施为,尚无经验可言,但自忖可保乔大哥无事,到时应该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走方郎中张大了嘴再也合之不上,却又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尽剔碎骨,尽剔碎骨啊!那神医华佗也未必有这个本事吧!那华神医的医术多为传闻,为曹*刮骨疗毒更是离奇,世间多以为其乃传闻之无稽之言,必非事实,难道世间真有此奇术不成?!想不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神术能流传下来!”满眼希冀的看向姜旭道:“公子神功有成来为乔班头疗伤之时,不知能否容许老朽在旁一观,公子若能首肯,老朽则备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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