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胡杨坡 一波三折(五)(1 / 1)
拓跋杰手握剑柄,凝视着拓跋雪心中暗道:“这丫头,诡计多端,我可是要小心了。”拓跋雪见他犹豫,自己也不多话,催马举剑直刺拓跋杰小腹,拓跋杰手中剑一横,剑身挡住和拓跋雪的剑尖,不待他用力,拓跋雪剑已收回,反手刺向拓跋杰的右臂,
拓跋杰一拨马头,正欲回击,拓跋雪一声惊叫:“啊!”拓跋杰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勒住马,正待他迟疑时,拓跋雪的剑已经刺到他的右臂膀的袖子边,忽然,胡杨坡南树林飞出一粒石子,正好打中拓跋雪的手臂,她手一抖索,力度减弱,急速撤剑,
此时,南树林跃出一人,此人正是窦天志,拓跋杰看见义父,心情大悦,满脸笑容,亲切叫了声:“义父!”窦天志看着他点点头,一步步近前来对拓跋雪喝道:“丫头,莫再使用诡计!”拓跋雪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大变,羞愧难当,涩然道:“我们是单打独斗,你来干什么?”
窦天志道:“来阻止你的诡计!”拓跋雪气愤之余,一时说不出话来,举剑刺向窦天志,拓跋杰一拉马缰绳,近得前来,架住拓跋雪的剑道:“姑娘,我们再来比试,不要与我与义父争执!”拓跋雪:“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往回退去。
正当他们再欲出手比试剑法之时,远处有几十匹战马忽奔而来,中间一匹马上大旗飘摆,斗大的三个字“左贤王”格外耀眼。几个人听见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窦天志双脚点地,来了个“蜻蜓点水”纵身跃上枝叶繁密的树首,往远处观看,
对他们二人道:“是左贤王的人马,赶紧进树林,隐蔽起来,以免节外生枝。”拓跋杰对拓跋雪商量道:“等军兵过去,再战如何?”拓跋雪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二人立即催马进入南树林,静观左贤王人马到来。
这几个人刚刚进入树林,左贤王的人马就赶到了胡杨坡,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走在前面的一个都尉,停住了马回头对后面的人道:“让后面人马跟上,保护左贤王,赫连托阴险狡诈,知道贤王今日东巡回来,路过此处,以免有埋伏。”一会儿,后面的人马就跟上来了。
躲在树林深处的拓跋雪听的非常清楚,自从知道了左贤王是她一家的仇人,她就想亲手杀了他,可自己整天在宁月轩怎么能够知道左贤王的行踪呢?今日,被拓跋雪遇见,她心中暗想:“栾提诺,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她双脚一点蹬,“啪啪啪”一甩马鞭,拍马冲出树林大喝一声:“栾提诺,你拿命来!”举剑直取大旗下坐骑之人,军兵呼拉一下就围拢过来,口中呼喊着:“保护左贤王。”被称为左贤王的这个人,面色红润,目光敏锐,眉重如黛,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略带威严,目光落在拓跋雪脸上,带有杀气。
拓跋雪也不搭话,握住宝剑,一顿拼杀,直奔左贤王而来,几个都尉与拓跋雪打了一阵,均不是对手,受伤的受伤,被拓跋雪刺死的刺死,坐在马上的左贤王,观看了一会,手一摆喝道:“都给我退下!”众官兵往后一闪,他伸手拿起挂在马鞍鞘上的大刀了冷冷问道:“想杀本王,是不是赫连托让你来的?”
拓跋雪举着剑双目狠狠的瞪着左贤王,痛恨道:“栾提诺,相父还没来得及通知我今日取你人头,正好被我撞见了!”左贤王略带疑惑的问道:“赫连托是你相父?”拓跋雪应道:“没错,如果没有相父告诉我真相,栾提诺,我又如何找你报仇?”左贤王仔细观瞧拓跋雪,见她长得标准精致,清秀俊美,没有哪一个地方长的像赫连托,问道:“你是赫连托的女儿?”
拓跋雪道:“正是!”左贤王又问道:“你是赫连雪?”拓跋雪不耐烦道:“不错!”左贤王凛然道:“就是你一直在练鸳鸯铜锁的绝学武功?”拓跋雪一副不把左贤王放在眼里的架势,道:“练了又如何?”
左贤王慨叹道:“鸳鸯铜锁果真落入你赫连家人手里!”拓跋雪道:“如果不是相父,恐怕鸳鸯铜锁早落入你栾提诺之手了。”说罢,使出骨都剑法的第一招“雁过拔毛”横着刺向对方肩颈,左贤王大刀劈山砍背往外一拆,直接破解了第一招剑法,拓跋雪借势出击第二招“电闪雷鸣”,
照着对方眼睛刺来,左贤王仰面望天,大刀往上一封,拆了拓跋雪的第二招,她有点慌了,想改变招数,哪知左贤王大刀一挥,没用刀刃,只用刀背,正扫在她后背上:“哎呀”一声,拓跋雪手中的霜雪剑“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她人也从马上摔了下来,军兵们立刻过来,将她倒背手捆了起来,
左贤王命令道:“押着她回都城,找赫连托去。”官兵们答应一声:“是,贤王。”众官兵与左贤王押着赫连雪,离开了胡杨坡,往匈奴国都城康居去了。
见他们走远后,拓跋杰与窦天志出了树林,刚才左贤王与拓跋雪的对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既然知道了那个姑娘是赫连雪,查找鸳鸯铜锁也要从她身上着手。
父子二人也不敢在此多停留,商量后决定跟在左贤王的人马后面,以探究竟。</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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