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章 天网恢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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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章天网恢恢

老山东被上海西服男称作老师心里怪不好意思,嘴上客气道:“俺是山东人,马永贞的老乡。你就叫俺老山东吧。”西服男一听马永贞三个字顿时双眼发亮,道:“马永贞,是上海滩一道亮丽的招牌,他不折不扣是你们山东人哩。”西服男引着老山东朝苏州河方向走,一边开始聊马永贞此人:“小时候喜欢听别人家讲山海经,古今中外天南地北只要是奇闻轶事阿拉都爱听。噢,忘记脱告诉侬,阿拉住勒苏州河边,”西服男一不留神上海闲话就“滑铁卢了,”

老山东对西装男突如其来开上海话呒没心理准备,突然听到“滑铁卢”一词他迅即大脑连线上了。老人是乡村学究,很可能他的前身三五代或十七八代以上,在中国史书上也是雁过留影人过留名的人物;否则,一个农村留守老者,哪儿来那么多阅历?难不成往世的恩恩缘缘在这一世突然相遇了不是?

人的生命如同一个有灵性的小水泡在无限的时间,无尽的空间和无限的物质中诞生出来,它只停留一瞬间便消失了,那就是你我他……

就是说,作为个体生命,人生不过百年,与宇宙动辄几十亿年上百亿年历史相比,人在宇宙太过渺小,不足挂齿,纯属是一个路人过客。世界不因为你是否是个伟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不会因你降临人世而使世界有所增减。

好在生命现象在宇宙是非常态,因为生命的出现是极其偶然和罕见的。当你静下心来想像自已跟随宇宙飞船飞出地心引力圈,到达太空。你可看到我们地球人居住的蔚蓝色的地球,在太空中犹如一艘诺亚方。圣经说地球创世之初大洪水时期,诺亚方舟在地球洪水包围圈中;现在的地球身处无边无际的宇宙中,如同当年的诺来方舟。以目前人类看到的百十光年宇宙范围,还没有发现天外生命。尽管在理论上。外星人非常有可能存在,只是与我们分隔得过于遥远,或者是在四维以上的时空,地球人爱莫能及。所以地球人是宇宙孤独的宠儿,来之不易。尊重一切生命就是尊重我们自已。有万物有他人才有自已,为什么一定要搞得唯我独尊呢?

你从上帝哪儿来。又返回到上帝身边,出于尘土,归于尘土。生活是让我们这些失败的人过的。上帝将优秀的人聚集在身边,将世界留给我们这些剩下的人,我们这些堕落的人。地球生命经过千百次轮回转生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了,我们到何时才能明白宇宙真正的奥秘和良苦用心呢?

宇宙的智慧,深邃,博爱和伟大是区区人类无法比拟的。如果傲慢的地球人一定“欲与天公试比高”,人类就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中的一粒沙子,或是太平洋中的一滴水。离开宇宙博大精深的顶层设计,狡诈的人类什么也不是,什么也算不上。每一世地球人中出现的政治家或征服者。在宇宙看来一点也不稀罕。不过是有点“演技”的马路艺人罢了,地球多他们一个不算多,少他们一个不算少。无论是令人炫目。光怪落离的科技,还是人文领域大部头经典,无非是击鼓传花之类的的游戏,花落谁家顺其自然。我们应当尊敬的是凭宇宙真理的力量来统治人心的人,而不是依靠暴力来奴役人的人;是真正了解宇宙的人,而不是歪曲宇宙的人。因为宇宙是我们的靠山。我们的舞台是宇宙给的,我们人类充其量不过是宇宙的路人和过客。

西装男肯定不知老山东是什么来路?但在民国初佛教已在中国大行其道。尤其是读书人家出身,更讲究祖上的阴德庇祜。俗话说积善之家必有厚福。西装男出身在无锡的书香门弟。他对古代仕人修身治家齐国平天下及天人合一的说教耳濡目染。他想信眼前此人一定有来历,不然他的今生今世怎么会有那么多故事?

一切都是因缘。生活中我们不断地重逢,不生亦不灭,不常又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天下万物生命一直在做穿越的事,他们可能出现在生生世世,也许做过我们父母兄弟姐妹。何时相遇,冥冥中自有按排。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相识,看来再平常不过的相遇邂逅和在你周围出现的事物,其实多是前面太多的因,才给出了今天难得的果。一个乡村书塾的教书匠,卓而不群,对儿子阴差阳错死在异国,他的态度可以用义盖云天来形容。

老汉饱读中外史书,此刻突然听到滑铁卢,就像突然嗅到大葱煎饼的味道,终于有机会插嘴了:“这位上海先生,老生虽年长你如父辈,但没有全部听懂你刚才用上海方言讲的内容,但你引用滑铁卢一词我却听出来了;我想我明白你适时引用滑铁卢一词的意思,你是在说你用上海话与从未出过远门的老农民对话是一大败笔,是这个意思吗?中还是不中?”

西装男心里暗暗佩服老山东心领神会的能力,眼前这位老者的心似乎穿透了我的思维,西装男说:“您到解释一下滑铁卢是啥意思?”西装男思忖,滑铁卢不是中国的火烧赤壁,它是欧洲一个专用名词,其中牵涉到欧洲,也是世界的一位伟人,中国老农民要读懂它不容易。

老先生居然说了一句英文:“滑铁卢战役英文叫.”西装男听了几乎瞠目结舌,真是藏龙卧虎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下面还有什么花样经?

好在老山东只是点到为止,道:“滑铁卢是比利时小镇,1815年6月18日法军与反法联军的决战在此进行,史称滑铁卢战役。反法联军取得决定性胜利。此次战役是拿破仑一生最后一战,以完败终结了拿破仑帝国,拿破仑本人也被放逐至圣赫勒岛,从此退出历史舞台。”老山东廖廖数语勾勒出法国拿破仑欧洲三强之间的格局。

“您老对欧洲史了如指掌呵。”西装男不胜惊讶并点头称许,他当然对欧洲和法国的皮毛需略知一二。要去留法的嘛。

“拿破仑是自作自受。”老山东出其不意地说了一句,让西装男大跌眼镜。

“什么意思?”西装男扭转头问。他俩仍朝去闸北苏州河方向不紧不慢地走着。

“这得从拿破仑抛弃他糟糠之妻说起,”山东老师淡淡地说着这个似乎八杆子挨不到边的私事。西装男听了觉得很新鲜。进入民国了,文化人思想大解放,对于伟人的英雄情结和民众性观念日益开放化,使西装男对于个人私生活即社会道德准则与事业之间的关联不知所云。他很有兴趣听听前辈在这方面的高见。于是他讪讪地傻笑道,“请师傅高人点拨,后生洗耳恭听。”

“既然你有兴趣听,我就说两句,”在上海一边逛马路找栈房。一边说海外奇闻轶事,图个走路轻松,老山东接着话锋一转说,“这些‘西洋景’都是从俺村的法国传教士批发来的。你知道,有诗云:‘夕阳无限好,只是已黄昏’。俺家乡是齐鲁大地有名的大村和集散地,地处交通要冲,与京师为邻。西方传教士的身影很早就在俺村显现了。”他又道,“地球人类来自同一个祖先,世界的文化是相通的。文化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我有机会与这些川流不息的西方文化最早传播者——传教士打交道,接他们的底气,听他们向我聊西方文化的点点滴滴……”

老山东说,用咱中国说法,拿破仑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此萧何就是一个女人-——约瑟芬?博阿尔内(1763年6月23日-1814年5月29日)。他的第一个夫人。约瑟芬不仅在她那个时代称得上绝代佳人,而且富有传奇色彩。她不是一般女人。在法国革命时因美丽而免于赐死,并以美貌才智与极佳的交际手腕成为巴黎社交界的名流。

拿破仑结识约瑟芬之前他还没有成名。也不富有。而约瑟芬则是有两个儿子的母亲,是个寡妇,年龄比拿破仑大。似乎是冥冥中缘分在牵线。一次拿破仑从外面打完仗回来疲惫不堪,身上还长了疥癣。约瑟芬差儿子到拿破仑处要求取回孩子他爸的一枚佩剑,孩子他爸是在恐怖时期被罗伯斯庇尔处死的一名共和党将官。拿破仑允准了孩子的请求。约瑟芬来向拿破仑致谢,她对未来的英雄一见倾心,表达了自已的爱慕之情。约瑟芬的美貌纯洁和善良也深深打动了拿破仑,他相信与这位年轻寡妇的结合将有助于实现他的凌云壮志。

就在他们相识三个月后,他俩就结婚了。新婚后两天,拿破仑重返意大利前线,指挥武器很差,缺乏训练的法*队打败了强大的奥地利军队,从此威震全欧,名扬世界。

我们这里不谈拿破仑与约瑟芬的爱情具体如何如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约瑟芬是拿破仑的福星,是一个可以“富”男的女人。但就是这样一桩既恩爱又能揽权势的天作之合,却因为一件事导致他俩走上离婚路。什么事呢?倒不是因为感情出了危机,有一个说法叫“7年之痒”什么的,也不是现在流行的小三插足,移情别恋。是因为他们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现在看来不能成为婚姻解体的理由。丁克族和青年男女成家后不开伙仑,到父母家蹭饭或叫外卖或到饭店解决已不是新闻,成为社会常态了。但在19世纪,而且男方是已成全欧名人的拿破仑,没有儿子是不可设想的。拿破仑渴望要有儿子,他一心想称霰欧洲,有了儿子就可以继承他的事业。偏偏约瑟芬没有给他生个儿子出来,这使本具有旺夫本领,一路看好拿破仑前途,并真心爱着他的巴黎贵妇成了沉舟折戟。

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孩子?结婚生子天经地义。为什么凡夫俗子的家庭都能做到的事,对拿破仑和约瑟芬这对“天王级”的组合,老天爷却说:不!

笔者认为这牵涉到宇宙一个重大的原则。

什么原则?

在天道看来。地球(抑或说天道亦可)从来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说白了,就是在地球上,地球人不是老大,这里的意思是指人类中的强人和伟人不是老大,是他们在操纵营造和主宰地球上的一切。但天外有天。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老天爷以天道为达摩克利斯剑,高悬在强人们的头上,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与强人们“过不去”。

为何专与强人过不去呢?因为强人和伟人靠力量权势征服别人起家,但他们不能战胜自已。强人之道若得逞,世界永无宁日。五千年完整的中国史对此已交出答案。天道推行圣人主政。因圣人不去征服别人,但他们能战胜自已。但圣人的地球推广之旅颇为艰难,强人时代大行其道。

宇宙是一脉相承的。超远古时代也有强权“政治”。

约6000万年前,当时地球的大佬是恐龙。天道不喜欢一物独大,于是恐龙在一次小行星撞击地球时被扫地出门。永远出局。地球人正在步恐龙后尘。

人类自有历史记载以来,每一位叱咤风云的时代强人和占尽天时地利的皇帝们遇到的尴尬荒唐事举不胜举,不胜枚举。他们搞不定自已,每每在最后时刻掉链子出洋相。依他们苍天之下千万人之上的地位,应该是所向披糜的;只因为天道搅局,时不时向他们说:“不”,搞得他们有时也灰头土脸。诚如中国宋朝李后主的名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以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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