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十 九 章 天 地 奥 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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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天地奥秘

任班主肩上搭着大布包袱,拥着三个孩子踱出土围子,张东帮师傅牵着小猴子,另两个孩子手中提着长矛大刀之类简单道具,人群中一些胆子大的孩子跟在仨小伙伴屁股后面,依依不舍.从这些“跟屁虫”的眼神中可看出,他们是相当羡慕这些有一技之长的小哥们,同大人一起拜码头,走南闯北;走运的话可以吃香喝辣,衣食无愁.

“跟屁虫”们还小,有的脸上还拖着两条黄虫似的鼻涕,他们不知世事之艰辛,光看这些同龄人风光的表面,其实人间正道是苍桑.此刻,走在“跟屁虫”中间有一个大人,似鹤立鸡群地凸显出来,他蹒跚走着,显得很不合群.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不是粉丝,必另有所图.此人加快脚步赶上还没走远的班主,搭讪道: “任班主,请留步,在下王某有一事与你商议.不知可借光一步否?”

来者姓王单名光,当地人,从小也在村里舞抢弄棒,不事农活,靠一点“三脚猫”功夫常外出闯荡,不是去做偷鸡摸狗的梁上君子,而想先游走于城市和农村间,进而在城里谋个“一工半职”,如此,可以永远脱离土地,做个城里人啦!

谁说农村人不能进城了?是天规吗?

这个世界除了显而易见的字宙法则,如:公平正义,真善美等,其他的一切都是人为的,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社会运行而订的临时规矩,这些东西没有永恒性和神圣性.

“城市乍的啦?”最初的城市不就是被广大黄土地包围的星罗棋布的村塞而已,没有农村哪来城市?没有农民供养,城市就是一个坟场.说到底,人类无论出身达官贵人,还是草民阶层,都不过是地球村村民而已,地球是人类的共同家园.

“北上广”之流,再装扮得富丽堂皇,在普通百姓眼里不过是个珠光宝气,招手弄姿的妖妇而已.她看上的是别人的钱袋子;为了钱什么样恶俗的表演和着装,甚至守身如玉的身体都可拿出来秀.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上海不是这样的,虽然有号称亚洲第一高楼的国际饭店为沪上撑市面,但上海老百姓还是二代人窝居在一个亭子间里,吃喝拉撒都在这不到十平方的空间,每天早上第一件大事是倒马桶,楼上楼下七十二家房客围着一只自来水龙头刷牙揩面,淘米洗菜,消马桶,汰头,洗拖把,汰衣裳……那时的人虽然生存在一个高密度物质聚集,即将爆裂的空间,但举然安然无庠,并且创造出区区上海弹丸之地供养全国财政六分之一的奇迹.那时上海没有骗子,只有光明正大的一声号令:一批批沪产“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以各种名义弄到新疆,黑龙江,云南,贵州,江西,安徽……哪里远到哪里去,哪里困难哪安家.

由此推断,北上广之流不是命中指定属于出生在那里的崽子们,其背后的宇宙哲理深奥着呢,比如:一切流动都是对上一次滚动的背叛.推而广之,物质一切运动都是轮回.你可以不信这背后的黑手确实存在.

居无定所.王光所在的村是冀中的大村,靠近通往京城的交通干线,各路“怪杰”也就常出没于此,借道去京师谋生,大展宏图,有的还真的成了一方新土豪.

这个腊腊黄的村庄不是时下网上名声飞天,以“卖肉”名扬四海的南方某城,这里指真正的自然生态,进入京城前一片平展的黄色大地;这大地上的景色,犹如一张年过五十,劳作女人的脸, 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鲜有南方的水灵和养眼的绿色,很容易使人想起一个词,是时下风流男人对发妻的称谓:“黄脸婆”.

王东所在的大村离京师近,成了向京城输送一代又一代能工巧匠,三教九流,及廉价劳动力的孵化器; 庙小神仙多,声名不胫而走.用历史眼光看,“王东们”的出走是历史的必然,既有人性使然的原因,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么,也有天时地利的外部原因.用一句话概括叫“功到自然成”.

国人的秉性是全世界少有的内敛型,但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任何时代都有敢为天下先的第一人,何况生活本身就是一道选择题,没有人规定你必须这样走,不能哪样走.最早挣脱土地束缚,插脚摸着石头过护城河进城的“王光们”的举动说来也很平常.从人性本质,宇宙万物的本质看,都是无可非议的崇尚个性自由,非如此不足以构成如此多姿多彩的世界.说到底,这是天地的设定.

在提倡万物平等的普世原则下,老天爷又为万物制订了一系列“生命密码”,如:“物壮则死”,“否极泰来”, 拒绝永恒等原则,以避免万物在争取个体解放中一味追求自我扩张,造成自然万物间微妙和脆弱的平衡遭遇破坏.这就是宇宙自然的终极奥秘.

人作为自然之子,宇宙“游子”也在宇宙法则的统制之下,绝无可能出现?刑不上大夫”的事.再说明白点,人类在地球上的恶行迟早要得到自然的报应.

古往今来,全世界所有的宗教,所有的大哲学家,大宗教家,大科学家为之奋斗一身.有的甚至献出自已的生命,他们呕心沥血所为,无非是为了捅破宇宙奥秘这一层窗户纸,将终极真相告知于众,如:哥白尼提出日心说,得罪了主张地心说的封建教会,最后被教会处死.

四千年前的孔子,为宣传王道仁政,放弃拉帮结派另立山头,不搞抢杆子里出政权,因为他知道人是要死的,他的后任能否像他那样推行仁政不得而知.靠抢杆子拿来的政权,必定会被抢杆子抢回.如此抢来抢去,国无宁日,国将不国,人民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孔子的过人之处在于宁肯不被受用,也不去揽权抢权.一生搞政治的孔子最后被政治抛弃,死于穷困.那么孔子自已的解释呢?他说是天意.即天不让我有所为,故我不为.天意在此作何解呢?天意即民意矣.民众没有要求孔子出山治天下,孔子顺应民意.

为何天底下总有好事不成章之说呢?唯一解释是造物主不想在地球搞个人崇拜.神想让人自行救赎.世间举凡都是人,伟人也是人,非神.像释伽牟尼,耶稣,孔子这些史上有名有姓,有“户口”的活人不是普通人,他们是圣人,换句话说,他们是受造物主指派到人间指导人类自我救赎的神之化身.毋庸置疑,神对人有偏爱,人是神的“小三”,“非婚之亲”,所以神对人要尽到最后的责任.

人类是否能自救,看宗教的救赎普及到何种程度,科学不能救世,一切外部力量都不能阻止地球村的复末,能延迟复末到来的是人心.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人是有原罪的,任何人概莫能外.从这个意义上,现今贪官们大捞特捞,成亿成亿地将人民的财富有占为已有,实在毫无意义.一是你不能保证不死,二你不能保证你的后代永富.吃不过三餐,睡不过五尺,你的所谓财富既然不是你出生时带来的,你死时当然也带不走,这是创世主订的规矩,否则无以轮到人类今天能坐庄.六七千万年前,地球上的“老大”是恐龙,在一次看似天象事件中,巨无霸恐龙out了.有人会说,这是一次天象事件,意思是有一定的偶然性,不足为凭.

不妨反证一下,倘使恐龙不因自持无恐,独霸地球,成为一方“老大”,或许它们还会在地球上呆上一阵子,不一定就在这个时间点out.无论如何,巩龙作为“老大”.是要出局的,物壮则死.气数到了,连佛也救不了它们.若恐龙可赖着不走,地球的下一个大佬—人如何登上造物主冥冥中早为之准备的舞台呢?人类也是过客,无论是伟人还是平民.

农民进城现象,一百多年后又超大规模重演一次,现在“王东们”的身份是农民工,但实实在在说,他们担当着中国产业工人的主力军呵.说句玩笑但是靠谱的话:历史无创新,历史只有重演或回归,用佛学说法叫:轮回.这是历史的规律,也是历史之真像.此前人们不太相信是这么回事,纵观近六十年的变化,再看近一百年中国社会的沧桑,相当一部人的人生有幸亲自践行了一把,不服不行啊.

人类是自然一员,人类社会现象也属自然现象范畴,是宇宙大帝主导下的一部分“自然景观”而已.人不能离开自然而存在.自然现象无所谓创新,只有重复和轮回.由此证明人类在地球干的“上天入地”及别的折腾都是重复和轮回,不是人类有什么独到之处,而是“神力”,即自然创造力的展现.

神与人,处于不同维度,但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其间的隔阂非不可逾越.说穿了,人是神的玩偶,神的“道具”.神给自已心爱的“宠物”一个“舞台”,让“神宠物”们尽情玩一把,如同地球村的人在玩宠物一样,有何不可?万物本是同体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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