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初九,拔茅茹,以其汇,征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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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拔茅茹,以其汇,征吉。《象》曰:拔茅征吉,志在外也

译文;拔柔软小草的时候,将草拔起了一把茅草,它们的根相连在一起,真是物以类聚,所以找它时要以其种类而识别,出征吉利。喻人事,除恶务尽,才有吉利可言,相反,则不吉有害。

解说这是泰卦第一爻爻辞,代表主方的行动,阳,表示主方积极主动地谋取和扩大自己的利益,比如说,创新、创业、投资、进攻、求职、示爱,等等。“茅”(mao),草本植物。“茹”(ru),柔软:柔茹而寡断。“汇”(hui),会合。主方与客方的利益像草一样缠合在一起。第四爻是阴爻,客方被动,因此,客方依附于主方。如果主方主动,吉利。在主方采取积极主动的时候,须要考虑客方利益,并且协同客方一起行动,“拔茅茹,以其汇”。爻辞没有说不主动就不吉利的意思。因此,“出征”,可以更广义地解释为对客方采取主动行动,不一定非得要采取进攻形式。

在初九这一爻之中,涉及到了同类。在公司里,自己及与自己地位、能力相同的同事都会有所提升。

在事业上,功名利禄不是第一位的,要更加注重人脉关系。与人交往时,不要吝惜财钱,如果与朋友吃饭,应该用最好的酒来招待。打下良好的人脉关系基础,做起事来才会吉祥如意。要开创一个事业,单靠自己的单枪匹马是难以成功的,应该找到志同道合的“同类”,一起来做,才有成功的可能。

《易经》在古代也被君王用来占卜。君王或领导人占得此卦,就要注意境内的**势力,应该将他们像拔草一样。连根除掉,这样才会大吉。

经文意思是:拔茅草,茅草长长的根将它的同类也带离了土地,征战吉祥象辞意思是:拔出茅草征战吉祥,是因为他的心志在向上进取。

拔茅草是古人的农业生产项目之一。有什么用呢?其一是将茅草从田间拔掉,利于庄稼的生长;其二是可以当作家畜的饲料;其三是可以用来作祭祀的物品,即将祭品垫在茅草上面。

“拔茅,茹以其汇”,这句话的意思就相当于今天人们常说的“拔出萝卜带出泥”,是揪出主犯也带出从犯的意思。不过“茹以其汇”比现在这句俗语更形象。更生动。因为茅草的根很长,所以把茅草拔出来,其长长的根可以带出许多其他的茅草或草类。在这里“茹以其汇”象征不归顺的诸侯国,所以说征吉。当时的天子便是众诸侯国的盟主,有不服从盟主的天子便要带兵讨伐。这一打仗,被讨伐的诸侯国的友邦也会帮忙,所以天子讨伐成功,便可以把不忠于盟主的所有诸侯国灭掉。所以说“茹以其汇”,这种征讨很有价值。

泰卦是社会和平稳定。怎么一上来就谈征讨之事呢?其实只要翻翻历史书就会发现,古代的太平盛世没有不发生战争的。人民富裕了,国家就会富强,富强以后做什么?扩充地盘。扩充领地,这是历史规律。因为太平盛世的条件之一便是国土广大,泰的本义是大中之大,不打仗怎么行呢?

故事;

郑氏的父亲叫郑承宪。官至都督同知。初入宫时,郑氏位在淑嫔。她容貌艳丽出众,并且机智聪敏。爱读书、有谋略,更善于逢迎。因此,郑氏不久即得到神宗的宠爱,并在万历十一年(1583)超晋加封为贵妃,地位甚至跃居已生有皇长子的王恭妃之上。由于郑贵妃对神宗十分关心,鼓励他亲政,被神宗视为相见恨晚的知音。于是,无论于情于理,神宗对郑贵妃的宠爱和倚重便都是无以复加了。

万历初年,李太后为神宗娶的原配妻子是京师名门之女王氏。王皇后为人端谨知礼,伺奉太后用心周到,对神宗百依百顺。但是神宗并不喜爱她,加上她也没有给神宗生下一子,所以她对神宗寻花问柳之事并不介意,只求相安无事。

万历九年(1581年)的一天,神宗到太后处请安,发现服侍太后的宫女中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当时就临幸了这位姓王的宫女。不久,这位王氏宫女生下一子,即皇长子朱常洛(后来的光宗)。遵照李太后的旨意,神宗无奈只封了王氏宫女一个恭妃的名号。按礼,母以子为贵,已生有皇长子的王恭妃,地位仅可略次于皇后,除皇后之外,没有一个有资格可以位居其上的;而郑贵妃一入宫即受神宗宠幸,册封为贵妃,位于皇后之下、诸嫔妃之上,显然是于礼有违的。这是早已习惯封建正统礼法的朝廷百官们所不能接受的,于是为此闹得举国上下议论纷纷,奏章更是像雪片一样往京城宫中铺天盖地袭来,搞得神宗十分气恼,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郑贵妃却从旁说了句:何不把这些奏章一概留中,看看这些乡巴佬还能怎样?神宗一听转忧为喜,便采纳了郑贵妃的建议。就这样,时间一长,果然奏章上的越来越少,渐渐地居然平息了下去,很少有人再提起这桩事了。

可是一波稍平,一波又起。转眼间郑贵妃已有身孕,万历十四年(1586)生下一子,这就是三皇子朱常洵。母以子贵,随之郑贵妃又晋升为皇贵妃--皇贵妃是仅次于皇后的封号,在名分上高出皇长子母亲恭妃两级。这样郑贵妃在宫中地位更加稳固,其野心和私欲也就逐渐膨胀起来。在封建宫廷中,一个女子的最高愿望无非是争得皇帝的宠幸,当上皇后,从而光宗耀祖,显达门庭。郑贵妃明白,为了达到这一目的,首先要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之位,然后母以子贵,自己再做皇后;而此时最大的障碍就是皇长子朱常洛。

当时,那些坚持封建正统“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朝中官员们。早已把皇长子朱常洛看作是未来的皇帝。郑贵妃一心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时常鼓动神宗立其子为太子;神宗也一向偏爱郑贵妃和朱常洵,不喜欢朱常洛,又有立朱常洵为太子之意。但是因立其子不合礼仪,势必要遭到众人的反对,所以,神宗只好对立太子之事一拖再拖,以待时机,事见《明史.神宗本纪》:“储位久不定,廷臣交章固请。皆不听。”这也正符合郑贵妃的心计。然而,郑贵妃与神宗这种计谋瞒不过朝中大臣们。这一年,给事中姜应麟上书皇帝,提出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以避免朝廷中的流言飞语。神宗看过姜应麟的奏章后,顿时大怒,在郑贵妃的唆使下立举圣旨,降谕道:“立储自有长幼之分,姜应麟怀疑君主。显摆耿直,应该降级到边远地区任杂职。”御旨一下,姜应麟即被贬往大同境内,但旨中有“立储自有长幼”一语。这句话实际上等于肯定了皇长子的地位。神宗起初没有察觉有此一失,待诸大臣要求皇上实现诺言,按照“立储自有长幼”原则赶快立储时,方才感到竟然如此地失策。但因此时圣旨既下。已无法挽回,经过与郑贵妃的又一番密谋,决定还是使用惯常伎俩。拖拖看。于是神宗出面对群臣推说,皇长子方才6岁,年纪尚幼,这时候谈立储,实非所宜。神宗原以为,这么一说就能蒙混过去了,可反驳的奏章反而因此有增无减。这是因为神宗本人就是在6岁的时候被立为皇太子的,人们自然要以此为由来辩驳。此时,人多口众,神宗如何能抵挡得了。拖了两三年实在熬不过去了,最后神宗只好自己定出期限,让首辅传谕诸大臣,说立储一事应到万历二十年(1592)议行,要诸臣安心等待,不要再为此惊扰圣上。“如果大家能遵守,我后年即行册立太子;若再有人生事的话,就等皇长子长到15岁的时候再行大礼。”

此时皇长子已经11岁了,本来也等不了几年;但因此前神宗本人屡次失信于人,所以这次自定限期,仍有廷臣放心不下,惟恐他会忘记或者是装聋作哑。因此,就在限期“后年”临近的时候,工部主事张有德忍耐不住,便变了个法子进行试探,上疏请求把册立太子的仪注先行订出。没有此疏还罢,此疏一出,神宗果然抓住了把柄,怒道:“我早已有话在先,如若渎扰,便要延期。现在又来渎扰,只有延期,以向天下昭示大信。如再渎扰,还要再延。”

此时立太子之事虽然又延了期,但郑贵妃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左思右想,又想出一个“待嫡”之说,要神宗加以宣谕。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神宗在给朝臣的诏书中说他“想待嫡子”。因为抬出了嫡子,则其他所有的皇子便都成了平头弟兄,都不是嫡子,也都没有什么当立为储的特权。但因礼法上所谓“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皇长子之所以不同于诸子,正是由于他是符合于“无嫡立长”这一条的。所以这一说还没等公议,就被廷臣们推翻了。郑贵妃见此计不成,转眼又想出了一招,请求神宗来个“三王并封”。

所谓“三王并封”,就是在建储之前,先把皇长子朱常洛、皇三子朱常洵和另一个皇子朱常浩三人都封王,只要三人同时封王,彼此就都别无二致。郑贵妃让神宗交与阁臣拟旨,大臣们仔细一研究,认为这又是郑贵妃为抑制皇长子布下的一个陷阱,是郑贵妃为自己的下一步所做的铺垫,这道谕旨当然也就不了了之。而且在这之后,朝臣又坚持让皇长子朱常洛预教。万历二十二年(1594),神宗为朱常洛举行了预教典礼。

就这样彼此你来我往互相较量了无数个回合,皇长子朱常洛在这场马拉松赛中长到了20岁。神宗此时已被这场斗争搞得精疲力竭,终于在万历二十九年(1601)册立皇长子朱常洛为皇太子,并于第二年给他完了婚。至此,前后闹腾了十几年之久的立太子风波,才算告一段落。郑贵妃在这一重大回合中终于惨败了下来。

随心所欲腐化无度

郑贵妃不仅野心勃勃,一心想当皇后,而且对金银财宝等财物也贪得无厌,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以后。神宗派出大批矿监税吏,赋予种种特权,到各处去搜刮金银财宝。一方面,这些臭名昭著的矿监税吏如陈奉、马堂、梁永等都是郑贵妃的心腹宦官,他们知道郑贵妃受宠幸,无不极力巴结她。他们把从各地搜刮来的金钱和各地进贡的税银,进贡神宗与郑贵妃大肆挥霍。仅供郑贵妃和其他嫔妃使用的胭脂费,每年就支用白银10万两,而万历初年全国的田赋收入每年才400万两。另一方面,这些宦官称郑贵妃为“内主”。他们倚仗着这个后台在各地搜刮掠夺,杀人抢劫,无恶不作。虽然各地百姓群起反抗,一些正直的地方官员也纷纷上疏要求惩办这些宦官,但是神宗与郑贵妃都极力为他们开脱,使他们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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