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帮你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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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楼然一大早便醒了过来,感觉周围暖洋洋的,舒服的让人不愿动弹。但睁眼看到满眼的雪白皮毛,他开始不淡定了,挣扎着想要脱离眼前的困境。

昨儿个半夜发生的事情虽然让人感觉恍惚,但楼然保证那绝对是真实的。可为什么这个兽人还能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难道这里的兽人和雌性其实是可以这么开放的吗?他表示很不解。

虎余被楼然的动作惊醒,虎眸张开,里面带着浓浓的睡意。下一秒虎嘴大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热气流吹到楼然头上,让试图挣脱的楼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弹。

虎余好笑的看着不敢再动的楼然,心里窃喜不已,不过为了不惹火楼然,他还是不表现的太过亲密为好。

将虎腿自动收回,虎余变成人身,单腿站在地上,淡淡的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能动吗?”

原本楼然想再澄清一下两人绝对不可能,但听对方的口气,明显有着疏离,看来是他多想了。

“好多了,谢谢你。昨,你,今天回去吗?”鼻子通气了,眼睛好了,除了肢体不太灵活,没什么大问题了,这里的药怎么就这么管用呢?

虎余能够感到对方的生硬,心里有点受伤,不过很快调整好心态,作为兽人就应该有迎难而上的勇气!“可能要耽搁一天,我的腿今天不能赶路。”

“什么?”楼然诧异的坐起身,看向虎余,只见对方曲起的右腿上有几个刺穿的血洞,虽然已经止血,但鲜红的伤口依然让人触目惊心,“什么时候受伤的?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是昨晚吗?发生什么事了?”

听楼然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心,虎余心里有点小嘚瑟,看来受伤博取同情,这招对付雌性还是很有用的,昨晚没白白跑出去打一架。

当然心里这么想着,虎余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遂面带沉重的答道:“昨晚有野兽袭击洞穴,我怕它吵着你,引到远处,才把它杀掉,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其实昨天打了败仗,作为一个强壮的兽人,怎么能告诉雌性自己被野兽打败了呢?

有野兽?楼然心里一紧,他居然一点都没听到,能够让虎余受伤的野兽,肯定不是小家伙。“不好意思,我昨晚睡的太熟,根本没听到,让你受了这么大的伤,你怎么不叫醒我?赶快坐下,我给你上药。”楼然顾不得“人兽”之别,翻出伤药,给虎余涂上,撕下烂衬衣上干净的部分,包扎好伤口。

“呵呵。”虎余傻笑一声,也不回答,只听话的坐下,乖乖的任由楼然动作。他看着对方灵活的手指在自己腿上跳跃,心里美坏了,药粉带来的疼痛都仿佛不存在了。这招的效果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好!哈哈哈哈……咳咳,不能得意,憋住,憋住!

楼然看到以为他在拼命忍受痛苦,手下动作更轻了,心里内疚懊恼更甚。

包扎完,楼然强硬的将虎余压在兽皮上,“腿伤的这么重,你好好歇着,别随便动弹。”

“好!”虎余答得干脆,十分的乖巧的坐着,伸直受伤的腿,一动不动,眼神时分纯洁的看着楼然,好似在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楼然将多余的兽皮盖在虎余身上,抬头就被他的眼神煞到:有没有搞错?你是个男人,不,是个兽人,一个比男人更加强悍的兽人,你那如小鹿斑比般的眼神是要干什么?

越过对方,楼然很是坚定的不予理会。

裹着兽皮行动不方便,楼然想要拿掉。看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再看看角落里那堆衣服,他的风衣、衬衣、裤子就这么报废了!一翻背包,就剩下一件衬衣一条裤子了,这要是再被糟蹋了,难道要他过穿兽皮裙的日子?楼然打个颤,想想都觉得恐怖。

楼然刚想穿衣服,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转身就看到虎余扭头正用刚才的眼神看着他,楼然庆幸,还好没直接换,凤眼一瞪:“转身,闭眼!”

虎余眨眨眼,好像在说“噢”,然后听话的转过身,将头低了下去。

楼然放心的掀开身上的兽皮,将衣服穿上,丝毫没察觉到那个刚刚乖巧的兽人正低着头,透过臂下的缝隙偷偷的看着楼然穿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心里感叹着那神奇的衣服穿起来这么复杂啊!

穿好衣服,楼然看到洞口那坨成一团的大毡,无奈的放弃了,想到外面的温度,又将兽皮重新披在身上,穿上脏兮兮的鞋子。咦,刀呢?他突然想起昨天从山上滚下去的时候,将刀遗失在半路上了,幸好今天不走,也许还有机会将刀找回来。

楼然看看洞口放着的那只咕咕兽,略一思索,便拿着果壳准备出去。

“你去干什么?”虎余看楼然出去,赶忙问道。

“准备早饭,顺便看看陷阱有没有猎物。”

陷阱?那是什么?虎余不解,不过昨天捡了不少便宜,根本用不上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洞外那堆雪里埋着一只长腿兽、还有十几只跳跳兽咕咕兽,那什么陷阱就不用了。”

楼然心里一喜,太好了,他正为吃的东西发愁呢。高兴的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飞快的出了山洞。

卧槽,这世界玄幻了吧!狗啃似的山坡,还有山下堆着的厚重无比的雪堆,这雪崩还真是神奇,还好选的山洞地势较高。楼然看周遭没有危险,朝着昨天的滚落的方位望去,满眼都是厚厚的雪,我的刀呢?虎余身上有伤,肯定不能让他帮忙。他自己去?没武器,是要给野兽塞牙缝吗?哎,看来只好暂时放弃,等寒冬之后再来看看。

唐刀不见了,楼然蔫蔫的朝着旁边的雪堆走去,翻出了两只跳跳兽,把果壳装满雪,赶忙回了山洞。

虎余坐在洞里,一直看着楼然,架锅、剥皮、切片、下锅,整个过程楼然都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虎余很受伤,表示真不知道又哪里遭人嫌了,难道这就是雌性所谓的傲娇?

等把肉下到锅里,放了盐,楼然抹去额头的汗珠,现在这身体太拖后腿了,这么点工作就累成这样。突然他意识到好想忽略了什么,扭头就看到坐在一旁好似没什么存在感的虎余,不由得一愣。这段日子习惯一个人生活,一忙起来竟然忘记这儿还有第二个人,他能说他是做饭入了迷,心无旁骛吗?

“咳,那个,肉等下就能吃了。”楼然不好意思道。

“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不是在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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