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兮福兮(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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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之前,川夏去了一趟老屋。

沈母得知他们要出游,第一个反对。沈母说:“你要怎么闹我都没意见,但淮南刚醒来不久你就要出游,我不答应。”

川夏望向沈父,想听听他的意见。沈父比起沈母,他想地要远得多,也由心底佩服这个儿媳妇。有段时间,太心疼了,他还想过法子想逼她离开。

沈父开口:“出去走走也好。”

沈母恼了,恨道:“淮南刚醒来不久,出去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办?”

川夏心想,医生已经确定没事了,她也咨询过才敢做出这个决定,在说沈母的意思是她拿沈淮南的健康开玩笑?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沈父说:“川夏,你先出去,我和你妈有话说。”

沈母不满,恼恼地瞪着沈父。

川夏也不客气:“好的,我先回去。”

沈父:“……”对川夏颠倒概念,他噎了一下。

川夏回去的路上心情很不错,沈淮南早就想问了,从老屋出来,她想笑不笑的,也不知和父母说了什么,看把她乐的。他问:“笑什么?”

川夏试探:“如果妈极力反对这趟出游,我们的计划要终止呢还是置之不理?”

沈淮南聪明地把问题扔给她,反问:“你的打算?”

“如果我说我非去不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沈淮南凝视她半刻,川夏也静静地等待。说这话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宣泄情绪的冲动,她就想知道,在沈母和她之间,他的天平倾向。如果他完全偏向她,她就能高兴?川夏觉得未然。那如果说他的天平倾向沈母,她又该是何种心情?最终她认为这个问题太愚蠢。

她以为沈淮南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她已经做好准备。

沈淮南若有所思看了她半晌,摇头:“不会。”

川夏愣了一下,忽然就没说下去的*。曾有人告诉她说,恋爱不等同于婚姻,她和沈淮南婚后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们还是新婚燕尔,没有机会体验什么叫平淡如水,两看相厌。即便这样,她也从婆家收获沮丧和挫败。

川夏本能地问:“为什么?”

沈淮南失笑,发现凡事她依然习惯问原因,她可知道,在爱人眼里,对方无论做什么,都能够被包容?今天的事,本来他打算自己去说,川夏自告奋勇,他也没和她抢,结果也是他预想的。他也不会说,事先他已经和沈父通过气。至于最终结果,不出意料的话,沈母顶多唠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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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母松口,这在川夏意料之内的事。沈母对她再多不满,在沈淮南面前,还是会给足她面子。而且出游又不是大不了的事儿,她应该知道,再多不情愿也阻止不了他们的步伐。

当然川夏免不了被沈母唠叨,川夏已经习惯沈母在耳边碎碎念,对付沈母她也有一套,那便是左耳进右耳出。

酒之瑶曾问过她,话多事儿也多,挑三炼四口味也刁钻的婆婆她是怎样忍受的。川夏不答话,也答不上来。

行程确定下来,他们很快动身。动身之前,酒之瑶嚷着请客,还非要川夏带上沈淮南。沈淮南醒来,还没带他去见自己的朋友们。她答应酒之瑶,回头问:“我朋友想我们过去聚一聚,你的意见呢。”

沈淮南失笑,都已经决定了才回头问我意见,如果我摇头,回头你又生气罢。他问:“你想去?”

川夏没隐瞒,点头:“好久没聚了。”

她这话不假,沈淮南出事,生活工作公婆关系已经把她搅地心力憔悴,朋友们也渐渐疏远,到今天只有寥寥几个还有联系。很多人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看不到希望却不肯放手。川夏无法说,如果连她都放弃沈淮南,还有谁能给他信念?

沈淮南说:“是应该多聚。”

川夏问:“你呢,有和朋友聚一聚的想法吗。”

据她所知,他醒来后,除了第三天朋友们陆续来探望,他再没见过朋友。也不知是不是他动了什么手脚,反正没朋友来打搅他们。

沈淮南暂时不想和老朋友们联系,他想多陪陪她,也想她多陪陪自己。

没有人知道他丢失了一段记忆,也没人知道,他在醒来后知道自己昏迷近两年,只有川夏没放弃他的震撼。

为了不想她担心自己,沈淮南说:“等回来再聚也不迟。”

川夏也没多想,生活中有人愿意为自己分担,她才不会拒绝。她那几个朋友,疯起来简直不是人。川夏安慰他说:“别担心,他们不敢拿你开刷。”

沈淮南轻笑了笑。她朋友的疯狂他见识过,但也不至于害怕到不敢去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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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去,酒之瑶几个已经来了,还有一个川夏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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