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父母难为(上)(1 / 2)
婚后的生活和谐温馨,司徒醒完完全全沦为妻奴,将甘一诺简直宠上了天。
色艺双温馨的情圣大人,还妄图涉足厨艺界,在百忙之中,他竟然要开始学习厨艺。他说舍不得老婆白嫩的双手为他变得粗糙,更怕油烟味熏到了他的亲亲老婆。
荀俊已经被他打击到无力吐糟了,另一方面,他又极力想要把他赶出他的视线范围。
你妹的,你要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模范好老公,能不能死远点,为毛要搬到我家隔壁来?
以前没有参照物,他哄老婆还勉勉强强,现在有了这样一个超级碍眼的家伙,老婆虽然没有正面地批评过他,但是她时不时带来邻居家最新消息时所不小心显露的羡慕嫉妒恨,让他备受打击,亚历山大。
你妹的司徒醒,你个死妻奴!
但是埋怨吐糟是一回事,到邻居家蹭饭的节奏是不会停下来滴。
甘一诺倒感觉没什么,人多点吃饭倒是不寂寞。老婆没发话,就算情圣大人一百个不愿意,还是乖乖儿下厨房。不过,有老婆在一旁洗个菜,递递酱油,偷闲还能嘴一个,做菜的时光不要太温馨哦。
面对三不五时就会来她们家蹭一次晚餐的人,司徒醒没有什么好脸色,一万瓦的电灯泡,害他不能跟亲爱的老婆互相喂饭,少了一份吃饭的乐趣。
他是不介意当众秀恩爱的,可素,老婆脸皮薄啊!
将一块排骨咬得咯吱响,司徒醒扫了一眼某不自觉的人,他倒好,将那一碟子糖醋排骨扫了一大半到自己面前的空碟子里,还殷勤地往他老婆碗里夹。
司徒醒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笑意盈盈地问荀太太:“菜还合胃口吗?这可是我特意从XXX大师那里学的,XXX,XXX吃过都说不错的,他们也正在跟我一起学呢。”
正吃得满嘴流油的荀大少暗道不好,XXX,XXX都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自家老婆也认识,这些人都去学厨艺去了,他是不是也危险了?他偷眼看了一下自家老婆,他的小昔脸色微微有些僵硬,完了,他的大男子主义,他的君子远庖厨言论!
你妹的司徒醒,我恨你!
此后,隔壁邻居再也不敢随便来蹭饭了。
赶走了不相干的人,司徒醒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跟爱妻腻歪,有时候两人喂着喂着,就亲到了一块儿,饭吃到了一半儿,人却回到了卧室里,待到一番酣畅淋漓之后,肚子咕咕叫着,他们又再回来热着吃,继续互相喂。
这日子曾一个“美”字了得。
只是温馨甜蜜的时光,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婚后一年,邻居喜得千金,荀大公子得瑟地又开始经常往这里跑。人高马大的男人,手里小心地抱着一个小娃娃,一个劲儿地在他们两人面前炫耀:“看,我女儿多漂亮,呵呵呵!”
司徒醒神烦,不就是生了个女儿吗?当谁生不了似的。他心下立时开始盘算着今晚该分几次,哪几种姿势把爱妻里外好好的吃上几遍。他们争取也快点制造出一个小生命出来,叫他拽!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样那样了以后,爱妻却是一脸的愁容。
司徒醒看不得她眉头皱一下,把人搂进怀里,他又开始亲:“诺诺,怎么了?”
甘一诺将头埋在他壁垒分明的胸前,声音有些嗡嗡的:“司徒,你说——我怎么还没怀孕?”
自从结婚后,他们可一直都没有做过措施,按照司徒醒一天一小餐,三天一大餐的吃法,应该早就怀上了呀?
司徒醒有些失笑,原来老婆在担心这个,他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怎么?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没想到小女人真就点了点头,表情带着某种向往:“我想要一个融合了你跟我骨血的小孩子。”
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血脉的传承。当然,这些话她可说不出口,太肉麻了。
司徒醒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休息了一会儿,他又将她压在身下,嘴角带着丝丝坏笑:“那还等什么,我们再努力努力……”
这件事,两人都没有太放在心上,主要是两人那生活就只有彼此,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方面的毛病,只道是缘分还没到。
司徒醒其实内心并不想马上有孩子,他跟甘一诺分开了那么久,真正在一起的时光并不是很多,更不要提这样的温馨美好时刻了,所以现在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他又怎么会愿意有第三个人来插足他们的二人世界,即使是他的亲骨肉都不行!当然,这是某人还没有看到,亲到,抱到某小包子之前的想法。
为了让甘一诺不要为这样的事心情不好,他总是将工作时间最大限度地缩短,竭力将自己的schedule空出一块来陪老婆游山玩水。
只苦了一直跟着他忠心耿耿的小助理,BOSS的工作时间缩短,相对的他的工作时间就会被无限拉长。没有人性的资本家,就知道剥削他这种小白领,心里这样骂着,小助理手上工作的劲头却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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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一诺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在甘一言夫妻两顺利生下双胞胎以后,他们比她还要晚结婚一年呢。
想一想过完年,她就三十三岁了,心底某处的渴望顿时像野草一样往外疯长。
她等不及司徒醒安排出时间陪着她去医院,自己开车去挂了妇科。
在医院耗了一整个上午,做了一大圈的检查,结果却让她心不由得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宫寒,先天性输卵管过细,弯曲度过大。这样的字眼,她想都没想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没想到居然就是她的病症。
在她看来,这几乎是判了她的死刑。她——无法做一个母亲了!想到这儿,她差点双腿一软坐到地上。
司徒醒下班回来,没有一如既往地在客厅没有看到妻子,他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上楼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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