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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他爱你,只求在人生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他,痛过、爱过、念过、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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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莫忻然放下手里的英伦风的樱花瓷杯,认真的看着夏以沫,“你觉得宸少并不爱你?”

夏以沫微微摇摇头,表情有些苦恼的垂眸说道:“我不知道,也许吧……其实,他对我很好,只是,我们的开始毕竟夹杂了太多太多让人无法忽视的事情,所以,就算现在他对我好,就算我努力的想要去接受,但是,我还是战战兢兢的……”抬眸看着莫忻然,“小然,你能明白我说的吗?那种明明在身边,可是,因为悬殊太大,又因为某些不能不妥协的原因,让自己总是有种感觉是在依附在某种阴影下,想走出,却总也走不出……”

莫忻然突然苦涩一笑,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眸子低垂的看着杯中的红茶,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说道:“也许,爱情不如我们想象的那般简单,爱和不爱应该就和白与黑一样,所以,我们总是患得患失,亦或者……”缓缓抬起眸,眸光闪烁着仿佛自嘲的笑意,“爱情只是我们的幻想,从来,我们都没有爱过或被爱过吧……”

夏以沫看着莫忻然,微微皱了眉头,她怎么感觉莫忻然在说她自己?

莫忻然见夏以沫原本清澈的眸子变得迷茫起来,不由笑笑,说道:“其实,看得出宸少对你很好,人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儿好,不要老去想些有的没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拿起茶杯示意了下,“何必杞人忧天?不如此时快乐就好……”

夏以沫听着莫忻然的言论,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喜欢小然的坦荡,就算不开心也好,也会告诉自己日子还要过,不像自己,总是沉浸在某些事情里出不来,也许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同,但是,就算如此,上帝分配给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想要留下什么或者忘记什么,其实……都是由着自己的。

夏以沫不在去想那些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和莫忻然闲聊起来,彼此聊得深入了,莫忻然才知道夏以沫和龙尧宸会在一起,是因为她爸爸的赌债,而莫忻然和冷冽在一起,最初只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可是,后来才知道,仅仅因为她身上有着冷家的玉鉴……爱情一旦当初有了利益的开端,是不是后来总是会让彼此的心出现无法愈合的伤痕?

两个女人聊到很晚龙尧宸和冷冽都没有忙完,由于事情显然有些棘手,加上齐亚岛上龙尧宸的人手如今基本都投入到抓尾巴上面,龙尧宸不能随时随地的陪在夏以沫身边,最后,决定让她在冷宅住下,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他也可以不用分心的去处理该处理的事情,三则是有莫忻然陪着,她一个人不会胡思乱想。

时间转眼过去三天,三天内,夏以沫和莫忻然没有见过龙尧宸和冷冽,夏以沫只有每天晚上睡觉前会接到龙尧宸的电话,就算没有电话,也是有简讯的,这也让担心一天的夏以沫能够安睡。

这一日早晨,夏以沫和莫忻然在别墅的草地凉伞下吃着早点,莫忻然仿佛习惯了冷冽的经常不见,但是,从再次住进别墅开始,每天有龙尧宸陪伴的夏以沫却有点儿不习惯,相对于这个不习惯,她更加担心的是游乐场的事情有没有解决,这几天她也有看新闻,可是,奇怪的是,经过那天后,新闻上再也没有了关于游乐场的任何新闻,夏以沫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人为的,而在齐亚岛能有这样势力的,不做他想。

“在想宸少?”莫忻然笑问。

夏以沫轻轻叹息了声,随即苦涩一笑。

莫忻然眸光深处噙着羡慕的看着夏以沫,随即柔声说道:“冷冽和宸少同时出马,我不认为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冷冽为人狠戾,宸少恐怕也不在他之下,这样两个人一起,她到觉得应该担心那些惹到他们的人。

正如莫忻然想的,三天的时间,在游乐场放置炸弹的人以及狙击手全部没有顺利离开齐亚岛,而那些人的结局也十分的悲惨,就连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其实……你们说不说对我来说都无所谓,”龙尧宸坐在刑犯的前面,他一脸淡漠的看着前面血肉模糊的几个人,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的语调,“但是,我最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逞强……”

话落,刑越微微示意,顿时两个黑衣人将一个人绑坐在椅子上,刑越就在男人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时候一脚将那人连同椅子踹的使人呈头朝地的样子……

“再给你一个机会!”适时,传来龙尧宸淡淡的声音。

那人脸上血迹斑斑,只是喉咙里发出一丝轻哼,龙尧宸鹰眸轻眯了下,两道阴寒的精光射出,就听他缓缓说道:“就不知道你们能挨过fbi几种逼供手段……”

话落,就听“哗啦”一声,一桶水激猛的倾倒在那人脸上,顿时水从鼻子和嘴里,甚至眼睛里直直的冲入,一下子让他呛的死劲的咳嗽起来,咳嗽,由于人是倒着的,他越是咳嗽,那水仿佛越是呛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无意间将辣椒水呛进喉咙里了一样,只是,要比那个难受不止十倍。

黑衣人不给那人喘息的机会,一桶一桶的水不停的倾倒着,那人努力的撑着,可是,渐渐的,他有些撑不下去了,不同于直接在身上的刑罚,这种仿佛将你摁在水里,让你慢慢的看见死亡,却又不会让你踏出最后一步的手段,折磨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意志。

变态的刑罚一个接一个的招呼着那人,而旁边那些明明“视死如归”的人的眼睛里里渐渐的产生了恐惧,他们接受过很多训练,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看着同伴在死亡的边缘不停的挣扎和绝望着,这样的感觉,给他们的心灵造成了强大的迫力,渐渐的,也将他们拿坚定不移的意念渐渐瓦解……

龙尧宸面不改色,甚至冷漠的看着这些进行着,那个被不停接受刑罚的人开始唏嘘混乱的,渐渐的松口愿意配合,可是,龙尧宸依旧没有开口,他不说话,那些动手的人自然不会停止。

冷冽眸光不经意的拧了下,他见过冷绝狠戾的,就连他自己也是,可是,像龙尧宸如此看着人被不停的拉扯在地狱的门口丝毫不动容的,恐怕当今世上还真不多……他看向龙尧宸,却暗暗思忖了起来,fbi暗地里折腾人的那些手段外界有路子的还是有人知道一些的,可是,绝对不会有龙尧宸的人这样全面,这个男人,就真的只是绯夜和emp的幕后人吗?

“求……求你……我,我,我……我说……咳咳咳……”

求饶声奄奄一息,可是,却能听出那人强烈的求生希望,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将那些明明求死的人却硬是让他想要求生?

“可惜,我没有兴趣了!”龙尧宸的声音很淡,他缓缓起身,“你们实在是浪费我太多时间!”

轻蔑的倪了圈儿人,他眸光冷寒的转身,适时有黑衣人为他开了门,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冷冽也面无表情的跟了出去,里面这些人,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价值,至于他们最终的命运,也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了。

“这件事你怎么处理?”冷冽问道。

龙尧宸停下脚步,眸光看着前方,早晨的太阳又红又大,铺洒在天际,就好像给云层穿上了一件美丽无比的彩衣,而这样的绚丽的色彩明明带着炙热的光芒,可惜,此刻他的心里却一层层冰冷渐渐蔓延。

“龙家的地位,谁也不能撼动!”话落,龙尧宸抬步离去。

“殿下!”沈麟看着远去的龙尧宸,“宸少这人会不会太危险?”

冷冽笑笑,也看着龙尧宸那孤傲冷绝的背影,缓缓说道:“是个危险的人物,倒是庆幸我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敌人!”他回望一眼刑房,眸子里有着幽然的光芒,据他所知,能够窥视到fbi这些不为人知的刑罚的人不多,但是,xk绝对算一个,何况,宸少这三天来收集到的消息太多。

冷冽转头,淡淡说道:“为宸少安排返a市的飞机。”

“是!”沈麟应声,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往了,游乐场那边的拯救错失也在进行,龙帝国的财力加上龙尧宸的手段,工期不会延误。

飞机在轰鸣声中滑向湛蓝的天空,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延误弥留在人们的视线中……耳边是机长浑厚的声响,眼前是空姐甜美的笑容,一切方法随着离开,再次回归了平静。

龙尧宸连着忙了三天都没有合眼,此刻正在小憩着,夏以沫侧着脸,安静的看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淡淡传来,薄唇轻阖,刚毅的俊颜也许因为放松而变的柔和,狭长的眼线被一排密密的眼睫渲染,这个男人,就算这样,也俊逸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夏以沫突然很认真的打量着龙尧宸,乐乐很想她,可是,此刻看着龙尧宸,赫然才发现,乐乐其实也很想他,不管是那密密的眼睫还是从脸色整个透出的气息……乐乐也许还没有长开,等到长开了,恐怕会更加像这个男人多一些。

就在夏以沫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龙尧宸睁开了眼睛,没有睡醒后的朦胧,有的只是淡淡的幽光……夏以沫先是愣了下,随即脸一红,急忙做好,抿唇支吾说道:“我,我只是看看……”

见夏以沫不说话了,龙尧宸眸子里趟过一丝柔和,“看什么?”

“……”夏以沫一时无言以对,她有些娇嗔的看着龙尧宸,随即坐正身体,“没看什么!”

龙尧宸看着她窘迫的样子,薄唇轻勾了下,也没有在那她开玩笑,生怕这个女人等下恼羞后在心里置气。

“夏小姐,”这时,空姐拿着一个宝石蓝色的丝绒盒子过来,“这个是莫忻然小姐托我转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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