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爆发吧,小宇宙!(1 / 2)
贺一飞大事儿上一点也不含糊,他什么没说就找借口告辞。在车上他才和黑婕说:“这事儿太蹊跷了,别的我不敢说,楚钧的酒量和酒品都是没得说,酒后乱性这种理由太牵强了。”
黑婕也说:“楚钧虽然我不熟,但也不觉的他会做那种事。而且他在医院里呆的好好的怎么会去酒吧?”
贺一飞又激动的拍大腿:“对呀,大楚那时候病的还有半条命,哪有力气强 暴人,这绝对是陷阱,可是谁要害他呢?”
贺一飞见黑婕一直看着他,看的他都有点心神荡漾了,他摸着下巴摆了个挺酷的POSS,“是不是觉得我认真推理的时候特别帅?”
黑婕蹙蹙眉:“不是,你刚才拍的是我的大腿。”
啊!贺一飞忽然觉得好后悔,怎么就不多拍两下,怪不得那手感特别好,心都跟着哆嗦。
黑婕笑的好甜:“是不是觉得没拍够,要不要再来几下?”
贺一飞忙点头:“嗯嗯,这个必须要……啊,杀人了!”前面的yin笑已经转化成惨叫,黑婕拧着他的大腿肉儿旋转了一圈儿。
在医院门口贺一飞没让黑婕进去,他怕楚钧不高兴,黑婕摆摆手直接开走了贺一飞的车子,气的直跳脚。
贺一飞抱着粥碗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楚钧还在睡觉,他似乎很不舒服眉头紧紧蹙着,鼻翼剧烈的翕动,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二丫,二丫。”
贺一飞轻轻的把他的手塞回被子,楚钧这人看着薄情其实比谁都痴情。
正当楚钧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坎坷时,安璟正在风景如画的天水城。
在楚钧走后她也离开了古镇,她婉拒了江逾白的陪伴自己一个人去了天水城。她是想避开江逾白,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他用他的温柔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御,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还是个刚失婚的需要安慰的普通女人,即便与爱情无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她总会忍不住的。
可是她不知道,她逃得再远也逃不出江逾白的温柔,当她走出机场的时候,她看到他站在路边对着他笑,江南早春的暖阳淡淡的洒在他身上,连睫毛都闪闪发亮,是那么的----土豪金!
江逾白快走几步接过她的行李:“真巧呀,在这里也能遇到你!”
安璟哭笑不得,“江大总裁,麻烦你下次装偶遇的时候自然些。”
江逾白无辜的耸耸肩膀:“好吧,下次我尽量让你看不出我是装的。”
安璟断然拒绝了他给安排的酒店,住在提前从网上订好的客栈里,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江逾白已经住到他隔壁,安璟对于他的这种把戏很无力,总裁不都是日理万机飞来飞去的吗?为什么他会这么闲?
接下来,安璟去哪里江逾白就跟着去哪里,他总隔着她不远不近,不至于落出视线也不至于紧追其后,说实话,安璟有点享受他的这种殷勤,作为女人,被一个这么优秀且帅到人神共愤的总裁追求自然会有或多或少的虚荣,但是晚上睡觉前她总会照着镜子警告自己:安璟,你心里的人是谁你自己知道,不准自私。
江逾白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保镖陪着安璟逛遍了大半个城市,她有点腻了,开是想家,怀念她那张温暖的单人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楚钧别墅里的花花草草,不知道枯死了没有?
关键的是她接到了张美丽打来的电话,她说校长已经亲自登门道歉了好几次,说请安璟回学校任教,甚至还发了书面的通告,说那些事全都是坏人生事造谣,安璟是无辜的,到最后张美丽问她:“二丫你说你想怎么样呀,不能总在外面飘,现在家里什么事儿也没有了,你看看还是回来吧。”
安璟知道这样的逆转背后肯定有操控的巨手,可那会是谁呢,姐夫?不可能,他做了早就说了;陆翊?他不是因为这个被他爸爸打了吗,估计也做不到。想了一圈儿,安璟就是没敢想楚钧,她也不知道楚钧就是为了让陆远宗给她平息事件才给了陆远宗好脸色,却招来苏沁的嫉妒和陷害。
订好了明天的机票安璟又去街上溜达,她想买点礼物送给大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江逾白,没有了尾巴安璟感到怪怪的,她拿起刚换了号的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没打,如果能淡出他的视线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是问题就来了,没有了江逾白,安璟迷路了。
她在几乎看起来一摸一样的几条路上徘徊,鼻尖儿上急出了汗,她又拐进一条看起来安静些的街道,看看路两边儿有没有人可以询问,正四处张望着,不想和一个抱着花女孩撞在一起。
两个人都没有事,但是女孩手里白色的花却散落一地。
安璟赶紧说对不起,忙不迭的蹲下给人捡起来,那女孩也蹲下来捡,等抬起头来对视的时候都愣住了,不是因为碰到了熟人,而是因为觉得对方都好看,而且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好看。
女孩从安璟手里接过花然后伸手把安璟拉起来,她拿出一支长梗的花送给安璟:“给你,这白茶花和你很配。”
撞到人没挨骂反而被送花,安璟很开心,她接过花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好香。这是没刺的玫瑰?”
被人夸赞自己的花好那女孩也开心,她笑着说:“这是白茶花,可是我国土生土长的传统名花。”
安璟恍然大悟,茶花她自然是知道的,金庸老先生的《天龙八部》里曾经借段誉之口仔细描述过这花,什么十八学士落地秀才抓破美人脸什么的,因为北方这种花都是盆栽的,好像很名贵,现在被这女孩这么一大捆随便的抱着真不多见。
安璟平日不是个喜欢和人说话的人,可是看着那女孩就觉得亲切,她问:“你为什么不种在花盆里,这样好可惜。”
女孩笑的更开,她一笑,明亮的眼睛像月牙儿一样弯起来,连眼角下面一颗淡蓝的小痣子也跟着跳跃,“在我们南方都是成片的露天种植的,我是在花店打工的,正要给顾客去送花,对了听你的口音是B市人吧,我也是呀。”
竟然是同乡,安璟更高兴了,她拉着女孩的手问:“我是来这里旅游的,可是不小心迷路了,请问三夏客栈怎么走?”
女孩热心的说:“真巧,我也是要去那里送花的,那里的老板娘特别喜欢白茶花,每天我们店都要送一束过去。”
“那我们一起走吧,对了,我叫安璟,你叫什么名字?”
“何潸潸,你叫我潸潸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何潸潸是个开朗的女孩子,她和安璟一般高,也是长长的直发,她们两个走在一起还真有点分辨不出来。
在路上,安璟问她:“你是B市人为什么要跑这么远?”
何潸潸又那样弯起眼睛笑,眼睛的光彩就像宝石一样绚烂夺目:“是我男朋友,他在这里读研究生,是最有名的医学院,我在这里一边工作一边陪着他。”
何潸潸的幸福在这个江南的早春就像一朵盛放的茶花,晶莹无垢,芬芳盈人,安璟竟不自觉地羡慕起来,“我想你们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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