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你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只会哭着做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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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为别的,最近一直抓不到澄盈盈人的记者,已经疯狂的围了上去。

“澄小姐,请问你对自己的当家公司封杀你这一举动有什么想说的吗?”

“请问澄小姐有想过要起诉星闻娱乐公司吗?”

“看澄小姐如何看待娱乐新闻里爆出的丑闻?澄小姐如此的憔悴,是否是因为被星闻封杀,大受打击,所以身体每况愈下?”

澄盈盈本来是怯怯的跟在顾长远和小林的背后,此时见着记者们的仗势,已经吓得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只是美眸含泪,戚戚楚楚的呢喃:“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长远听到那些质问,一双眸子已经含满了怒意,看向蒋蓉的目光也冰冰冷冷的,再也没有了顾忌:“正好各位也在这里,不如我就给各位说说盈盈为何被封杀吧。不过也真是好笑,我正要说的那个人,还正楚楚可怜的因为被抓了女干,在狡辩说自己是被自己的丈夫陷害的呢。”

蒋蓉脸色一变:“顾长远,说这些话之前,先找出证据。”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话。”顾长远冷冷的道,“新凉要和你离婚,你不同意,死皮赖脸的想要和他重新和好,中午喝多了酒,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在雷霆订了房间,我跟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看到你包里有房卡,便相信了,才把你送到2208这间房间里来的。却原来,这里面早就藏好了你的女干夫!”

顾长远讥诮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裴彦臣,嘲讽的道:“我想裴总可能也只是被蒋蓉这个女人骗来的,不过早点看清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晚,这样的女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个好家世,不过真是让我唾弃!”

顾长远来之前一直有人给他通着电话,所以这边发生的事情他都一点不落的听进了耳里。

其它的都不让他心惊,他跟何新凉做的这些事,除了这些录像,他自认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让他更加有借口让蒋蓉不可能翻身,只是那个来自南方的房地产商却让他心惊肉跳了一番。

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商人,竟然是裴彦臣!

他现在也算是清楚了,他和新凉都进了裴彦臣布置的局里,他不相信裴彦臣做这一切都没有目的,但是现在已经被逼到悬崖上了。

稍有不慎,他就会害了新凉。

顾长远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他跟何新凉这一步走得太过仓促了!

蒋蓉被气得浑身发抖,她冷冷的笑了一声,突然道:“对,是我让人封杀的澄盈盈。星闻长期跟我爷爷合作,好歹也要看我三分薄面,我想封杀她,那又怎么样?!至于顾长远你刚刚说的话,我倒是觉得稀奇了,我房间里有人,还让你们两个大男人送我过去,万一被你们发现了,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顾长远不过是凭着一口气想要将记者们的眼光吸引过去,被蒋蓉这样理直气壮的反问,却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因为实际上就是如此。

她身后的澄盈盈却突然低低的哭了起来。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杏眼樱唇,肤色白皙,脸色沉静。本来是一派阳光的模样,现下却十分沉寂,听到蒋蓉的话,她哭得梨花带雨,让有些男人都忍不住蹙了蹙眉,她楚楚可怜的道:“蒋蓉,我自问平时跟你没有什么交恶,更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一个大胆的记者已经跟着说了出来:“蒋小姐,就算你钱多,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支配别人的生活吧?澄小姐或许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但你突然毁了别人的前程,这也太过狠毒了。”

他一说完,有些记者也跟着站了出来。

蒋蓉低低的笑了笑,笑容里却满是嘲讽,她突然朝着一众记者里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将自己的相机拿了过来,插上了房间里的USB,相机里的照片都跟着一张一张被放了出来。

其实这些照片大家都不算陌生的,不光是这个男人的相机里有,他们相机里也或多或少都有这些照片。

这些照片是最近澄盈盈跟何新凉甜蜜的在一起的照片。从澄盈盈回国开始,这样的照片就在他们的相机里不断的出现。

一干记者有些心虚,也不再说话。

蒋蓉看向仿佛连站都站不稳的澄盈盈,怜悯的摇了摇头:“我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的……”她的视线扫过沉默的何新凉,扫过愤怒捏着拳头的顾长远,再落到澄盈盈身上,“可是你们何苦这样逼我,若是今天何新凉跟我正正常常的离了婚,你们要怎么样,是你们的自由——只是你们最终还是触碰了我的底线!”

蒋蓉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裴彦臣的眼睛眯了眯,想到了自己手上还有的证据。

那些录音,他本来是想私下里威胁何新凉和顾长远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情放大,对他来说,他的首要目的是要走蒋蓉的心,再是让家里的人都同

意。

可能会费一点时间,但他从来都是一个能等的人,否则也不会等着她慢慢离婚这么久了。

可是经过今天他才知道,蒋蓉其实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利爪都藏在了她的温顺之下,她或许是个能隐忍的人,却不是个能一直隐忍的人。

他突然想到,若是她也无法忍受自己家人的反对该怎么办?

裴彦臣这一刻终究觉得还是太高估了自己,或者说是低估了蒋蓉摔破一切的决心。

她甚至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他沉默之时,蒋蓉已经淡淡的道:“假如你跟何新凉没有偷鸡摸狗的关系,我会那样封杀你?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会哭着做戏,不会用头脑分析么?”

似乎有记者轻笑了一声。

澄盈盈的哭泣已经停止了,她捏紧了粉拳,努力掩饰住心里的难堪,眼里迸出一股毒恨的光芒,却又瞬间隐藏了回去,似哭非哭,更像是痛不欲生似的:“可是你怎么不说说,当年你是怎么把我赶出淮远市的?蒋蓉你怎么不说,你当年给了我多少钱?你怎么不说,你当年赶我离开新凉身边时的嘴脸?”

“于是你又拿这件事来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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