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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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姣姣平时只是嘴巴上利了点,只要他一提唐风亚,立刻就像是被戳破了的地球,想知道的不知想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夏苡薇轻笑着摇头:“当然不会,她也是担心我。”

自从出事以来,她没联络任何人,包括孙柔。唐姣姣应该也是担心极了她,所以才会让严漠臣过来打探。

“严总,你来,不会也是为了找我要赔偿金吧?”她噙着清浅的笑,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摇摇头:“苡薇,我想帮你。”

夏苡薇的眼中噙着淡淡的不解,没有血色的唇异常楚楚可怜:“嗯?”

“我想让严氏出面,主动和媒体坦白我和你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夏苡薇这几天睡眠时间很多,脑筋也转不过来,也愈发理解不了严漠臣的话。

他点点头,表情认真:“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和莫濯南不过是媒体捕风捉影,被诬陷的。”

夏苡薇愣住,没想到严漠臣要帮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半晌,她轻轻叹息,问他:“严总,我想问你,你舍了乔小姐而喜欢上我,那你一定知道我和乔小姐的不同之处。”

严漠臣虽不知她的用意,但还是点头:“你不会像她一样用尽手段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和乔菲的感情时伫立在谎言之上的,一旦谎言被戳穿,那他们这段关系也就走到了尽头。

而夏苡薇不同,不,是向婉不同。

她是个死脑筋,难听点就是不懂变通。

当初嫁给他,除了守着空荡荡的公寓瞪着他回家,一点手段也不懂,否则,他也不会和她的关系一直处在不温不火当中。

也正是因此,他才不信媒体上说的,她是为了上位才和莫濯南在一起。

这个女人有多傻,他最了解不过。

“是。”夏苡薇直直的看着他:“所以,我更不会利用你来挽回自己名声。”

这样的事,她做不出。

这就是她和傅欣宜的不同。

她不爱严漠臣,所以在任何问题上,都不会用感情钳制他,利用他。

傅欣宜对莫濯南,无论是爱还是单纯的依赖,一直以来,都是以柔弱的身体当做筹码,将他困在自己的身边。

严漠臣看着她表情严肃,不容置疑。这个女人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死心。

严漠臣淡淡的扯开一抹笑意,时间在变,她的容貌也变了,身份也变了,但无论怎么变,她还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向婉。

让他心疼不已的向婉。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严漠臣说:“不过作为我大老远跑这一趟还为你拒绝的份上,和我出去吃饭吧,我都安排好了。”

其实他哪里有什么安排,来之前他甚至没有把握可以在宁善这里见到她。

只不过是因为刚刚宁善告诉他,她已经很久没有踏出这个别墅了,才想带她出去转一转。

而且有他护着,务必不会让她出什么事的。

夏苡薇始终没有点头,严漠臣发现自己竟也像个刚刚表白在等待答案的小子,搭在沙发上的手紧张的攥紧。

片刻,她笑了笑:“好啊。”

他偷偷呼口气,眼底蕴满了柔情。

跟在严漠臣身后出了门,夏苡薇带着墨镜和线帽,一身休闲,和西装革履的严漠臣倒是不怎么搭调。

严漠臣打开停放在宁善门前的车门,夏苡薇向他点点头,然后坐了进去。

很快,车子驶离。

一旁不远处的树荫下,此刻也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不大起眼。

至少,没有他之前开来的路虎起眼。

桑城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始终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喘。视线不由得从后视镜飘落到后座,沉默的男人的脸上。

莫濯南的表情无波无澜,至少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没有浮现任何过多的神情。

除了,下颚异常紧绷,薄唇微抿。

“走吧,回公司。”末了,莫濯南淡淡的开口。

桑城不敢耽搁,挂档,打方向盘,车子从角落里驶出。一直开到繁华的市中心,桑城的一颗心还是悬着的。

这几天,莫濯南换了车子,似乎只想默默地在角落里看她。公司事情太多,他每天睡不满六个小时,即便这样,还是每天来守着她。

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有几次工作到半夜,转天早上还有晨会,他就在这里,在车里,一直呆到转天早上,连家都不回。

桑城不懂,既然有心悔过,为什么不去找夏小姐说清楚?

其实莫濯南何曾不想?

只是思及自己之前过分的一次次要求她,一次次埋怨她,就连见她的勇气都没了。

他怕见到她过得不好,这样他会想杀了自己。

途经一条小巷时,沉默男人忽然开了口:“停车。”

桑城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仍旧听从吩咐将车靠边。

莫濯南下了车,走进那条暗暗地小巷,桑城等在车旁,似乎隐隐听到一声闷响。

两分钟后,莫濯南走了出来,胸口有些小小的起伏,除此之外,连表情都和下车前没什么分别。

但桑城却在他靠近的第一时间,闻到了血腥味。

目光触及莫濯南滴血的拳头,桑城无奈。

车体重新启动,却没有依照莫濯南的话,开回公司,而是停在了某家医院的门诊部。

难得的,莫濯南没有异议,下了车。

桑城挂完号,刚来到消毒室,就听到护士长的数落声:“看你西服革履的斯文样,怎么也打架?这手要是再碰一下,就要去骨科看了知不知道?”

桑成听了直摇头,莫濯南的确是打架了,但和他对阵的人是自己。

桑城走了进来,就看到护士为莫濯南缠着绷带。

莫濯南不言不语,似乎没有痛感,只是偏头安静的看着窗外,眼睛一点点的落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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