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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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当时只道是寻常(28)

见到夏苡薇出了意外,在场的人都是一愣,然后就这样看着莫濯南迅速跑入棚内,将她抱起。爱残颚疈

“莫先生,我来吧。”宁善反应也不慢,看着夏苡薇似乎很疼的模样,开始担心起来。

但莫濯南却坚定的摇头:“不用了,我司机就在外面,我要赶快带她去医院。这里还需要你主持大局,不要落了进度。”

宁善知道莫濯南说的有理,又看了一下他怀中的夏苡薇。

交给莫濯南,他放心娆。

于是宁善点点头,将路让出来,站在原地看着莫濯南高颀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宁善回过神,看到就要跟上去的洛浅浅,心神一动,立刻拉住她。

洛浅浅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被宁善拦住,一脸的莫名其妙:“宁导,你干什么?柑”

“有莫先生在,你难道还不放心吗?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不如现在先去把夏苡薇的行礼收拾好吧,我想她可能要住院几天。”

洛浅浅也不笨,平时和夏苡薇接触时间多了,也察觉出她和莫濯南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经宁善一点拨,立刻醒悟过来。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回酒店去收拾住院需要的洗漱用品。

而这边,停在门口的司机看到刚进去不久的莫濯南又折返回来,怀中还抱着脸色苍白的夏苡薇,反应迅速的打开后车车门。

“去医院。”上车后,莫濯南首度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司机点点头,立刻启动车子。

莫濯南担忧的目光缓缓移向怀中的女人,此时,夏苡薇脸色不太好,甚至不断滚落着冷汗。他立刻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忍不住拨了拨她黏在脸颊上的长发,轻轻地说:“很疼的话就叫出来。没有人会笑你。”

夏苡薇摇摇头,始终咬着唇瓣。钻心刺骨的疼痛从脚踝受伤的地方传出来,她怕自己一出声,就真的会疼得叫出来。

莫濯南看到她既倔强又坚强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叹息,大掌扣在她的脑后,将她的脸贴向自己的胸口,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和温柔。

而夏苡薇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时,鼻尖一酸,好像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察觉到她的哽咽,莫濯南第一次觉得束手无策,有些滑稽的学着曾经在电视里看到呵哄孩子的样子,轻拍着她的背,一面说:“好了,不疼不疼,马上就到医院了,到医院就没事了.......”

当看到你关心的人受伤时,最痛恨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

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在这个时候除了安慰,别无他法。

而他的狼狈却让夏苡薇顿时忘记了疼痛,她喜欢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有人在一旁费尽心思的逗她开心,于是在这一刻也忘了身份有别,猫儿一样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结实温暖的胸膛,深深嗅着他身上那种奇异能够带给她安心的味道。

似乎,伤口也真的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很快,在莫濯南一声声催促下,司机缩短了一半的时间,将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前。

因为在路上时接到了盛世的电话,所以院长率领众外科骨科医生,等候在门口。

车门打开后,护士在院长的示意下立刻上前,却被莫濯南伸手挡回。

他一手环着夏苡薇的腰肢,一手穿过膝下,而她也配合着将手臂缠绕上他的肩膀。准备好的轮椅也成了摆设,在众人惊讶的注目下,莫濯南坚持将她抱紧了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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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濯南做过很多决策,盛世每一单生意,每一个项目都事关重大。但他向来处事稳重,走一步观三步,盛世这么多年虽不算是一帆风顺,但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过,短短的十几分钟,心浮气躁,头脑始终不能安定下来。

跟来的司机似乎也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犹豫再三,才开口劝道:“我想夏小姐应该没事,刚看到她的脚好像还能动,应该不是骨折。”

莫濯南闻声抬起头,半晌,眼角闪过一丝自嘲,摘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苦笑:“桑城,我是不是很可笑?”

桑城眼镜闪了闪,低下头:“我不懂先生的意思。”

“不,你懂,你只是不想说让我不爱听的话。”莫濯南重新将眼镜带回高挺的鼻梁上,走到走廊的窗户旁边,目光遥遥的没有焦距:“知道我最骄傲的是什么吗?是可以掌控每一件事,甚至是人心。可是面对她.......却屡屡失败。我一面抗拒,一面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桑城,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桑城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安慰,还是劝慰?所幸,闭上嘴。

此时,莫濯南曜石一般墨黑的眼眸划过复杂的情绪,他敛眸,垂下的睫毛掩去了几分魅惑。

半晌,再抬眸时,已经又恢复了往日绅士贵公子的模样。

神情变化之快,连跟着他多年的桑城都觉得惊奇。

这个男人向来将自己掩藏的太深,所以很少能够探得他真正的情绪和想法。他的喜好,他的感情,都一同掩藏在那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具之下。

与此同时,急诊室的医生走了出来。

“夏小姐的伤势没有大碍,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至少三周内都不要下地活动,至于巨痛,可能是因为之前曾经有过旧伤的原因。”

莫濯南点头:“她曾经出过车祸。”

“应该是了,我看到她的X光片显示脚踝的骨骼有重塑的痕迹。而且每个人的痛感程度都不同,夏小姐好像非常敏感,所以我为她打了一针镇痛剂,现在已经推进病房了,莫先生随时可以去看她。”

“好,谢谢。”夏苡薇直到下午才醒来,而且,几乎是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熏醒的。

因为之前那几年,太频繁的出入医院,所以也对这里的味道产生了排斥,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然后立刻就看到房间内不远处,窗旁站着的男人。

黑色的西装,衬得身高腿长,夕阳下落的霞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细碎的光萦在他的四周,仿佛幻觉一般。

“莫先生?”夏苡薇开口,声音带了点嘶哑。

背对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后,背影一顿,然后徐徐转身。

晚霞的光刺目,她眯了眯眼睛,随着男人走近,樱唇才惊讶的张了张,半晌都发不出声音。

“就这么希望陪着你的人是他?”

严漠臣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划过淡淡的失望,心微微一沉,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讥讽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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